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太妩媚地一笑,说:「你说的这个人,我也听说了,她不是不理你了吗?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可要想明白,拒绝了我,你得不到她的人,就连你自己,也彻底完了。」我冷冷一笑:「如果我肯做这种事,就睁只眼闭只眼,放任石雁儿让你丈夫糟踏,不就行了,何必弄到现在这种局面,我以前爱的是玉儿,以後爱的还是玉儿,我不会出卖自己的。」江太太依然笑眯眯地不生气,吐了个烟圈说:「是吗?你喜欢她,她可不见得喜欢你,好呀,如果她现在肯说声嫁给你,我二话不说,马上就走,咱们的协议照旧,你能让她自愿嫁你吗?」
「我……」我迟疑著说不出话来。江太太娉娉婷婷地走过来,一下坐在我怀里,勾住我的脖子,吐气如兰地说:「你呀,别嘴硬了,还是乖乖地跟著我,怎么样?」
玉儿一开始听到我的真情告白,心中很是激动,脸色也有些羞红了,可是看到那女人坐在我怀里,我却没有推开她,一股酸意忍不住涌上心头,一扭身,拉开门走了。石雁儿忙跟上去拉住她,说:「玉儿姐,你怎么走啦?你不帮他,他可就真完了。」玉儿嫂冷笑一声,说:「你没看见他都动心了么?这种打著灯笼都找不著的好事,他肯不答应,你看他说的好听,那女人坐在他怀里,他都没反应。」
石雁儿嗫嚅地说:「你……你不知道,华子哥为了办这个厂子,不但把自己的钱全投了进去,还跟高利贷借了款呢,要是还不上,人家说要卸他一条胳膊,一条大腿,还要挖去他一双眼睛呢!」嘿,我只让她说跟人借了钱,还不上要坐牢,怎么落了个这种可怕的下场?幸好我没听见,否则也要被她的创意吓个半死。
玉儿嫂果然信以为真,顿了顿脚说:「他……他怎么这么糊涂,这可如何是好?」
可爱的玉儿替我担起心来。石雁儿拉著她回来,江太太也不知是不是假戏真做,竟然嘟著一双红艳艳的嘴唇,眼波朦胧地凑到我的嘴上,那成shú_nǚ人的风情和她演员生涯锻练出来的高超演技真令人动心,她高雅、优美的面庞、却透著年轻活力的眼眸让我心中一荡,忙面红耳赤地在她耳边轻声叫了句:「大姐!」江太太红著脸,吃儿地一笑,眼波盈盈地向我眨了眨眼,让我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她哪样是真,哪样是假。忽地,她笑意一收,凉冷冷的声音说:「好,姓许的,既然你这样不识相,那就我走我的阳关路,你过你的独木桥……」玉儿嫂一听,虽然心里欣慰,可是猛想到我要落得的「可怕」下场,忍不住急忙走了进来,著急地说:「别,你别这样……」江太太睨了她一眼,冷冷地问:「你是谁,你来干什么?」玉儿嫂涨红了脸,问:「你……你方才说的话算不算数?」江太太两手背到身後,傲然说:「笑话,我是什么人?我说的话有不算数的?」她背在身後的手翘起大姆指,向我晃了晃。我差点笑出声出,连忙忍住,做出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玉儿嫂鼓足了勇气,挺起胸脯说:「我……我就是玉儿,我愿意嫁给他,做他的女人。」如果不是戏还没演完,我真想跳起来抱著她欢呼。当我送江太太离开时,她拉开车门,饱含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轻轻笑著说:「你呀,小老弟,很有意思,如果不是我不想做夺人所爱的事,还真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我能说什么呢?只好红著脸说:「大姐,您……就别逗我了。」江太太看见我害臊的样子,哈哈大笑,对我约定了今後的联络方式,嘱咐我赶快组织生产合格的产品,就离开了。回到屋里,玉儿嫂正在做饭,看见我回来,脸一下子红了,羞得低著头不敢看我,方才的勇气一下子丢到爪哇国去了。石雁儿倚在里屋门口,冲我扮了个鬼脸,我得意忘形地去抱玉儿嫂,玉儿嫂连忙躲 开了我的拥抱,板著脸说:「我……方才是为了帮你,不是真的要……」我打断她的话,说:「玉儿,我是真的喜欢你,爱你,我会给你幸福的,答应我,好吗?」玉儿含著泪问我:「那么雁儿怎么办?」我呆住了,是啊,雁儿怎么办?我痛恨自己那夜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己,总不能把雁儿的荒唐主意讲给她听吧?雁儿跑过来,亲热地挽住了她的手,说:「玉儿姐,没有关系,我们两个人一起跟著华子哥,不就成了?你和他结婚吧,我只要跟在你们身边就好,我不要什么名份。」看来石雁儿早已跟她说过这个办法了,玉儿并没有太吃惊,她苦笑著搂住雁儿说:「雁儿,你这傻孩子,我好歹做过你的後娘,我们俩跟了一个人,岂不叫人笑话?」石雁儿哭著对她说:「都是我不好,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一个人,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我也跟著施压,厚著脸皮说:「玉儿,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是工厂开成功了也没什么意思,雁儿她爹的嘱托我是办不到了,我也要远走他乡,再也不回来了。」
玉儿眼眶里泪珠转了几转,忽然捂住了脸,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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