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你卵泡异常,很难受孕。我给你介绍个医生。先开几副中药试试。后面,你自己再想想办法。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问我。”
于乔知道了真相。
江云秀也提醒于乔:“别跟我儿子说你见过我,他不喜欢你跟我碰上,到时候难免旧事重提。我年纪也大了,过年我还想他回来看看我和他爸,你别扇阴风点鬼火,给我搅和黄了。”
“好的。”于乔咬咬唇,“妈。”
于乔没憋住,跑去剧组质问谢焕生。夫妻间的事情还是关上房门来说,贺佳和田多多就跟小侍女和小宦官一样守在门外,连鲁源都没敢告诉。
田多多想替谢老师探探口风,有意问贺佳,“佳姐,你和乔姐去干嘛了?”
贺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问那么多找死么?”
屋内传来扭动门把手的响声,可惜没扭开,于乔在屋内叫唤起来,这暴脾气肯定没憋住,贺佳一手捂住脸,祈祷谢老师能平安出关。
于乔被谢焕生架着胳膊抱住,撤离门槛,在空中抖着腿。她脾气一上来就要离家出走,从小给惯的毛病,不走不行,一走就得两三天不见人影。
偏偏谢焕生要拦着她,要跟她说清楚,按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于乔胡乱挣扎,猛踹了谢焕生膝盖一脚,听到闷哼的吃痛,于乔才停下来。
于乔捂住脸哭了出来,才说:“这事你不该瞒我,瞒着我有什么用?你以为你谁啊,你说不让我知道,就真的是为我好。你以为你谁啊,你这么对我。”
于乔很少哭,她一捂住脸,谢欢就慌了。谢焕生半跪着搂着于乔,将于乔的头磕在他胸膛上,
指腹抹着眼泪,又拍又搂又抱,他也不会安慰,也不敢让于乔不哭,就这么傻傻抱着。
谢焕生跟于乔解释,难得话多了起来,说的也语无伦次:“我错了,行吧。这事我错了,我也得做。宝贝,我不想你难受。”
“我不管你,谁还能管得住你?我没想不告诉你,我们可以慢慢知道,先把心理建设做好。我们也还年轻,你喜欢小孩子,如果非要的话,困难是困难了点,但总有办法。有些办法是不可采取的,得让我好好想想。我还没想明白,你哭了,我就知道你会难受,会难受……”
于乔被谢焕生安慰着,冷静下来后,擦干眼泪,问:“所以你不喜欢小孩是装给我看的?”
谢焕生苦笑:“我那是真不喜欢。”
于乔白了他一眼。
因为这事于乔好几天没搭理谢焕生,谢焕生的电影临近尾巴,杀青之前有几场戏正是关键的地方,于乔没陪着谢焕生,回着家。于乔三餐按时喝着中药,还有江云秀开的一些促卵泡异常的西药。
于乔也不想太麻烦江云秀,后面也没去复诊,告诉她换了家保密性高的医院主任,江云秀也没多说,只提了几嘴可是促排卵针药试试。
她也不多说什么,不想显得对于乔的事很上心。
谢焕生回来后,两个人照样好好过日子,不过小事总是积累着。时间久了,于乔的心情变得越来越糟糕,药量也在增加,还得偷偷摸摸地,不让周边的人发现异常,最开始连贺佳都没告诉,瞒着谢焕生和小赵女士。
双方都为这事儿有些敏感了,很多相处的细节变得不如以前轻松,慢慢成了例行公事的公务。
那种隔离双方的气氛反倒比大肆争吵还来得可怕,
于乔的心态以前是奔着喜欢、想亲近去探班谢焕生,现在却有了额外的目的。谢焕生发现不对劲,试图往直白了说,要不到孩子也没什么的,于乔心里有了疙瘩,拧巴着,回避着不让他讲。
有一次,于乔以前认识的师姐叫了她去吃饭。这师姐不是学院里的学姐,而是当初宋玲玉起先带的一位艺人,后面她和于乔忍不了经纪人拉投资混圈的作派,陆续离开了宋玲玉,另谋出路。
现在这位师姐也熬出了头,混成一线影视剧小花,一年三四部戏的上荧幕,最近还有跨界演电影的趋向。
于乔去了师姐定好的餐厅,发现里面坐着一多余的人,宋玲玉。
纵使摸爬滚打多年,于乔还是学不会和仇人面对面笑着那一套,转身就要走,却被师姐和她经纪人拦住了。
经纪人把门扣上,师姐拉住于乔的手,微笑。于乔冷眼打量:“怎么,师姐现在闯出名堂,也跟当初玉姐刁难我们一样。不让走?”
“没有。”师姐的软糯嗓子拖拽地长,以前是跟于乔怼天怼地飒得很一姑娘,现在在沪上一带打拼,学了一口好听的吴侬软语,“乔乔,这么多年,你脾气还是没变样。”
于乔冷笑,上下瞥师姐,“欣姐倒是成长不少。”
“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不吃饭,坐下来说两句也好。”师姐看了一眼正桌上微笑的宋玲玉,“我们在谈电影的事,有个角色很适合你。”
“不需要。”
“你看你,还是这样。没了解一件事,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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