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见。”
总监快速冲ae甩了一个肉疼的眼神,对方会意,忙提了包笑盈盈地将徐经理送出门去。ae回来后关上玻璃门就破口大骂:“又肥又油的猪头,老娘三万块钱塞他包里,他还敢动手动脚,真是贪得无厌。”
同事们也纷纷附和着骂了几句,说道:“最近我们是和uide结了什么梁子了么?分明那种报价连做假帐的会计都请不起,还要到处勾搭我们的客户,间接恶心我们一把。”
一起吃饭时,路识珺把情况反应给高沭黎时,原以为对方多少会引起一点重视,却看高沭黎神态自若道:“无碍,既然这么缺生意,我们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让一些业务给他们也是应该的。”
见路识珺不解,他道:“如果能在低成本下实现等价的kpi,他们能招揽生意就是他们的本事;但如果他们不能,就是他们自毁前程了。”
高沭黎手执刀叉慢条斯理地切分牛排,道:“最大的问题不是的恶意竞争,而是他们对于我们情报的掌握程度,屡次三番在双方商谈融洽时横刀干涉,想来我们公司内部有他们的人。”
路识珺吃了一惊,看着餐盘里仍在腾腾蹿动的蛋黄,认真思量起可疑的同事来。
高沭黎道:“那个方钰我调查过,家里没什么背景,在也算老资历了。虽不知高旌哪里得罪了他,不过这样的手段太过幼稚,并不值得我们瞻首顾尾的。”
“高总还真是何不食肉糜,我们下面这帮人为了应付客户提到的黑历史倒背如流了。”
“天欲其忘,必使其狂。参考一下0,在产品分明有瑕疵的情况下不断胜诉,自信盲目打压消费者,最后时机成熟被一个事故痛打下水。想要对付也是同理,放手让他们按照宣称的低成本接手大量业务,他们在一路飘红时必然会遇到手忙脚乱的情形,这时候安插上我们内部的人员,对他们在业务急遽扩张时的隐患加以收集,引而不发。等到某天因不能兑现对客户的承诺而引发稍大的舆论时,对言论加以适当引导,再随便安几个或真或假的抄袭上去,最后能不能立足就看他们本身的资本了。”
路识珺看着高沭黎微笑着缓缓道来,神情温和而随意,像是抚弄猎物的野猫一般,心里有些隐隐的不舒服。
“当然,我不会用这套去对付与高旌从前没有什么大的过节,只解决方钰一个人就好。”
“你打算怎么做?”
高沭黎往牛排上慢慢浇了一些酱汁:“我不用做什么,方钰自己做的事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过了一个月,的方钰被内部查处了,原因是侵犯公司利益,而这片“别人家孩子”这片阴云,终于慢慢散去。路识珺回到了原本的职位,结束了陪酒陪笑陪加班作息规律的日子,发现公司内部发生了小规模的人事变动。
临下班时,应钱小姐的邀请,高沭黎特意路过路识珺办公室,叫上他一起离开。路识珺正架着灰蒙蒙的镜片和cdr做殊死抗争,摆手道:“高总先走,我断后。”
高沭黎探身一把摘走他的眼镜,看着对方瞬间死机的模样,又低头擦拭着手中的镜片道:“约会时让女士空等可是非常失礼的,手头工作等晚饭结束了回来做就行。”
路识珺无可奈何披上外套,在众人若无其事的工作氛围中跟上高沭黎的步伐。他们前脚一走,办公室中真空椅风驰电掣般聚拢成一团,一个同事压低了声音道:“你说识珺和老板关系这么好,进公司或调个职都是一句话的事情,他们俩会不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啊?”
另一个若有所思道:“看起来他们交情不错,方才好像是要找女人约会,该不会是要相约去做大保健吧?”
“诶,alex,你说说看,这两人可能有什么j情。”
alex目光触及窗外等候的人影,仿佛烫了一下别过头去:“别yy了,路识珺这人看着随和,实则一丝不苟,待人接物处处小心;老板又是什么人,高氏的哪个对手不是他谈笑风生间灭的。就算这俩混一起了,也绝不可能交付真心的,你看老板给识珺的职位,都不是好捞油水的。换句话说,他俩若是有一腿,我就让顾全思给我推了。”
钱小姐放下手中的鸡尾酒,冲两人笑道:“上次和路先生匆匆一面,还没来得及好好感谢你的帮助,今天我拜托沭黎为我引荐,希望你不要觉得唐突。”
路识珺腹诽有钱人说话就是言简意赅,分明潜台词是“路先生你是什么人,千万别想泄漏那晚的实情”,却用几句场面话说得十分入耳。他答道:“钱小姐多虑了,我只是高总的一个下属而已,那天碰巧在附近和高总商量工作上的事情,才有幸能帮上您一把。”
高沭黎问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都已经处理妥当了。那孩子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他母亲比较凶悍,不过给够了钱也就不叫了。”
钱雯雯回想起那个十八九岁的男生,抱膝坐在床头,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自己,冷冷道:“送我来医院的那人呢?”
当时不想把高沭黎牵累进去便搪塞了几句,男生勃然大怒,拔了输液针就起身喝问道:“他人呢?”
听到自己说“他回去了”后,他又颓坐回病床上,眼神黯淡下去,任手背的鲜血流到指尖,面无表情地听着一旁母亲的咒骂。
她微微摇了摇头,决定不提这个小插曲,招呼侍者道:“总之这顿我请,请你们务必不要跟我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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