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见他得趣在即,又瞟了两眼墙上的自鸣钟,知道不出片刻便是王迹拜堂之时,若两人依然沉沦欲海,岂不是要坏了自己大事,想到此处虽觉不堪,却少不得咿呀出声,为王迹助兴,只盼他快些得趣放了自己。
王迹自从与楼至相认以来,却不曾在行房之际将他逼到如此绝境,如今见他不但为了自己做出那自渎的勾当,竟然还如同女子侍夫一般口演联珠以助春情,不由心下感叹两人竟有破镜重圆之时,心念一动,尘炳早已突突直跳,已尽强弩之末,忍不住低吼一声自莲瓣之中抽出尘炳,紧紧抱住楼至将他压在身下,还未及在他花心之上磨蹭一二,便直直刺入楼至早已水泄不通的花道之内,尘炳一入剑鞘,只觉妙处所在早已动情温柔地收缩多时,不由被激得复又爆长了尺寸,径自贯穿花道刺入花宫之内,身受几重绵密肌肤柔情吮吻之际,早已把持不住,将那燎原业火直接喷入楼至的fēng_liú眼之中。
楼至因事前已经与王迹成说,却是不曾防备他此番竟然反悔,一旦给他刺入fēng_liú眼之中,便奋力挣扎起来,也顾不得暖阁外面还有别人,一连喊了几个“不”字,却依然没有能够阻止王迹的兽行,在他洩入自己的体内的同时被烫得身登极乐,却是失声痛哭起来。
王迹洩出业火,神识稍复清明,却见身下之人珠玑满面委屈万分之意,不由心下十分惭愧怜惜,俯身将楼至搂在怀中柔声说道:“你知我总是这个毛病,往后……”
却见楼至虽然面上依旧梨花带雨,却微微一笑道:“我不怪你。”说罢竟紧紧回抱住王迹,王迹虽然诧异,但心上人主动投怀送抱,却也心中蜜意,与他痴缠起来,谁知相拥之际,只觉自己睡穴一沉,知是着了楼至的道,刚说了一个“你”字,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楼至见自己一朝得手,连忙扶住王迹躺在榻上,抽身与他相接之处分开,在衣袖中取了帕子,狠命地揩拭着自己的花心之处,一面默默滚下泪来,又怕花了今日盛妆,连忙用手背展了展,四顾房中并无盥洗之物,便叹息一声,将自己的礼服复又穿戴整齐了。
对镜观瞧之际,却见面上妆容未褪,只是越显桃意,却也顾不得许多,又俯身帮王迹整理了衣物,走到门边轻轻扣了扣门棂,不一会儿剑布衣闪身进来,对楼至眨了眨眼睛顽皮笑道:“我都听见了!他怎样欺侮你,喊得那般可怜,我差点儿没……”
楼至给王迹骗了清白,正在心烦之际,哪有心思与他说笑,连忙摆手道:“你且别来呕我了,如此使得吗?”
剑布衣上前推了推王迹,见他全无反应,又伸手探了探他脉息道:“成了,贪秽,你们快进来。”话音刚落,却见贪秽与剡冥、咎殃他们蹭了进来,低头不言语,楼至便知几人早在外面听见了自己的惨叫声,不由满脸通红,为今之计却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吩咐道:“你们快带他从云梯离开战云王殿,走得越远越好,他的睡穴不出两个时辰便会解开,到时我与剑布衣两人自会前来与你们会合。”
贪秽听闻楼至如此安排却是不解道:“先生如何不与我们一起离开?”楼至摇了摇头笑道:“此处总要有人断后,再说剡冥与咎殃的功体在战云界定会吃亏,你们先走,我们随后就来。”剡冥听到此处眼圈一红,上前拉住楼至的衣袖道:“要走一起走!”
楼至自上次分别之后久未见过剡冥,如今见他依然纯真善良,不禁怜爱地拉了拉他的手道:“好孩子,我不会有事的。”复又连声催促大家动身,众人踌躇之际,却听得剑布衣笑道:“如此蝎蝎螫螫的做什么?没得耽搁了我们的工夫,你们且放心便罢了,你们大嫂机灵着呢,绝不会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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