谢桢的身形很匀称,堪称优美的身材比例是男性中少见的,他清瘦但不纤细羸弱,平坦窄瘦的腰腹看上去不盈一握,可该发力时也能看到隐约的肌肉轮廓,季恒心猿意马的听着屏风那头的水声,他瞧见谢桢迈出浴桶用一方布帕擦了擦身子,男人的身影被烛火映得有些模糊,即便如此也足以他小肚鸡肠的开始妒忌谢桢手里那方帕子。
烛火被绕过屏风的人带得轻轻一晃,沐浴过后的清俊男人散着湿漉漉的长发,只有腰间围了一件换下的旧xiè_yī,半遮半掩的风情不过如此,季恒脑子里嗡得一下,立马撑起身子想去迎他,谢桢轻笑着让他老实趴好,那方湿乎乎的帕子被谢桢扔过来正中他的发顶,囫囵个的将他脑袋一罩,恰好遮去了他的视线。
谢桢的话好像带着什么特殊的魔力,季恒臂上力气一撤随即便跌回了远处,他一不小心磕到了自己的下巴,生理性的水汽瞬间沁出眼尾。
然而衣料悉索的声响很快分散了他的精力,季恒连伸手揉下巴的举动都没有,他就这样蒙着布帕趴在枕头上,透过窄窄的空当看着床下,谢桢赤足踩在地板上,白玉似的脚尖伸进素色的亵裤,有水珠沿着他的腿肚滚落去地上,晶莹剔透转瞬晕开。
谢桢换了一身浅紫色的xiè_yī亵裤,没系好的领口半敞着,露出莹白光滑的小片皮肉,他一换好衣服便拿走了季恒脑袋顶上的帕子,少年憋红了耳朵尖,两只手规规矩矩的攥着枕头。明明咫尺之隔,也不好意思伸出手来碰他。
谢桢替他拔针起罐,季恒正是内功精近需要注意的时候,谢桢自己的经脉有先天不足的毛病,所以他格外清楚一副无病无灾的经脉对武人有多重要,一切料理妥当之后他又抓着季恒的手诊了诊脉,确认白日里那一遭没有让季恒生出什么内息错乱的岔子才彻底放下心来。
谢桢满腹尽是一片医者仁心的关切,可苦了情窦初开的季恒,心上人的气息近在咫尺,谢桢散着发,柔软冰凉的发丝垂在他身侧随着动作轻轻搔着他的肋下和腰腹,屋里尚是灯火通明,他下腹的热意自打被谢桢勾起来就没有消退的意思,浅尝人事的物件慢慢抬起了头,他越想暗自平复气息性器就立得越直,一时间竟被床板硌出了几分疼痛。
季恒因而别别扭扭的动了动腰臀,谢桢刚放开他的手,见他这么一动还以为他是扭到什么地方了,几番问询也没问出个所以然,直至少年壮着胆子翻过身牵住了他的右手十指交错,红着眼角红着鼻尖,支支吾吾的告诉他下面硌。
谢桢愣了片刻,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季恒已经臊得真的要哭出来了,以为自己太过唐突孟浪以至于遭了嫌弃的少年可怜巴巴的耷拉着眼角,谢桢是当真想忍住笑意,可他努力半晌,到底还没绷住已经到了嘴边的笑声。
他俯身吻上季恒的眉眼,少年人眼里的水汽有些咸涩,大抵相同年岁的小姑娘都没有季恒那么爱哭的,谢桢心里哭笑不得的惦记着季恒这个性子以后可怎么办,他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在思索他与季恒的未来了,倘若少年励志做个英武将领,这种动不动就哭鼻子的毛病改一改。
掌心的温度好像能灼伤灵魂,季恒吸了吸鼻子贪婪又急切的摸进了谢桢的xiè_yī,柔软的丝绸不及皮肉半分,他抚过谢桢的小腹环紧他的腰身,男人瘦削的窄腰柔韧之极,落在他掌中的时候更是有一种淫靡的妖冶。
他特别喜欢谢桢的腰,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美感,壮一分别扭,瘦一分孱弱,他埋进谢桢颈间用力嗅了嗅那股和自己一样的皂角香味,腿间剑拔弩张的东西顶起了贴身的衬裤,大大咧咧的指着谢桢的腿间。
“先生……先生——你别动……先生你别动——!”
有贼心没贼胆说得就是季恒这种人,他窘迫不已的哑声叫嚷了几句,他虽一副主权在握的样子箍着谢桢的腰,但实际上谢桢只是稍稍一欠身,他便涨着下身乱了分寸。
坐怀不乱这四个字这辈子怕是都和季恒无缘了,他狼狈又笨拙的用力揉了揉谢桢的臀肉,有些气急败坏的动作倒让谢桢腰上一酥惊了片刻,他赌气似的仰头堵住了谢桢的唇,黑亮的眼眸里面满是无边的深情与稚嫩的青涩。
谢桢本是欠身去摸枕下的软膏,他先前就备下了,季恒在这件事上是个雏,年轻人又血气方刚,他若不提前想着准备一手,到最后吃苦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季恒这一揉使得他手上一滞失了力气,圆盒封存的软膏脱离了他的指尖,一时间咕噜噜的从枕下滚了出来,谢桢原本对情事极为坦然,他一向不觉得yù_wàng是可耻的东西,可对上季恒那双求知又茫然的眼睛,他只能颇为尴尬的扭过头去欲盖弥彰。
软膏有一股甜香,季恒拧开盖子琢磨一阵也弄清楚了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本能面前再没有经验的少年也不是傻子,谢桢敢发誓他看见季恒的眼里很明显的亮了一下,真挚与情愫在一瞬间被燎原的yù_wàng所取代。
目光相接的时候,谢桢简直一败涂地,他环着季恒的肩颈认命似的被他扒下裤子探去腿间,少年握枪的指尖修长灵活,软膏粘腻遇温即化,他颤着腿根努力维持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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