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
姜旭彻底理清了头绪:“您和肖叔叔冷战,竟然是因为宋伟山这家伙挑拨离间?”
曲海玲默默颔首。
姜旭想要继续分析,肖晋齐推门而进。
“不要担心了,小让现在就在经侦大队,章警官叫我们去接人!”
经侦大队的办公楼,位于延河区中心地段,距离曲氏餐饮集团总部的车程不会超出四十分钟。
然而,导航上显示,条条道路都是红色的。
彭磊说:“今天长夏市承办国际马拉松比赛,周边的主干道都戒严了。”
曲海玲忙不迭地催促:“干等没用!重新规划路线。”
彭磊无奈地摇头:“曲董,小路和主干道都有交点,不管是哪一条,都是此路不通的状态。”
原本沉着冷静的肖晋齐,不禁握住身侧妻子的手:“怎么办?”
曲海玲反过来安慰丈夫:“实在不行,我们走着去。”
“肖叔叔、曲阿姨,我有一个办法。”姜旭望着红灯路口斜对面的八号线入口,“我们乘地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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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剑毅警官指定的接人地点,恰好离延河区民政局一街之隔。
“永宁巷派出所?”曲海玲瞪着白色小楼门口的标牌,“不是说经侦大队吗?怎么改成派出所?”
肖晋齐这才转述章剑毅的原话。
“小让打伤两人,自己也受了伤,派出所执行治安处罚。至于调解还是拘留,需要验伤之后确定。”
“怎么回事?”曲海玲眼前一黑,险些晕倒,她连忙扶住丈夫伸过来的手臂,“受伤不要紧,重点是要送小让去医院检查。小棉呢?小棉和他在一起吗?”
“没有。”肖晋齐的心又一次揪紧,“小棉下落不明。”
“可怜的孩子,老天保佑,她千万不能出事!”曲海玲立刻有了可怕的联想,“前些天在文桓市,我看她精神不太好,以为只是感冒引起的,刚回来就失踪,我……”
肖晋齐搂紧妻子:“凡事要往好处想,老乔在天有灵,会保佑两个孩子的。”
“胡思乱想是我不对,可是——”曲海玲手脚冰凉,“老肖,你发现了没有?好人未必有好报,世上不存在公平,老乔去得早,我更想好好照顾小棉,盼着她平平安安。”
一位面色黧黑的警官走出派出所大门,面朝台阶下的几人,蹙眉问道:“谁是肖让的家属?”
姜旭抢先回答:“我们都是。”
肖晋齐感激地嘱咐姜旭:“小旭,你陪曲阿姨在外面等,彭磊和我进去接人。”
“接人?”警官非常吃惊,“你们晚了一步,肖让被人接走了,通知家属过来,是叫你们结清罚金。”
曲海玲脚底发软,要不是肖晋齐牢牢托住她,她已经瘫倒在地了。
“警官,您不要跟我们开玩笑!”
“接走肖让的人,是他的法定配偶,并且出示了护照和结婚证。”警官如实说道,“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如果没有,跟我进来交罚金吧。”
肖晋齐凑近曲海玲耳畔:“没事了,小棉和小让在一起,你在外面稍等,交完罚款我就陪你回家。”
彭磊怀抱公文包,紧随肖晋齐身后进了派出所。
曲海玲呆呆地凝望他们的背影,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她嘴唇嗫嚅着,频频念叨肖让乔棉两人的名字。
姜旭从汽车后备箱拿了一瓶水,递到曲海玲手中。
“阿姨,您嘴唇裂口了,喝点水润润吧!”
“谢谢,我喝不下。”矿泉水瓶身渗透的阵阵凉意,由曲海玲的手心传遍整条胳膊,“小旭,今天凌晨到早晨上班这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你再说一遍好吗?”
“好的,阿姨,我尽量回忆每个细节。”
姜旭详细讲述过程,说乔棉给他打手机叫他去公寓一趟,去了之后发现肖让状态不对劲,肖让头晕恶心还忘了刚刚发生过的一切。
曲海玲眉间的纹路骤然加深。
“在文桓市小让不是好好的吗?上次复诊,袁主任说他脑外伤恢复得不错。”
“我也觉得奇怪。”姜旭心里的疑惑,只多不少,“留在文桓市最后的那天夜里,我们一行人给王骏大厨过完生日,小郑开车送我们去机场。一路上,小棉累了闭目养神,小让却很兴奋,说个不停,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曲海玲面色黯淡,“既然小棉和他在一起,为什么后来分开?然后刚才警察说,他们又一起走了?”
疑点重合,姜旭的焦虑情绪不禁加重了。
“阿姨,您不说还好,一说我特别害怕。因为,宋伟山虽然被抓进去了,但是心心念念想把他捞出来的人大有人在,小让和小棉,不会是中了这些人的圈套吧?”
曲海玲忽然说:“马上给他俩打手机!”
姜旭翻开手机最近通话记录,依次拨打肖让和乔棉的号码,嘟嘟声响过十几遍,均提示暂时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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