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抱着也行啊。只是,还要照顾其他两个……床似乎没那么大呀。我刚想回话,抬头却看到苏苏突然又回到了位置上,正用两只手捂着红到发烫的脸颊。
摄像头的像素并不能很好地镌刻出她清雅的容颜和柔美的长发,但是那娇羞但却残留着一丝丝兴奋感的眼神,却明明白白地写在视频窗口里。
我的脑海中又恍惚浮现出了在同学会之前苏苏给我在网上的留言。
我们的关系以互联网开始,又在互联网上盖棺定论,这是否也是属于我和支书小姐的宿命呢……
“苏苏,到东京来工作吧。”我抓住曼曼的小手,把它放在兀自滚烫的枪头上,脸上却不得不做出一副“淡定”的表情,对苏苏说。
“我……”
我早就知道她会支支吾吾,立即抖出了先前准备好的说辞:“你别跟我说什么现在工资高,工作稳定,生活充实,还可以陪家人什么的。支书姐姐啊,你的志向可不会只是一个跨国公司秘书团队的一员吧?我跟你讲,我这边有人,要帮你弄一个比现在工资高得多的工作易如反掌,再说你学的就是扶桑话,不学以致用来这儿锻炼锻炼,干嘛呢?”
“关键是……”说到这里我抬手在曼曼裸露在摄像头下不设防的美背上画了一个圆圈,“我们可以在一起了啊。”
圆圈是一个符号。它代表着曼曼以为被我扔掉,却又被我捡回来当纪念的一副耳环。在离开北京的时候我把其中一个分给了苏苏,说好我们今后要照顾好这个小蹄子,不让她再受一点伤。
嘿,看到我画圈圈,秀外慧中如苏青吟,总该想起那段属于我们三个人的,短暂而奇妙的日子了吧……
本来欲言又止的她果然沉默了。过了半晌,在曼曼开窍地用小手帮我抚弄起来的同时,苏苏也托着依旧娇红的腮帮淡淡地喘道:“我……金风,青曼跟我说,你不是元旦后会来上海找典当师,询问关于一个什么古董的事情吗?你让我这段时间给公司好好交接一下工作,等你来了,我陪你一起走……好么?”
……没想到连这件事情曼曼也跟她姐姐说了。要说动她们俩出马为我当模特可不是一件好相与的事,总得一步步来;那么既然苏苏这样决定了(她还是老习惯,连对公司都那么尽职尽责,不留半点坏印象),那么……就这么着吧。
想来元旦也没几天了……
“金风,我要关视频了。我去下洗手间……都……湿……唔,好羞耻……”我亲爱的小苏苏连道别的机会都没留给我,胡言乱语了一通以后,视频信号就这么断了。
“太可爱了……真无语。”
我吻了一记曼曼的额头,脑海里依旧满是刚才苏苏抬腿,对着摄像头慢慢撩开小可爱的那番场景。太……可爱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飞回上海去……
但是,人生中不遂愿的事情,往往是占五成以上的。
视频也关了,人也去洗手间了,我也不能在动曼曼了(会通感到苏苏身上)。无奈之下只有让曼曼用小手帮我先抚慰一下的我,百无聊赖地打开了邮箱,发现里面除了许久不登陆碎积攒的一堆广告,论坛的提醒信件之外,在信箱最顶端突兀着的,赫然是一封没有地址的邮件。
二四九。怪物的匿名邮件(下)
文化和艺术是上层建筑中最孱弱无力的一个角落,但是作为人类社会,又不得不把它们拿出来好好地供着,以显示自身已经超脱了野蛮的动物世界。--金风
由于我用的是fox收件箱,所以,这封在邮箱顶端的匿名邮件显得格外的突兀。
温香在怀,苏苏的倩影似乎还残存在电脑的屏幕上,但与此同时,我的精神却被一下子吊了起来。
左手按住曼曼正在枪尖款款摩挲滑行的手指,我的右手则游移着鼠标,打开着这封应该是属于那个由三个大人种(黑,白,黄)混血出来的怪物所发来的东西。
果然……
这封邮件是这样的。
金君:
台湾之行顺利否?帮你办了点小事,送了几张你和模特的照片去报社,应该引起了不小的关注吧?
我真是一个闲人呢,哈哈。
说正事。关于你要我查的东西,已经有了眉目。上个月在泰国黑市所出现的关于绳艺的古卷宗的确是从当地流出的,以前的持有人是一个叫占鹏*贾的华裔人士。
这个人现年五十岁,在芭提雅的明满大学孔子课堂担任华语教师,他的儿子远远比他有名,是世界级的泰拳高手。泰国在今年年底和明年年初的时候会有些不安定的因素,如果你要出行去拜访这个人的话,不妨就在一二月份的时候来芭提雅找我。我会呆在这个地方,看看能不能想办法为东盟与对话国系列峰会扫除一些障碍(如你所知,在这个系列会议期间泰国局势极其动荡)。
拿我在泰国办事处的名片到芭提雅皇家克利夫海滩酒店找我。届时你会看到在台北tu做侍应生的那张老面孔的。
其他不多说了。
祝
一帆风顺
李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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