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的,那滋味也断然是清爽可口的!
诶诶,我在这边想入非非了许久,亦然迫不及待地走向摊位,飞快地找了个角落位置,将剑“啪!”地一声拍下,自己坐了下来,扬声道:“老板!给我来一碗姜醋猪脚煲,半只烧乳鸽,三瓶竹叶青!”
在灶台炒菜炒得热火朝天的老板扬声道:“好咧!小姑娘吃这么多吗?”
我愉快地喊着:“老板能不能帮我去隔壁摊要一盘青口啊?您今儿看着老福气了,今年来年都一定发达!”
灶台老板咯咯笑着:“小姑娘挺会说话呀!”
我走上前塞了一两颗碎银,悄声道:“老板,我知道您和隔壁家的老板可熟了,那边人多,帮我插个队行不行?”
老板笑逐颜开,喜滋滋道:“行,姑娘请在那边等会,你的菜很快就好了!”语罢老板将锅一兜,将菜一抛,饭菜就在空中上表演了一个漂亮的翻滚动作。
我说:“好咧!”随后喜滋滋地坐回原位。
不消说,一碗香喷喷的姜醋猪脚煲,一碟烧得油亮的乳鸽,以及一盘热气腾腾的青口,三瓶竹叶青,已经全部上好了。
“姑娘慢点吃!”老板对我咯咯笑着。
很快,我便动起了筷子,直到亥时,我已将所有菜品鉴赏完毕,肚里也下了五瓶竹叶青,眼下只感觉身体发烫得打紧,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夜宵摊子上客人仿佛也逐渐稀少了,他们之中要不是大男人给老婆提回家里面去了,就是出来吃喝也少年人给父母吼回家去里,剩下的大多是游历江湖的汉子侠客,似乎也就剩下我一个姑娘了。
不过今儿高兴啊!多高兴啊!今儿虽然是我一个人喝酒,可是我吃上了上好的青口,远近闻名的烧乳鸽、猪脚煲,可把我乐坏了,不出五天,哥哥和兄弟们就从别的地方过来看我了,届时一定要请他们和我酒窖里最好的酒,嘻嘻……
呔,我分明要了一瓶竹叶青,怎么眼下有三瓶出来了?咦!怎么又变成一瓶了?怎么抓不住啊……
终于揪到了,诶诶,怎么有点晃?
眼下意识不大清醒,揪了瓶酒站起来转了个圈,一步小心就撞上了个什么东西,我伸出左手去摸了摸,又捏了捏,惊呼道:“妈耶!好胸!这胸肌……”
醉了,我一定是醉了,但是左手仍然没有从别人的胸膛前挪开,似乎碰到些什么金属片似的,脸依旧贴在别人的胸膛上。
“姑娘……”我听到那个人失色道,可我怎么也看不清他是谁,他的脸长什么样,眼前均是一片朦胧,只能隐约看得出他是个男人……唔,穿着白衣墨袍的男人。
我脚步不稳晃了两步,又砸到他身上。我感觉有一只手轻轻地扶着我的后背,还听到有一把声音从我脑门上传来:“姑娘夜深了,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不如……”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一定是夏渐明!
我左手摸着他的胸膛痴痴地笑着,右手丢掉酒瓶一捶就捶到他身上,喊着:“哥哥!你一定是哥哥!不是说好的五天内到吗?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唔,哥哥,我最近赚了四百两银子,你知不知道……四百两银子够你去醉香楼找一个姑娘玩好几个月啦!嘻嘻……”语罢我竖起四根手指,应该是四根……
语罢我只感觉到他轻轻地推开了我,又咳嗽了一番,小声说:“姑娘,在下……不去醉香楼。而且夜深了,在下看姑娘喝得不少,料想姑娘应该要赶紧回家了。”
“对对……喝得不少……哥哥你胸肌练得好呀,怎么几个月不见……不对,你以前都不让我碰你胸肌,今儿怎么改死性了?”我喃喃道。隔着白纱,我当真看不清他是喜是怒,只是晕得厉害,但手仍是不依不饶地抄起了一瓶新的竹叶青往嘴里“咕咚咕咚”地倒下去。就是有点儿站不稳,想抓住点什么东西稳稳身子。
我隐约看见,青白色的裙摆在不住翩飞。我一抓就抓到一只冰凉的手,随后将它贴在脸上,热意瞬间消了大半,只是,我微微感觉到那只手一紧,似乎想挣脱。
眼下夜幕很深,灯火依稀,侠客们的吃喝喧闹声似乎都渐渐稀少了,烧乳鸽的香味也渐渐淡了,我闻到他衣襟上有淡淡的清香,只是他的手一紧,我立马就挣脱了,连忙解释到:“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好好练武功,成天想着赚钱……没有,真的没有,我舞剑给你看看……”
我耳边传来了一声“姑娘小心!”之后,我再也听不清了。
夜幕时分,星月相映,风簌簌而起,小道上的热气也渐渐凉去,一旁有击箸声相和,四方木桌裂开着年老的裂痕。我“啪!”地一声站上了长板凳上,抄起探花剑。
只听见旁边有一二声“好!”,我便更加得意,踏上了四方木桌的一角,拔剑起手。探花剑细长的剑身在黑夜之中发出闪耀的银光,缀在上面的桃花暗纹也格外醒目,加上一身青白色衣裳,翩翩起舞,一定不会难看的。
“哥哥,看好了!”我提剑轻转,用剑划出一个漂亮的圆弧,使劲将剑再次转开,探花剑不停在地空中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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