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王爷回来了。
可惜直到快天亮,连伤兵都没人往回抬了。郦泽心里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可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赵祈安不会死的。
士兵把膳食端进来,被他冷语撵出去,一双眼睛在烛光里亮的惊人。
第五日半夜,营地外突然有了动静,李统领在帐篷在大声喊道:“公子,王爷率兵回来了!”
郦泽像是大梦初醒,衣服鞋子都顾不得穿,单衣单袜地往外冲,不顾任何阻拦,沿着山道往马蹄声跑去。
定王的部队经过几天几夜的恶战,早已疲累不堪,一入自己境地,众人都放缓了速度往回走。定王在队伍最前面,远远的看见夜色中一抹白影往这边跑,连忙打马过去。
郦泽停在定王的马前,看清了马上的人,眼泪唰一下就出来,似哭似笑地弯下腰喘气。定王翻身下马,抱住郦泽:“你怎么来了?!”问完又上下看看,气道:“怎么不知道穿衣服!”
郦泽这几日担心受怕,如今一见到定王本人,悬着的心都放下了,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好冷。”
定王把盔甲披风脱了,将里衣扒了干净裹到郦泽身上,赤着上身抱他上马,一甩披风裹住两人。郦泽看见他胸前的刀伤还渗着血珠,连忙道:“穿上衣服!”
定王低头看看郦泽,抬头后朗声大笑,斜眉入鬓,纵横疆场已久的王者,此时竟觉得那伤口矫情地疼了起来。
“子慕,你亲亲我。”
两个人共乘一匹马,山路颠簸,郦泽偏头吻在定王的伤口上,双唇染了血,红艳欲滴。定王猛的拉住马,吹口哨叫下属过来,“带着弟兄们回去休息,我带公子去个地方,天亮后自会回去。”
郦泽疑惑道:“去哪?”
定王身体魁梧,单手将郦泽在马上调了位置,使他正对着自己坐在马鞍上,随着一声鞭响,马儿往林子里狂奔。待郦泽反应过来,他身上的两层衣服都被定王解开,挂在胳膊上随着冷风上下翻舞。
郦泽明白了定王的企图,差点从马背上滑下去,这个不知羞耻的王爷!浑身是伤还想着做qín_shòu之事!
无奈郦泽力气比他小了太多,口头上的反抗又丝毫不奏效,很快身体里就被插进去一根手指。郦泽浑身紧绷,加上马背颠簸,后`穴紧缩,定王的手指进入之后动弹不得,于是抽出手指,往胸前的伤口上使劲一按,手指立刻全是血迹,就着血伸进郦泽身体。
郦泽被颠的眼花,见定王拿自个儿身上的血来润滑,断断续续道:“你、你疯了!”
定王方从阎王手里抢回一条命,浑身的肃杀嗜血之气,郦泽的推拒在他看来完全是邀请,待到后`穴已见松软,定王将胯下已经高昂的东西毫不停顿地顶入郦泽股间。被包裹的刹那,他舒服地低叹出声。
马儿一直跑,定王完全不需要自己去顶弄,马儿每跳起一次,他就进入的更深一点,马儿一落,郦泽便也落下,将他裹的更紧。
郦泽被定王单手控制在怀里,双臂抱着他的脖子,身下含着他的巨物,一次比一次捅的深,他的喘息很快变成低吟,有几次甚至惊叫出声。胯下的东西也因为这连续密集的顶弄而渐渐抬头,他想伸手去摸,却被定王抓住了手腕,于是难受地哼出声,白净的脖颈落入定王口中,喉结被定王戏弄着吸`吮,冷风中被吹的冰凉的衣角偶尔擦过他的性`器,那刺激让他浑身战栗。郦泽终于在这种难以忍受的折磨中败下阵来,“祈安……你、你停下来——啊——”
一阵惊呼,郦泽被定王压倒在马背上,双腿被他抬到肩头,性`器如同滚烫的烙铁,将郦泽紧紧钉住。昏昏沉沉间,郦泽想起幼时看家中老仆用器械捣药,一根人腿粗的木棍在药罐里不断捶打,直到那些草根枝叶都变成汁水。
郦泽在马背上起伏,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也被赵祈安撞成了一摊水。
天色擦亮,定王可算是放过可怜的王妃。
郦泽浑身瘫软,加上亮光一照,见两人身上混着血迹白液,狼狈不堪,几乎要羞愤欲死。定王嘴角勾起,将衣服重新给他穿整齐,独独留着亵裤仍挂在腿根。郦泽眼眸蕴着水珠,徒劳地挣扎,最终不敌定王,背对着被他抱在怀中,后`穴含住了他又勃`起的巨大物什。
定王不再挥鞭,随马儿慢慢踱回军营。他方才使劲发泄了一场,去了心头火,这会轻言细语地哄怀里的人:“我让李统领带你回京,你竟然违抗军令。”
郦泽又累又难堪,他怕赵祈安会这样直接回军营,到时候万一被士兵看见披风下的情景,他郦家几百年的颜面都被丢干净了。于是软声软语地求他:“我知道错了,你……你出去。”
定王往前一顶,满意地看到郦泽又猛地咬着唇发抖。咬住他耳朵道:“不让你长个记性,你永远不知道听话。平日里要胡闹我都随你,生死攸关的事……”定王连续撞了几下,继续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一个字都不能违抗。”
郦泽被撞的腿软,眼看着军营越来越近,他知道身后的男人是什么都不怕的,整个天朝都没人敢说他半句,于是不再奢望能让他退出去,退一步道:“祈安!求你……你停下来……你别动……”
定王一笑,将披风裹紧,连郦泽的脚尖都不露出一点,保持着两人身体相连的姿势,拍马冲进了军营,一路上朝下属吩咐几句,并不做停留,到帐篷门口,抱住郦泽飞身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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