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饮料,应该失去了知觉啊?”
“我是一直捧着那杯鲜榨果汁,可我没喝。”肖让道出实情。
“你叼着吸管,腮帮子一鼓一鼓的,”于小帅越寻思越糊涂,“难道我眼花看错了?”
肖让又往前一大步,自来熟的将胳膊搭上于小帅的肩膀。
“我早就知道,大满福总店也有宋伟山派来的人,而且渗透到了后厨和财务。自己店里的伙计,会往少东家果汁里下药吗?”
于小帅怔怔地说:“你演技不错。”
肖让淡然笑道:“我一直很配合你们的演出,我将计就计,你们却不懂见好就收。”
于小帅哑口无言。
桑瑜却横插一杠子,把临阵退缩的于小帅挤到旁边:“他只是个孩子,你别吓唬他!”
“孩子?”肖让的心脏像是被一万头羊驼碾压而过,“我的助理小彭,是于小帅的同龄人,已经开始懂得孝敬母亲、攒钱养家。”
“我也会,我……”于小帅思维明显跟不上节奏。
“行了,别人说什么你都信,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桑瑜讲话难听,话里话外却饱含疼惜和怜悯,“你爸爸不会有事的。就算我把所有积蓄搭进去,也要保他平安。”
肖让认为,翻来覆去车轱辘话的讨论,简直是浪费有限的生命。
“生意场上残酷的竞争,过度追求名利带来的刺激,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品性。宋伟山参透了其中的道理,为什么你还执迷不悟?”
桑瑜不置可否。
她放下手中提包,从里面掏出厚厚的牛皮纸文件夹,随便抽出一张照片甩给肖让。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乔棉不再信任你,你马上就是孤家寡人了。”
肖让盯着照片上不着片缕的自己,和枕边露着大片后背皮肤的女人,顿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在了血管里。
他左胸深处,心脏仿佛停止跳动,寒冷逐渐蔓延至手脚的末梢神经。
倘若此刻面前有一片任何形态的水域,即使是水温接近零度的冰湖,他也要跳进去好好清洗干净。
“我还年轻,不愿担上作伪证的罪名。”肖让抛出橄榄枝,“说吧,你们有没有其他好法子?既能救出宋伟山,又能保住我这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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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棉和肖让齐齐失踪,急坏了肖晋齐曲海玲夫妇。
他俩联系姜旭,叫他火速报警。
“肖董、曲董,我也着急。”姜旭跑前跑后,水都顾不上喝一口,面色通红嘴唇却发白,“小让小棉不是未成年人,暂时又没收到勒索电话,报警也没人受理。”
肖晋齐重重坐进老板椅:“我急昏了头,那就再等等。”
身为母亲,曲海玲坐不住。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报警时间没到,那咱们赶快找调查公司!就算把长夏市翻个底朝天,也要把这两个孩子找出来。他们千万不能有事……”
“老婆,冷静。”肖晋齐起身上前,拥住曲海玲,轻拍她的后背予以安慰,“最近发生了很多事,从小让受伤开始,局面完全不受我们的控制。你还记得,经侦大队那位章警官吗?我们联系他问问情况,怎么样?”
“快点呀,时间不等人!”曲海玲声嘶力竭。
“好,你稍坐一会儿,我这就打。”肖晋齐叫过姜旭,“小旭,你倒杯温水来,陪着曲阿姨,我去去就回。”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曲海玲和姜旭坐立不安。
曲海玲攥着水杯的手指已然发麻,肖晋齐仍在外面走廊进行着漫长的通话。
“不行!”曲海玲把杯子交还给姜旭,“我得亲自跟章警官说几句,你肖叔叔总是抓不住重点。”
“阿姨,您这么紧张,最后伤害的只能是自己的身体。”姜旭劝道,“我觉得小让小棉手机打不通,很可能是因为他们选了飞行模式导致的。不过,我问过方跃,也联系了jt资本那边,他们都说没人见过小让和小棉。”
曲海玲无法镇定自若:“一定出事了!”
“阿姨……”姜旭不知说些什么好,语言太过苍白无力,一个盘亘他心中许久的疑点突兀地浮现出来,“恕我冒昧,您能告诉我,宋伟山究竟是出于怎样的目的,紧咬着小让不撒嘴吗?”
“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告诉你吧。三十年前,宋伟山追求过我,我没接受他。”曲海玲说,“小旭,我看着你长大,我这人的性格,你应该是了解的。”
姜旭明白了一大半。
“阿姨,您没有和宋伟山彻底来往,而是像普通朋友那样还有联络。所以您担心,因为当年的这个决定,给他造成了某种意义上的误会。他认为您给他留着希望,后来您和肖叔叔结婚的时候,宋伟山心怀怨恨,他这么多年都不能放下,对吗?”
“在宋伟山因为p2p非法获利被捕那天,托小棉带给我一盒麻糖。”曲海玲说,“小棉是个仁义的好孩子,她理都不理,结果是小让这个缺心眼的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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