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上帝的存在,否则我的生命将丧失真实性。如果是这样,当我闭目回望的时候,上帝是有关这一切的参与者。
那个人,那一段往事……
我的孤独,我那最纯真的爱情。
假如可以忘却,我更愿意标榜未来。然而上帝又出现了,不请自来,我感受到了什么是生命的承载。
似水流年呵!
这不是爱情,这是我灵魂的五分之一。
那是在大学时代。
我坐在艺术楼第四层靠东边的一间教室里。这间教室很大,南边的墙壁绝大多数是由玻璃构成的(或许是很大的窗),帘子遮盖了一半玻璃墙。教室里同学显然是没来齐的,这我是知道的,能来齐的次数如同一个大家庭一年中缝年过节吃团圆饭次数那样少。此时,讲台上的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师正没油没盐地讲着色彩构成理论。教室里倒是很安静,除了老师有气无力的声音外,同学们有托着下巴的、趴在桌子上的、玩手机的、扮斗鸡眼的、挤粉刺的……可谓是众生相。透过玻璃望着外面,视线被另一栋房子的一面墙挡住了,我想墙的另一边也还是墙吧。我的课桌上没有放着与本节课相应的教科书,而是一本《马哲》,这是一本能让手轻松的书。读过艺术专业的人都知道,艺术类的教科书大多是油彩的,且是16开,又大又重,给人拿起来很不舒服。所以这本《马哲》不管是在重量上还是在体积上都博得了我的青睐,拿顺手了,上什么课也都是这本书。说起来,以前在上《马哲》这堂课的时候,感觉就好像在听九宫八卦,云里雾里的,脑子里似乎有无数个辨证圈圈在打转转,让人头晕,并且是远没有玄学那样地富有想象力,真是乏味极了。然而现在没有这门课程了,我自个儿反倒会去看这本书了,我把它当作闲书去看,当作推理小说去看,还真被我看出味道,看出个所以然来。如此说来,不管是授知识,还是学知识,都得从有趣开始。
我说了,《马哲》这门课程已经没有上了,所以现在不是大学一年级,而是大学三年级。
这段时间我几乎没跷课,有课我就把人放在教室里。看来楼下贴的那张有我名字的通报批评起了一定的作用。本来这墙上贴的白纸黑字匝一眼望过去有那么一点艺术气息,考据的毛笔字颇具晚宋遗风(在艺术系是什么都要带点艺术的,连屙出的屎都会有造型之美。)但似乎我更应该注重的是字的内容,所以我就认为那是一张俗不可耐,血雨腥风的大字b。据说这种戳了“红头印”的通报批评是要进档案的,不过这一点我还真不在乎。然而不管怎样说,我不想再旷课了,至少是在我不想旷课的时期内,因为我不想看到辅导老师对我再有太多的失望神情,她是个苦口婆心的好老师,做人不能太得瑟。
其实我是个老实的人,我只想学点真正的知识——或许这也是借口,如果说要获得知识就必须从当下老师所讲之中获得,那我宁愿退化到猿类,所以我就总想旷点课,以为能在自己的自由空间里找到真理与安分,但事实上我年轻地失去方寸,我不知道从何处获得“那些那些”。如此,只感到无限的迷茫把我悬挂在半空。
下午,系学生会要组织一场名为“齐心协力”的课外活动,也可以说是个游戏,就是一排人脚绑着脚跑步,故名思议是为了锻炼学生的团体协作能力,但我认为这足够愚蠢,可不去要扣学分。
在开阔的校运动场,已围满了许多的人,彩旗猎猎,这是要比赛的,还真煞有介事。我们班有三十几个人,被分为三组,每组一男一女依次混列。离比赛还有一段时间,我们这个队早已准备开了,因为是男女混列,我左右两边的同学自然都是女生,不过这并没有激起我对于异性那种潜藏的、自然的亢奋,因为她们长的都实在难以恭维。千万别以为艺术系美女多,我们班就是一个例子,美女多的是经管系。我们班唯一长的还算好看一点的是那位被称做“美美”的同学。此时,我四处寻望着她的影子,发现她在我们这个队的另一头,和我隔了个四五人。我心里暗自骂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把我排在这。一眼看过去,发现我们这位叫“美美”的同学的旁边是班上的那个猥琐男。这个猥琐男是个变态的非主流,穿没有裆的裤子,头发搞得像大公鸡的屁股,最受不了他的是嗲声嗲气说话时还要带个兰花指,我简直嫌的他比鸡屎还臭。此时,猥琐男因为站在美女身边的缘故,正乐的嘴都合不拢,哈喇子差点都没流下来。只见他还时不时地拍拍胸口,似乎在向身边的女生传达“好怕怕,好紧张耶耶耶耶耶耶”的感觉。我不想恶心太久,拿了布条用力像捆猪似的捆住我与她们的脚,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赛后得知,我们这个组得了第五名,不算很高也不是很低,一个愚蠢的名次。
愤懑,愤懑,我一直没有掩饰自己对于学校的这种情绪,死灰般的无趣遍布一切,连草木都是恨的。我在想,倒有一处是例外的——图书馆是个可爱的去处——没有死板的说教,没有虚伪造作的形式,没有人心不古的纠葛,图书馆就像学校里的一个世外桃园。我总喜欢把自己的时间安排在图书馆内,一是学些知识慰藉空虚的心灵,二来逃避现实中许多魍魉的面目。对于学校的这座图书馆,它的每一个角落我都是熟悉的,如同自家屋一样。图书馆第一层的藏书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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