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与谁说!
简晴禾,我好想你。昨晚我又梦到你了。
在梦里我们近在咫尺,然而你却看不见我。
这是一个悲伤的梦。
是呵,我还爱着简晴禾,一直都会爱着她吧。
过去了的就如同一场梦,可事实上等你醒后,发现这只是一场梦,自己还不得不睁着眼睛,把这个梦继续做下去
特别是脆弱的时候,想她,是自己一个人的忧郁。
毕竟失去所产生悲伤的是一种纯天然的情感,而所谓理性受用的淡定只是后天的修为。
但往往人还真的会在人生沉淀中成长起来,不是吗,不要忘了未来还在窥视着自己呢。
因此,我想说,回忆简晴禾不代表我陷入过去无法自拔。
不是我活在过去,恰恰相反,是过去活在我的现实之中,那逝去的,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假如我过往的那部分不是属于简晴禾,而另有其人,不管事关美丑,我依然铭记于心,因为人的经历在诠释着人生的意义。
王小波有一句话说的多好:似水流年才是一个人的一切,其余都的片刻的欢娱与不幸。
这是最重要的!
曾经在一本艺术鉴赏类的书籍中了解到,在英国利物浦博物馆藏有一幅名画《但丁邂逅比特丽丝》。这幅画描绘的是文艺复兴时期伟大诗人但丁的爱情故事:已经嫁了人的比特丽丝和她的朋友们走过一座老石桥,恰好一直爱着她并且多年没见的但丁也由此经过,俩人邂逅了,比特丽丝却有意回避着但丁那脉脉的眼神,也已经是定了婚的但丁则在一旁痛心地捂着胸口,这是一幅悲伤的画。但丁无意间遇到了多年朝思梦想的情人,而再次见面却是无言的。
想一想,我自己也与简晴禾多年未相见了,不知道余生还有没有重逢的机会,倘若还能再相见,是不是也会相视无言?自己倒还真没有想过。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不管是相忘于江湖,还是此情可待成追忆,我都是拥有了,至于其它的,还真很难说清。有关爱情记忆在人心目中的真相我总认为是个谜,这个迷一定是要比黎曼假设难多了,因为爱情的概念是没有技术可言。
但丁在他的诗句里这样描述过比特丽丝:自从初次在凡间一睹她的芳颜,直到最后一次在天堂与她相见,我对她的歌唱从来也没有间断。
所以在面对有关爱情的时候,我们就歌颂吧。
歌颂是一种善待,我善待过去就是善待自己,这是自己对自己一种真诚的态度,不代表我自私,不代表我不爱我现在的未婚妻方茹。假如有人说我心猿意马,我准找他吵架,打架我也不怕。
——对了,总是在想自己的事,不知我的未婚妻方茹怎么样了。
从公司下班回来,我懒洋洋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给方茹。我告诉她我很想念她,并且还告诉她过段时间我可能会去上海看她。
大致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父亲也下班回家了,还带了个人来。这个人我是认识的,他叫王进,之前还来过我们家一次。他是我父亲班组里的一个人,按照他们工厂里的说法算是我父亲的徒弟,只觉得父亲对他特别的好,当然他对我父亲也是特别的敬重。王进只比我大两岁,由于年龄上的相仿,所以我们之间也是谈得话来的。我想我和我的家人能与他这么亲和,除了对他这个人的人品肯同之外,最主要的还是他和我们是同乡。说起来他家与我们的老家的距离不过十余华里之遥,都属同一地沿的村系。邀请王进来我们家吃饭一是融融感情,二则是问问乡情,毕竟思乡情节在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定的分量。虽然老家离自己所生活的城市不是很远,但自从爷爷奶奶过逝后,我们已很少回老家了,顶多是一年一度的清明节回去烧点纸。
王进是个有意思的人,用我父亲的话说,他是如今为数不多继承了农村传统的农村年轻人。他热衷说些田间地头的事,虽然他现在在城市谋生,但他一有时间还会回去乡下帮他父母干点农活的。王进是真正地爱农村,而不是那种以走出乡村,融入城市为梦想的时代潮儿,至少他从来未与我表露出对城市的崇拜。
在客厅里,父亲、王进和我畅怀开谈,谈论的自然都是有关农村的话题了。厨房里是母亲忙碌的身影。不久,一桌子母亲精心烧制的饭菜也到位了,由此我们三个大佬爷们入席而坐。
“喝点白酒吧?”我父亲说。意思是王进是个很有酒量的人。
“不,不,不喝酒了,况且大热天的喝烈酒。”王进连连摆手说到。
“喝啤酒,难得来我们家。”我说,便把酒给王进斟了满满的一杯。
“我也是经常来的,你们总是太客气了……下次回家给你们带点米酒来,自家糧的酒口感还是不错的。
“虽然我不怎么不喝酒,但米酒的味道还是很熟悉的,特别是刚刚发酵熟了的米酒,甜的很。记得小时候我趴在酒缸吃米酒,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不知不觉地就醉在酒缸旁边睡着了,哈哈……”我神采亦亦地说到。
“小时候还是很有意思的呀,记得小时候我常常去捅马蜂窝,不到不盯了一头的包哭着回去是不会罢休的。”王进也说起了他儿时的趣事。
“你们这帮小鬼,那算什么,我小时候才叫疯狂呢,雷管知道吗?”父亲用手比画了一下,“有一小子,从他家里不知道怎样搞到了一根炸山开石的雷管,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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