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男子从地上翻身站起,弯着腰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自眼的下部就笼罩上去的阴影,更显出了他此刻的狼狈。
充满血丝的眼睛看向鹿蛮,干裂的嘴唇用力一挣开口问道:“我已然被你们抓住了,你们想要为什么我怎能不实话实说,不过在您问之前,还想要问问,不知道您是何人?”
“这里是鹿蛮部落,我是这部落的首领鹿蛮呼坚!你的问题问完了吗?”鹿蛮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便回答道。
“没有说话……那我就接着问你了。你们到劫掠的目的是缘何?”男子摇了摇头,鹿蛮问道。
“嫁祸给犬戎部落,挑起两帮的战争,不过这位统领,这些话我早就跟你身后的那壮士说过一遍了,他应该也跟你汇报过了吧?你已经清楚,又为何在问我呢?”男子看着鹿蛮,手指指向了仓布。
“说是已经跟说过了,不过我还是想要确认一遍,是不是所有人问你同样的问题,你都会是这种回答?”鹿蛮笑着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男子皱了皱眉,随后舒展开来疑惑的说。
“白螺部落的计策,我早就已经知晓了,联合我们攻打犬戎,然后提出一种佯攻和正面进攻的进攻策略,在一旁坐山观虎斗,接着等我们两败俱伤时,你们再收取渔翁之利对不对!”鹿蛮手掌抓在了木桩上,头向前一伸冷笑着说道。
听完了这些话,男子浑身上下都打了个哆嗦,鹿蛮所说的,竟然和白螺所计划的一模一样,这让他下了一跳,这让他的额头因为焦躁不安而留下了汗水。
“那你要我做什么?”
“别紧张……我想要是想联合犬戎,但无奈没有合适的东西去促成联盟,刚才你也说了,是白螺让你们去冒充犬戎部落的人,将罪行嫁祸给他们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够诚实!”
“尤其是在犬戎人问你的时候,不要忘了你们现在说的话!”鹿蛮见到他紧张的模样,嗤笑一声缩回了身子。
“自……自然!”男子松了一口气点头说道。
“很好,仓布!这几天好酒好肉给我伺候着,不可怠慢了!”鹿蛮和他对视一眼,并没有发现男子有什么异常举动,转身对仓布说道。
“知道了大哥,绝对把这群小子养的肥肥的!”仓布听了鹿蛮的嘱咐哈哈笑道。
鹿蛮扭头看了一眼男子,随后带着两人出了地牢,他刚走一个小喽啰便凑了上去,看见三人身影消失便笑声问道:“大哥,刚才他们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哼……他说的难道还不明显吗?养肥了,不听话的就直接宰了,这是在威胁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男子一掌拍在了地牢的木桩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牢中关着的饿狼。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小喽啰心中一惊,牢笼里瞬间沉寂了下来,男子疲惫的转过了身,他们已经没了选择,被一群狼围着,只能选择喂饱他们饭的人。
“哈哈,大哥你突然回来为何不告知兄弟我一声啊!我好派人去接你!”刚从地牢里出来的鹿蛮三人,风风火火的闯进了巫的帐篷内。
听了这道声音,豫让急忙将泪水擦去,站起身来看向了巫,巫朝他使了个脸色,意思是不要将我的病情说出来。
一抹光亮照射了进来,鹿蛮身影显出,只见他大踏步的朝着豫让走了过去,张开手臂一把抱住了他说道:“大哥,好久不见不知道你过得可好?”
两人表达了下思念之意后松开了手,豫让笑了笑看着鹿蛮比他宽大了一辈的体型说道:“风餐露宿逍遥浪荡的有什么好,到是你小子壮实了不少!”
“既然外面过得不好,那就别走了,留下来给我当个副统领,咱们共享土地!”鹿蛮提着豫让的小臂笑着说道。
“是啊!大哥,你我兄弟齐聚一起打天下,岂不快活?”仓布也劝道。
“大哥,兄弟几个多年未见有些变化,恐怕你也不清楚吧!二哥不如咱们在大帐设宴与大哥好好谈谈,如何?”勒铮见到豫让脸色有些不好,便救场到。
“如此也好!那……老师,我这便去了!您注意休息,这几便在此住上几天!”豫让看了一眼三人,不好驳三人的面子,便转身对巫说道。
“巫……怎么了?”听着豫让话里有话,鹿蛮皱了皱眉,一口气没憋住便问道。
“……”豫让一愣,便看向了巫,巫不愧处事老炼,面不改色的说道,“没什么事,就是这几天腿上有点疼,你也知道老毛病了,老治不好,最近几天可能要下场大雨你让部落里的人小心点!”
“哦,我清楚了巫!”鹿蛮诧异的点了点头,心想,巫何时有了这么个毛病,我以前怎么从未听说过呢?
“好了,你们去吧!好好交流一下,多少年在没见过面了…”巫没等他再说些什么,便下了逐客令。
四人对视一眼,便走出了帐篷又是一道一过而逝的光芒,鹿蛮吩咐了部落里的女子烧制了几个酒菜,又将自己珍藏了几年的良酒给搬了出来。
“哐当”一声,鹿蛮将酒坛子砸在了桌子上,力量之大将整个桌子都砸的陷进了泥土里,接着可见的,那酒坛上的泥巴一块块的掉落了下来,露出了其的本来面目。
一坛自小就埋在土里的酒,也许并不是上品,但却经历了岁月的沉淀,一如今天的四人,分分离离死死生生,之间故事也并非精彩,但同样的经历了岁月,更为浓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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