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口气,扶起白溪。却见他双腿间有一点血迹,不知出于何种心思,宫城殷伸手轻触那血迹有些出神。
脸红的注视着宫城殷的动作,白溪脸上一片殷红。
“今日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宫城殷站起身,丢下一锭银子说道。
“我等你。”坚定的语气让宫城殷迈出的脚步顿了顿,随即毫不停留的出了房门。
此后的几日,宫城殷果然日日去那座花楼看望白溪。本有些畏缩的男子看到宫城殷日渐缓和下来的容颜,慢慢也自在了起来。
开始的几日他只是陪着宫城殷聊聊天,偶尔也会为他抚琴,看他盯着自己瞧的眼神,心里逐渐更加贪婪起来。他故意引诱宫城殷,本已燃起了情欲的男人却在压在他身上时问他该如何做他会舒服些。白溪听完他的话便忍不住流下眼泪。宫城殷低头吻掉他眼角的泪说:“别哭,别哭。”
在白溪身上,宫城殷是温柔的,他会小心翼翼的触碰他,唯恐伤了他,即便在最难耐的时候,他也会等到白溪脸色变得舒缓才动作起来。白溪沉迷于他的温柔中不可自拔,他开始害怕宫城殷有一日会不告而别。当初他来这花楼不过是因为家境贫寒,为了让家人生活的好些,花楼的妈妈找上他时他便没有拒绝。宫城殷不是他第一个男人,却是他真心爱上的男人。他从不曾想过如此卑微的自己竟然有一日还能够爱上别人,同时还可以享受着别人的疼爱。
当他问他“可不可以带我走?”时,他的脸色相当奇怪,白溪以为是自己太过得寸进尺,却不想他神色变幻几番后点头,“你等我几日,办完事情我来接你。”
白溪顿时喜极而涕,他抱着宫城殷兴奋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宫城殷随后几日便准备着去正道联盟。
比武大会相当热闹,那几日尾鲤城随处可见身携兵器的江湖中人。前几日的比试宫城殷并不感兴趣,能让他亲自动手,至少也要等那些真正的高手出现才行。
那一日,当比武大会的魁首傲然迎立于高台之上向着周围抱拳道谢时,他的命运便早已注定。宫城殷一直都不曾在习武上懈怠,因而今日的宫城殷比之以往只会更加让人惊恐。
没人看清是怎么回事,回过神的时候,比武台上站立着一袭水蓝色锦服的男子,他手执一把银白色长剑,脚下是流了一地鲜血的比武魁首。
不知是谁先惊呼出声,紧接着便是一阵混乱。几大门派的掌门人也都在此,对此他们如何能够置之不理。
这些早年成名的英雄豪杰自是熟悉宫城殷的,五云门门主吴越子手执拂尘,踏空喝道:“魔头焉敢放肆。”
目空一切的扫了周围一眼,宫城殷讥讽:“几位门主要不一起上吧。”
“狂妄小儿!”兰芳宗宗主焦玉珑手挽剑花直刺而来。
银白剑刃挥舞,层层气浪迎面,竟是逼得两位掌门人连退几步。横剑相望,宫城殷狂笑:“一代宗师,亦不过如此!”
脸色难看的看着宫城殷,焦玉珑娇斥一声,手舞宗门绝学“玉澜剑法”,身影如同水之涟漪模糊难辨。她速度极快,眨眼间便攻至宫城殷身前,剑走柔势,形却极诡。
说时迟那时快,宫城殷脚踏玄义步法,一偏一侧,身一矮恰出现于焦玉珑身后,剑身猛的劈下,竟有几分刀之霸道狂烈。只听一声钝响,紧接着便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惊叫。
视线所及,焦玉珑后心正被一剑穿心,眼看是活不成了。
兰芳宗弟子见此情景,顿时红了眼,当下就有人不顾劝阻杀了过来。然而这也不过是妄送性命,焦玉珑尚且无法,她们又如何敌得过宫城殷。
剩下几位掌门眼神凝重的对视一眼,齐齐出手。身为五大门派之中传承最为久远的龙怀谷谷主千机抖着慈白的胡子喝道:“此魔头凶残至此,众位掌门同我一起将其击毙。”原先出手的五云门吴越子加上青山派王坤以及蓝海无极门善西皆神色凝重的齐齐而至。
“早说过让你们一起上了。”哈哈一笑,手中银白长剑舞的更是密不透风。只是口中虽狂妄,宫城殷心下却未有丝毫轻视,能够成为一代宗师,他们的武功自是不用怀疑的,他虽身手不弱,但也是突如其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如今几位掌门纷纷而至,周身便压力倍增。只要他稍露破绽,立刻就会招来雷霆一击。
“你虽属魔教,然而天赋着实惊人,如此年纪便有如此成就着实足以自傲,但想要同时对付我们几人,未免差些火候。”千机一手捋着胡子,手中如同铁钉一般的武器却紧锁他周身。
懒洋洋的扫了一眼周围,宫城殷挑眉:“是吗?”
未等千机明白怎么回事,宫城殷手一扬,银白长剑剑尖“嗖”的一声射出一道白光,千机下意识的抛出手中兵器抵挡,不想宫城殷此招乃是虚照,他真正的目标是几人中最弱的王坤。剑扫一圈,一圈银白光芒射出,几乎没有喘息,宫城殷的剑便狠狠刺向王坤。
王坤躲已不及,只能硬拼,而此时千机已经反应过来,脸色一变,他怒道:“魔头怎敢?”手中那铁钉似的兵器已然狠狠抛了出去。
察觉到身后的危机,宫城殷一咬牙微侧了身,剑却去势不减,王坤之前便对宫城殷心存畏惧,见他不理千机的攻击反而执意刺向自己,大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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