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对蝴蝶出现在我的面前,本性使然,我用爪子去耍弄牠们,牠们却没飞走,总在我的前后左右飞舞。
我的身后传来了伊娜娇柔的声音:“雪影,别伤着牠们,它们是梁山伯和祝英台。”
哈哈,看来伊娜明白了我昨晚的提示,她现在灵活地运用起来。我转身跑回她的身边,她蹲下来把我抱在怀里。
继续向前走,伊娜对我说:“雪影,我给你讲个故事。”
不出我所料,她讲的正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伊娜的声音轻柔婉转,说起故事来娓娓动听。从小到大,我听这个故事都听几百遍了,可这次我听着伊娜的演绎,却是听得津津有味。
故事讲完,伊娜补充着说道:“雪影,他们是不是很可惜?梁山伯来迟了,祝英台就要嫁给马文才,好好的一段姻缘这样就没了。他们最后化作蝴蝶才能相依相伴,听着很感人,可谁又愿意亲身经历这么一段感人的事儿呢?”
想必协加也一定听明白了伊娜的意思。他一向少年老成,思想比他的年纪要长好多岁。现在的他脸色深沉,眼神隐含着复杂的内容,我看不明白。
“伊娜,给我一点时间。”协加说道。
伊娜一家人坐在饭桌前吃饭,她爹也回来了,这是不常有的事。吃了饭,伊娜娘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她爹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些木工的活计,忙了起来。我想,古代人没电视看,没得上网,干些手艺活也是打发时间的一种。
难得老爹回家吃饭,伊娜也不好自个儿上楼,她坐在客厅逗着我玩,也算是陪她爹坐坐。
屋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伊娜跑去开门,在门后问了一句:“谁呀?”
“伊娜,是我。”居然是协加的声音。
伊娜开了门。协加站在门外,提着一个盒子。伊娜领了他进屋。
“协加,你过来找我有事吗?”伊娜问道。
“不是,我找坚叔、坚婶。”协加答道。
找伊娜的爹妈什么事呢?提亲?看他的样子又不像,这事儿也不应该由他自己过来做呀。
进了屋,协加喊了“坚叔”和“坚婶”,然后把盒子放在桌上。这是一个三层的色泽暗红的盒子,看着像是礼盒。
伊娜的爹停了手上的活计,抬头看着协加,问道:“协加,你找我和坚婶?有甚么事吗?”
两家人住在同一条村子,素有往来,其实也相当熟络,伊娜爹见协加这么正儿八经的说要找他们,不禁有些奇怪。
协加走到伊娜爹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说道:“坚叔,我找您有一事相求。桌上的礼是我自己置办的,特意送给您和坚婶,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伊娜娘在厨房里听他这样说,也走了出来,瞧瞧什么事儿。
“协加,无需客气,但说无妨。”伊娜爹说道。
“坚叔,不瞒您说,我看上了您的女儿,想娶她为妻。本来我求了我的母亲,请她派人来提亲。但我母亲说,尚有一事要解决,以致未能到府上提亲。我怕耽搁的这些时间,您又允了别人的求亲,反倒不好,所以我特来求您,不要把伊娜许配给别人,等我母亲把事情解决了,我一定来提亲。”协加躬身作礼说道。
我听着不禁佩服,勇气可嘉,男子汉就应该是这样。
“敢问是什么事未曾解决?”伊娜爹问道。
“我母亲说,我年少时曾有一贵人来访,留下一笔金钱供我读书及日常使用,但他有个要求,就是在我十八岁之前不能娶妻,也不能向女子提亲。我们正要找这位贵人协商此事,未得他的允许,怕是要等到我年满十八岁,也就是差不多三年后,才能成亲。”
“你那位贵人是打算给你指婚吗?”伊娜爹疑惑地问。
“我确实不知他的用意。不过,如果他真要给我指婚,我也断不会答应。我的心里只有伊娜一个,绝不会有其他女子。”
这样□□裸*的表白真让人感动,我见到伊娜看着他也呆了,脸上的红云从他说第一句话开始就没褪下来。
“这个……’伊娜爹有些犹豫,毕竟这也只是说说,不算个仪式,不能做准,如果到时人家不娶,岂不是耽误了女儿的终身大事?
“坚叔,为表我的诚意,我可以发誓,如果我有负伊娜而另娶他人的话,我必遭天谴,身受天打雷劈之苦。”协加语气坚定。
“协加……”伊娜听他说出这样的誓言着实吓了一跳。
伊娜的爹沉吟了半饷,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后者也望着他,眼神充满了期待,他又如何不明白女儿的心思,但要他答应这样的要求确实有些困难。三年,三年才能成亲,这三年谁知有甚么变化。但如果不答应,就一定会伤了伊娜的心。三年,只是三年而已,伊娜不过是十七、八岁,即使生了变化,伊娜没订过亲,没嫁过人,还能找户好人家。
这些都是我替伊娜爹想的,不过我相信他也会是这样想。
伊娜爹左思右想,最后叹了口气,说道:”协加,我答应你,给你三年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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