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日了,原来在台北那时候的绯闻,就是他给我捅出来的啊!我说哪个狗仔队的崽子能那么牛逼,连出计程车的镜头都能抓拍的到,原来是他的人干的!
……好吧,这样一来,我倒还真要谢谢他啊!
曼曼似乎感觉到了我身体由于不知道是恼怒还是觉得太戏剧性而产生的颤抖,抬起蒙昧的淡眉问我:“老公啊,你怎么了?你不是还没解决,干嘛……不然我帮你弄……”
我解没解决,现在真的不在我考虑范畴之内了。我一边扯起被小蹄子撂在床铺上的线衫帮她套好,一边抚弄了两下那精致的耳根,在她小脸庞凑道:“乖,你去洗澡吧,我要看看最近的邮件。明天给你再去买台电脑好了,这么拼着用真不是个事。”
“哦……那我去了。”
曼曼心思机巧,看到我这副神色,自然了然我有正事要处理,一声不响地爬下我的膝盖,从小衣柜里翻出一套内衣,扯过浴巾出去了。这让我终于有了闲暇可以好好思考一下这封信的内容来。
李柯为什么愿意帮助我,其实也是很好理解的。文化和艺术是上层建筑中最孱弱无力的一个角落,但是作为人类社会,又不得不把它们拿出来好好地供着,以显示自身已经超脱了野蛮的动物世界。我和李柯,就好像是一头祭祀用的白牛和一只在野外捕猎的猛虎,本来根本不会有什么交集的两类生物。
可交集偏偏发生了。建次把我当做一份大礼送给了李柯,李柯无论基于任何角度,都没有理由不帮我的忙--
因为我是一个在未来极有可能打入上层建筑最顶端的象牙塔,成为某些势力代言人的人。
这就是身在幕前的坏处。可能小师姐就是厌倦了每天为师伯在台上招揽声名的生活,是以才在师伯去世后匆匆选择隐退小田原的。
那个操蛋的绯闻不用再提了,而根据李柯提供给我的线索,则事情并不是我原先所想像的那样,卷轴是由台湾方面流出的。也就是说,小妍外公书架上面珍藏的双角麒麟卷册,和缚妖蛛卷册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那个贾占鹏的祖上与小妍的外公同为蒋中正的侍卫?或者又是通过其他途径得手的这一卷卷轴?又或者,他的家里是否还藏着其他的……
无论如何,他是现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被我们找到的活的线索,怎么说我都必须先跑到泰国曼谷的芭提雅去一趟了!
在泰国办事处的名片……古怪的联络方法……好吧,这玩意,又得去找建次要了,期望他那石头脸的老哥没有把名片都要回去就好。
……也只能先这样了。至于什么时候去,如果一月份扶桑的新年假这段时间没有特别的事的话,就当去泰国旅游一次吧!
关掉这一封邮件,再点开其他的未读信件,无非是台方给我传来的小场演出剧照,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求片消息。我现在可真的没有时间去为赚这点小费刻意浪费几个钟头了,所以统统无视,穿回短裤推开门走出了刚才那个与一对姐妹花们咫尺天涯h到爆的朝北小房间。
客厅里依旧只有卧室中渗出门缝,在地板上蔓延的昏暗灯光,以及浴室里淅沥的水声。这让我恍惚间觉得刚才的jī_qíng_shì_pín似乎是一段虚惘,一段只存在于我和苏氏姐妹脑海中还未发生就成为回忆的梦呓。
的确太疯狂了。我的苏苏……曾几何时,那个连和我们班上最丑陋的男生讲话都带着清雅笑容的温和的团支书,在跳出自己宿命的死结之后,已经不知不觉坠入了我为她所编织的绳网中。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至少一点我是清楚的,如果她不介意我和其他女人之间的关系的话(事实上她对于我的感情也是极其另类的,就好像我成了她在镜中的偶像),她将会在我身边过得十分开心的。
于是推开卧室门。床头海螺灯的光晕中,苏苏和曼曼在眼前留下的余韵悄然散去,有的只是文子姐姐极其消瘦的背影,以及两条横陈在绒被间慵懒而华丽的长腿。
“金。你累了一天都还不老实哦。”
恩?雅子刚才听到什么动静了么?
二五十。生劈一字马(上)
爱妃们……早啊……――金风
海螺灯散发在卧室中的光朦胧而悠长。与此交相辉映的,是雅子高挺有致的鼻梁上那副半透明的玳瑁壳镜框。
柔滑的丝绒被灯光浸染成了黄金沙滩般的色调,燥热的空气,正对着我纤瘦的美背以及与绒被交缠隐现的长腿纤足,让人在迷蒙间似乎来到了几千年前爱琴海之畔塞壬妖女的领地中。
我刚才鏖战到一半戛然而止,推开门陡然见到这样一幅妖娆的画面,心船免不了浮荡了开来。走到正在银色笔记本电脑上修改什么东西的姐姐背后,抚上她俏意十足的锁骨边缘,我选择性地无视掉了雅子的问题,而皱着眉头对她说:
“你总是躺在床上看书,眼睛能好好休息么?快别看了宝贝。”
微带斥意的言语,换来的是雅子镜片后片刻愕然的目光。我自己此时此刻都还没察觉到,在跟阿墨待了一段时间以后,说话的口气渐渐开始变得决断了。
“金,你……”
温软而性感的嘴唇显得有些惘然,雅子浅浅地咬住它,一边放下手里的图文一边有些踟蹰地对我说,“什么时候开始喝令我了呐。”
“就许你每天监督我洗澡刮胡子,不准我说你呀。”想来也的确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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