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人惊讶的是,在宫城殷的怀里,小家伙果然不再哭了。刚出生的小孩那么瘦小,仿似一阵风都可以将他吹跑,摸摸儿子的脸,宫城殷哈哈大笑:“谁说我儿子听不懂,他哪里是普通孩子比的上的。”
一屋子人,脸上都涌起笑意,这样的教主仍然狂妄骄傲,但是却不会让人恐惧,只是他们同样明白,这份温柔宠溺只是针对他的女人和儿子,他们心中的敬畏不会减少分毫。
每日来看儿子成了宫城殷的必修课,邬卿雪刚生完孩子身体还在恢复,他便甚少夜晚留宿。其实说起来,自从邬卿雪怀孕以后,他怕伤着孩子,已经几个月没有与她行房事了。当然这并不能使他减少对邬卿雪的爱意,如今因为孩子反而心中更加怜惜这个女人。
教中有不少人建议他暂且找个侍寝丫鬟,就连邬卿雪也如此对他说过。后来他倒真找过一个女人,只是做到一半便失了兴趣,他心中暗想,与除了邬卿雪之外的女人做这种事情,倒不如去找沈迟夙。这个想法让他陡然一惊,心情陡然变得恶劣,连带着黑檀教中上下也是阴沉沉的一片。如今,除了每日去看邬卿雪,他大多埋头教中事务。本要几个月要处理完的事情,他一个月便做的差不多,只是这样闲下来后反而更加空虚。宫城殷觉得他是呆在教中太久了,于是便想着出去走走。
临出门前,他找来韦舫,将随身带着的蛊给韦舫,让他以这母蛊在每月沈迟夙蛊毒发作之际用以压制他身上的蛊毒。
韦舫接过蛊,小心翼翼的收起来,看了看宫城殷的脸色,到口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宫城殷在第二日便出了黑檀山,只是等站在那一大片森林之外时他才想起不知要去什么地方。
思量了一番,他想起黑檀教搜集的消息,据说因为黑檀教不久前灭了正道一个什么门派,那些正道门派正举行什么比武大会,好选一些高手一起来压一压他们的气焰。
似乎是在正道联盟里举行。脸上邪气一闪而逝,他本不想去理什么正道联盟那些破事,不过既然出来了,好歹应该去凑凑热闹。决定了目标,宫城殷便一路上游山玩水的向着尾鲤城方向而去。
☆、第八章 狂笑尾鲤城
宫城殷走后没多久,沈迟夙体内的蛊毒再次发作。计算着日子,韦舫准时出现在牢房里。打量着身体蜷缩在一起,满头大汗的男子,韦舫心中升起一丝不忍,医者仁心,虽然身处黑檀教,医者的天性却未丧失殆尽。
走到石床边,韦舫解释道:“教主近日不在教中,韦某会以药物暂且压制蛊毒发作的痛苦。”
语落,他扯开沈迟夙身上的衣衫,见沈迟夙没有反抗,从袖中掏出一个红玉制成的四方盒子,然后慎重的从里面取出一颗火红色约有指甲盖大小的药丸。本被疼痛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沈迟夙在看到那颗药丸时眼神一凝,心脏突然突突的跳了起来。随即他便似未有何异样,双手抱着身体忍痛闷哼。
韦舫见他痛的难受,快速的将那枚药丸贴到沈迟夙的胸口缓缓摩挲。随着这个动作持续,身体里的躁动渐渐安静下来,过了许久,沈迟夙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淋淋的。他躺在石床上紧闭着眼,似乎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见他如此,韦舫说了声告辞,走到牢门跟前有节奏的敲了几下,门开了,他出去吩咐准备热水便出了密牢。
原本紧闭的双眼蓦然睁开,里面闪烁着一丝希望。摸摸自己的胸口,嘴角蓦然扩散开一个扭曲的笑,接着却是一阵狰狞与忐忑。
而另一边,离开了多日的宫城殷终于姗姗行到了尾鲤城。传言此城整个地形如同鲤鱼尾巴,因而便被命名为“尾鲤城”。
离比武大会开始还有半个月时间,宫城殷无聊之际便整日厮混于青楼楚馆。宫城殷原本也是fēng_liú成性,只是自从认识了邬卿雪便刻意收敛了许多,他原以为即便到了这种地方也不会生出什么兴致,可奇怪的是,在这里他甚至比以往更觉得舒心。
他也不在意这些,尽挑了楼里的头牌姑娘共度春宵。都玩过了他又觉得腻,那花楼的妈妈眼角眉梢含着春情,神神秘秘的问他要不要试试新鲜,他自是来者不拒。结果被带到他屋子的是一个相貌阴柔的男人。
这男子生了张美丽的面孔,墨发铺散于肩头,一袭白衣包裹着他的身体,妖冶而惑人。宫城殷盯着男子许久,那男子慢慢走上前跪在他脚边抬头看他,“爷,可还瞧得上白溪?”
“白溪?”喃喃重复了一句,宫城殷伸手扯开他的衣服如记忆中烙印的那般直直进了眼前的身体。
“啊”的一声惨叫,将宫城殷本来兴起的兴致败坏殆尽。
离开白溪的身体,宫城殷一脚踢开眼前的身体斥道:“没用的东西,这样都受不了吗?”
“爷,您不要生气。是白溪的错,不该忍不了痛喊出声。”低微的言语,带着清浅的呜咽。
宫城殷疑惑,上下打量了白溪一眼道:“真有那么痛吗?”
脸色惨白的看着宫城殷,白溪唯唯诺诺道:“男人比不得女子,男子之间本有违阴阳,即便是那些身体比白溪更加强壮的男子也是难以忍受这种没有任何准备的情事,如此轻则伤身,重了,日久亦会危及寿命。”
白溪的话落许久都没有得到回应,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到眼前英俊无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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