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偷听秘密是要付出代价的?」一门之隔,冷凝著被当场抓获的“犯人”。
而“犯人”却不曾露出丝毫惧意,反而傲然地回身俊眉一扬,挑衅仰头斜望著黑著俊脸凝著自己的男人。
「哼,南宫烈,我们来交换情报吧,如果你可以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勾起唇角绽放出一抹勾魂摄魄地媚笑,「我大概……也可以帮你实现你的愿望,比如……让你知道我爹爹是生是死,现在在哪里……」
「……」看似公平的交易却也令人费解。
或者,他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年仅十九岁的少年,纵使武功被他限制,依然能够邪魅妖异地令人不寒而栗。
「如何……这个条件不错吧?」这几天勤於上下走动,他总算抓到一点头绪,「就算姑姑有所隐瞒,如果是我的话……一定可以找到喔!」
曾经在自古流传下来的羊皮卷中,见过“蟠龙玉玦”四个字,传说那是关系大月氏一族命脉的瑰宝,此刻居然让他在这个名叫南宫烈的男人口中听闻,他倒是越来越有兴趣知道,这个男人到底与他一族有何关联!
哼……解谜寻宝游戏麽?
呵呵,如此好玩的事情,他司徒尊又怎会错过!
顷竹吟。47
第四十七章
如果说要论冷傲孤高,那麽司徒尊也算是百密一疏,估错了南宫烈坚硬如同顽石般执著的性子。
「哼,你以为本座需要靠你一个毛头小子才能得到自己所想?」南宫烈冷蔑地转身,头也不回返回净室之内。
「你还是安安分分,不要再耍什麽花样,否则……莫怪本座废了你的手手脚脚,到那时任谁都救不了你!」
警告的句子在耳边回荡,司徒尊却同样傲慢地挑衅道,「噢……那我倒是真很害怕呢!」
邪佞地目光看著同样被南宫烈赶出来的靳伯,再看看大手一扬以掌风关上房门的男人,哼,果然是缩头乌龟的习性,遇事便躲起来了。
尽管这个男人三不五时说著要将他怎样怎样,可是总是雷声大雨点小!
想不到爹爹看上的男人,居然是如此一个胆小、连自己感情都不敢承认的家夥,浑身上下大概也只有那股傲气还有那张尚算俊逸的脸还算可取吧!
只不过……
呵呵,南宫烈啊南宫烈,假如你以为只要你不说,我司徒尊便没有别的方法得知,那可是大错特错了!
思及此,司徒尊抿著娇唇妖魅地勾起一笑,瞅著望著紧闭的房门满脸担忧地老者,狡黠的眸子微微一转,一声长叹溢出口中。
果不其然引来前方老者莫名地回头,随即挂著哀怨地神情缓缓转身,再一次摇摇头感叹道,「唉,看他那麽痛苦,难得我好心想要帮帮他……唉……算啦,这年头,好人何曾有过好报的!」
「你──」蓦然开口,这才想起还在净室门口,几步上前拉著司徒尊缓慢的身子,直到净室里的南宫烈应该听不到的位置,靳伯才挤眉弄眼地抬著乌龟面,「你这个鬼灵精地小子,究竟是不是当真知道些什麽?」
「唉……就算知道又如何?」眼看著猎物上钩,他可是忍笑忍的很辛苦,「你家少爷都一口拒绝了,我还是回房乖乖地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瞟一眼尚且还有些犹豫的猎物,「唉,管他是不是情伤难愈,相思断肠还是伤心欲绝呢!哼,反正受折磨的人又不是我,我干嘛那麽好心……」
「咦……」司徒尊的话每一句都刺在靳伯心中,看著南宫烈自我折磨二十年,他的心里比他家少爷更痛,赶紧伸手拉住说著便要走人的少年。尽管心底还是有点踌躇不安,但一想到解铃还须系铃人,靳伯仰起头捉住手中纤细的手腕不放,「我、我可以把我知道都告诉你……然後、你要替我家少爷把你爹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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