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想着拒绝,留条后路也好。”
于乔看师姐一眼,“与虎谋皮,没有后路。”
师姐干笑两声,“这一桌的女性,怎么都成了母老虎了。”
听她讲话,于乔挺别扭,进入这语境,她说话也变得夹枪带棒,明里暗里藏着一些东西,暗讽宋玲玉。她多想撕破脸,摆上台面讲。
她心里憋慌。
宋玲玉笑了笑,她对于乔的性格摸得门儿清,直说:“我找你师姐,就是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看你,不怎么会好,我就放心了。”
她说完,师姐脸青了一半,于乔骂了句脏话。
宋玲玉可谁都不怕,“我手上带出来的你们,我当然了解。你,实心眼子一个,守着个姓谢的,把他捧出来了。连自己都不要了。我听你剧院的老师说,这几个月也没找戏了。你也别太过火了,男人和女人终究是隔开的,你为他舍弃这么多,到时候别弄出个陈世美的笑话。”
“于乔,你也变了许多。跟我当初接到的你完全不一样,不鲜活不生动了,就剩那股拧巴劲儿。还是多照看下你事业,像你师姐,我看着挺好。”
宋玲玉还想说,于乔摔门走了。
师姐皱着眉,“玉姐,这跟你开始说的不一样。”
宋玲玉抿着茶盏笑笑,“欣欣,你也没聪明多少。你想想,我会主动把角色给她?”宋玲玉上斜着眼,“给你也不成。边角料都不给!手想伸长到电影圈,傍个金主儿吧。”
师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39、第 39 章 ...
宋玲玉这话扎到于乔心眼里, 狠毒的人总是知道用什么刀子插人,插什么地方,最让人疼。
——不鲜活不生动。
于乔望着镜子中垂头耷脑的自己, 她活成她不喜欢的样貌, 为了一个不肯认输的愿景, 把自己逼到四面楚歌的境路上。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小家子气,没什么东西能束缚她,得不到的不要就是了,她洒脱随性,或许在如今的社会里, 这两个词不再是什么好词语。
可这就是于乔想要的活法, 能绑在身上的绳索也就是谢焕生。想到这个人, 想到最近战战兢兢相处的气氛, 于乔陷入茫然。
怎么会搞成这样。
她挠挠头发,没敢把想法往深了想。
于乔吃了那药,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激素紊乱的问题, 心情弄得不好, 一点小事都能让她情绪崩溃,胃里跟着那股情绪火烧火燎地沤着。于乔想着, 这还没产前, 就快抑郁了。
晚上回到家,谢焕生从剧组请了假陪她。
这休息日反倒沉重起来,晚上于乔又得缠着谢焕生公事公办。事后, 她裹着被子,才发现这夜是冰冷的。谢焕生还躺在她身侧,于乔搂紧了被子,忍不住问:“谢焕生,你觉得我们这样累吗?”
她声音细小,像只疲惫的弱兽,没了以前的张扬。
谢焕生翻过身,沉默替于乔捏了捏被角,“你别东想西想。睡觉。”
“你回答我吧。”
良久,谢焕生搂紧她,小心翼翼地歪着头,打量她,含着喉咙里的话还是试探说出口:“不要了……行吗,就我们两个……挺好。日子还长着,终归是我们俩走完一生。”
于乔闭上眼,“我累了。睡觉吧。”
天下哪有瞒得住的事儿,迟早都是要人兜底的。
于乔打针的事还是被谢焕生知道了个清楚。这次他跟于乔发了火。这么多年,他连重话都不会跟于乔说一句,这次也是实实在在朝于乔发了火。
鲁源打电话给谢焕生,谢焕生马不停蹄赶到医院,找到于乔后,她坐在长廊上的椅子上,一个人孤零零地走神。
谢焕生二话不说,将于乔拽着,扭送上了车。
鲁源一行人完全被他丢在大街上。
他沉下脸,连句都不肯跟于乔说,于乔碰他都不行。冷焰也会灼烧人,看似幽幽蓝火,不灼人,实则一碰上,可疼了。
回到家,谢焕生也醒悟于乔平日里除了吃美容养颜的保健药品,也没碰什么药,他翻找出梳妆台上的药瓶药罐,倒出来的药粒混合着两种不同的颜色。这不是同一款药。
谢焕生捏着一粒问:“这是什么?你就是这样骗我的。”
于乔无力地抱着胸,点了点头。
“打了多少次?”
“记不清了,有几个月了。”
谢焕生捏了捏眉心。
家里的药瓶通通挥进垃圾桶,报告单复查单撕了,于乔瞒着他的证据,谢焕生恨不得一把火给烧了,他害怕于乔还藏有药物,四处翻找,找了个底朝天,又因得不到于乔一句放弃的准话焦躁。
于乔试图拉住谢焕生的手,哄哄他,想让两人平静一下,谢焕生却躲开了。这个动作带着拒绝,谢焕生从没这样对她。
“你别发火了,成吗?咱俩还好好的。”于乔再次想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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