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约打开了周轨的双腿,往自己手指上抹了些润滑膏。周轨的后-穴紧闭着,由于发烧高热,呈现出鲜艳的色泽。李约伸出一指推送了进去,周轨只是低低地哼了两声,身体丝毫没动。他便急急地插入第二根指头,两指张开一个宽度,要把穴口打开。天不遂人愿,周轨好死不死地骤醒,像砧板上的活鱼翻腾两下,抬起一条腿,凶猛地踹在李约脑袋上。李约刚才几乎把他当作了个死人,猝不及防,于是向后翻滚一周跌下了床。面朝地,狗j□j。
从哪里趴下,就从哪里爬起。李约直接越过了趴下爬起来的重合点,蹭一声窜上了床,手掌拍向周轨的头盖骨。周轨烧得厉害,产生了某种幻觉,自己好像跑去客串了什么武侠片,有个灭绝师太之辈要拍裂他的天灵盖。周轨头偏了下,惟妙惟肖地厉叫一声:“哎哟饶命!”
李约看他脑子烧出了毛病,呆了。周轨睁开了眼,举头看李约,低头见裸男,裸男还是自己,也呆了。他的双手被铐在床栏上,腰被李约牢牢地骑着,动弹不得。周轨吓得像根在撒哈拉沙漠走失的玉米棒,全身汗毛哔哔啵啵地立了起来。
李约看他又傻又怕的样子,就放下了手。周轨扫了眼他手里的膏管,感叹了句:“这个好漂亮,是什么东西啊?”
润滑膏的包装是很上档次,可是...李约吞咽了下:“是润滑膏。”
周轨哦了声,接着问:“为什么包成紫色的呢?”
李约居然不知不觉往下回答:“今天是礼拜天,这个是葡萄味的。”
周轨就更懵了:“这个也分口味啊?那是你吃得到还是我吃得到呢?”
李约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这种东西除了情趣就是显贵,都是经不起推敲的。他往周轨脸上飘了个巴掌:“你少废话。”
周轨烧壮怂人胆,不依不饶:“礼拜天用这个,那前面六天呢?”
“还有其他六支。”
“哦,那我能看一下吗?”
李约发现自己对这样的ròu_tǐ没有太大的兴趣。他喜欢健壮的,黝黑的,让人看了血脉贲张的ròu_tǐ,能把荷尔蒙淋淋漓漓地灼烧起来。周轨的身体距离这个标准还很远。李约的下面还是半软的。
为了掩饰这种无能的尴尬,他爬到床边,把抽屉里的润滑膏悉数摊在床单上,一支支给周轨看。周轨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待宰姿势,兴致勃勃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评论,甚至还让李约检查一下保质日期。
周轨原本坑蒙拐骗的本领就不错,加之生活中多了个贾成舟,嘴炮功夫也齐长。于是没过多久,李约便像蜂像蝶又像导游,在一堆润滑膏里嗡嗡地兜转。等他幡然醒悟,时间已过去许久。李约从一堆色彩中拔起头来,看见周轨软绵绵地躺着,双臂闲适地挂在床头,唐僧一般地在普度他。
除去唾沫横飞,周轨的瘾君子气质倒有种别样的风情,李约最终还是硬了。他往周轨脸上甩了一巴掌,打得周轨的头都差点飞出去。周轨见凶即收,乖乖停止聒噪。李约将润滑膏一把扫在地上,抓起周轨的两条腿挂上了自己双肩,下面攥紧了亢奋的性-器,对着那个口子一顶而入。
周轨毫无新意地哀嚎起来,一边惨叫一边骂,大约是要把李约肢解剁成肉泥的屁话。李约有力地干着他,心里又有些失望。刚才还蛮有趣的一人,j□j的时候又恢复了常态,真是好没意思。不过这个失望持续得很短,周轨痛得失去了理智,开始很有调理地念起了古怪的东西。李约一边狠命地抽-插,一边好奇地听着。
原来是人肉派的制作过程。自己乃是原料。
李约笑得停止了动作,周轨刚好念到“放四片罗勒叶....”发音已经开始含糊。李约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将他翻了个面,又往他肚子下垫了个枕头。他抓起周轨的腰,再一次挺了进去。
房门吱呀一开,刹住了房内的一切声响。李约气急败坏地扭过头:“干什么!”
那是他的一个仆人,神色局促:“老大,有个叫贾成舟的找麻烦来了!”
☆、裸男与枪
李约急匆匆地披了衣服赶到大厅,那里已成了片鱼市。满地的冰渣,徒增了凉气;冰渣丛中沙沙地爬着海蟹龙虾,壳甲坚硬,肥大的深海鱼处于半解冻状态,拼死地扑腾着。自己的人一个个头破血流,同贾成舟带来的人扭打成一片,简直和泼妇无异。
至于贾成舟本人,他正抄起一只冻得铁硬的龙虾,往一人的脑袋上猛砸。那人头上血糊糊的一片,痛成一团,龙虾也不甘示弱,举起大钳子扎入了那人的眼睛,挑出了整颗眼球。
李约看着满屋子乱得像盅福跳墙,感觉又好气又好玩。贾成舟带人半夜三更闯进来,俨然一副斧头帮的做派,只是手里没有枪,干脆把冰冻海鲜做炮弹,取得了不错的效果。这小子...他站在原地想着,怎么永远那么不着调呢。
他的到来还是有点存在感的,两方人停止了打斗,眼神齐齐打在他身上。李约穿了件睡袍,被几个保镖严严实实地围着,气定神闲:“大半夜的还来送海鲜,你脑子被大象踩了吗?”
贾成舟退后两步,手里还抓着血淋淋的龙虾:“你把周轨放了。”
“为什么?”
“债是我欠的,杀张飞也是我的主意,和他都没什么关系。”
李约抱着双臂,看笑话似的看着他,嘴巴里好像还哟了声。
贾成舟心里不安起来,语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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