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无辜的...”君南辞咬唇,“期雪还不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情绪,所以...”
“她遗传了龙族控制气候的异能?”凤凰探究着看着宋期雪,笑地很邪恶,“那就是说,加以修炼她还是可以成为天人的咯。”
君南辞把宋期雪往身后又推了推:“等她长大会有自己的选择...”
“这孩子是龙族唯一的血脉!还有的她自己选?”凤凰咬牙切齿,“你当初拒绝我的时候不是义正言辞么?何时又变得这样心慈手软了?!”
没有商量的余地,凤凰的柳眉拧在一起:“劝你不要再多管闲事了,我只是带她回去给族人一个交代。向你保证,在她成人之前,不会动她。”
照君南辞对这个女人的了解,她虽然浮夸,不过说话还是算话的。
而且现如今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保险起见,你还是得与我签订契约...”
“君南辞...”凤凰变得有些多愁善感起来,“你何时连我都信不过了......”
隐藏起被触动的思绪,君南辞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凤凰用了点力气,宋期雪作为依托拽着的绵薄衣裳就只剩下一小块碎片,那朵粉红就这样猝不及防抢走了她融化的纯白飞远了......
时至今日,回忆起当日的场景,君南辞都总觉得满世界雾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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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红色的女人一点也不温柔,肆无忌惮地闯入只有两个人的世界,但是夺走了她,总比夺走了她好。
宋期雪细嫩的手腕被抓地生疼,就这样被扔在了海面上。
凤凰走近她,挑衅般挑起她的下巴,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讽刺:“是个美人胚子。怪不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君南辞,都被你迷地不惜与我作对。”
刻意地别开脸,躲避这份轻薄,宋期雪换成了蹲坐的姿势,细弱的声音里带一点委屈:“反正到最后,她还不是把我放开...”
“这就是君南辞。”宋期雪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正中了靶心,凤凰回忆起往事,很有默契地露出了似曾相识的潋滟表情,“一旦她决定要放弃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转眼又是几千年过去,宋期雪长成了人,可是这个过程里再也没有君南辞。
已经长出了【漂亮】的范畴,简直是让人移不开视线的【绝美】。
可恶的是,这人美到所到之处艳惊万座扰乱修道人的思绪却还不自知。
最动人的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总能明亮地穿透面前人,投映着你样子的瞳孔里装的满满都是对另一个人的思念。
那件当年穿过来的白衣此时已经破旧不堪别在房屋琉璃衣柜中间,与现在身上这件纯洁无垢的俩个颜色那般。
宋期雪修长的手指恍惚碰到上面,靠在门边刚巧看见这一幕的凤凰嗤笑了一声:“看来你也没有多特别呢,或许说我果真没猜错,君南辞还是想明白了天人的规则,觉得还是把你留给我传宗接代比较省事。”
虽然也不是没有这样想过,但宋期雪依然因为这直白的陈述而停下了游走的手指。
凤凰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把宋期雪按在床上,单手揭开了她的白衣,欺压她冰凉如同僵尸的身体,落到她胸前的位置:“还不明白么?那个人虽然看上去温暖,其实那颗所谓看破红尘冰冷的心根本就没有任何温度啊...为什么...还对她抱有幻想呢?。”
捏住她的下巴,再次试图吻上去,看到那双眼睛里奇怪的自己晕开,凤凰停了下来。
宋期雪在流泪。
晶莹的泪滴顺着好看的脸部轮廓留下来,从耳廓发际蜿蜒向下,这个她相处了几千年,几乎要以为是一具没有表情的躯壳,第一次在她面前带着哽咽,满眼都溢满了水,如此近距离地朝她苦苦哀求道:“为什么...她明明说过会保护我...”
心底某一个柔软的角落好像再一次被刺中了。
有力的手颓唐地放下,凤凰放开凌乱不堪的宋期雪,她回想起宋期雪眼中那个刚才如此狼狈的自己,只觉满腔荒凉,与之一同升起的还有不知是对宋期雪还是君南辞的怨愤:“早在你成人那日我便问过你的问题,你现在可以回答我了么?”
——“宋期雪,你是人龙结合诞出的奇葩,本着与君南辞的约定,我以凰族传人资格之将你抚养成人,你可自己选择成凡人或天人。”
若是成为凡人,则表示自愿卸下所有法力,饮下孟婆汤过了奈何桥,轮回投胎再无天庭任何瓜葛
若是成为天人,则表示愿意承担龙族责任,与凤凰成亲厮守□□,不老不死修炼法术道行并重新司管龙王荒废已久的那片海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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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遇到君南辞的时候,宋期雪很担心她认不出自己来。
因而有些局促,对镜梳妆了半个多时辰还是未能下眉笔。
等在门外的凤凰急了,发狠敲了敲门。
良久,宋期雪才磨蹭着轻移莲步,露出一张只粗略擦了腮红和抿过唇纸的脸,甚至意外地有些娇羞,不过仅仅是如此,也足矣裙裾飞扬,百花盛开,在天庭盛会上绝代倾城了。
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君南辞。
看她在席间谈笑风生,饮酒侃谈,顾盼生辉。
就连那个不深不浅的酒窝都一如既往地熟悉。
终于逮到了机会,君南辞敬酒到凤凰这边。
几个八卦的天人开起了君南辞和凤凰的玩笑,她从那些话语间才听到,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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