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叶呈希想通了许多事情,心中的忐忑和疑问缓缓如浮云散去,令他震动心痛的那一幕,也湮没在了众多记忆片段之中,只是多日压抑的心情,渐渐演变成了愤怒。
遭遇困境,范泽西不是让他一起承担,而是一味的躲避,甚至违背了当初的承诺。上一次范泽西是怎样的心情,这一次他就是怎样的心情,最亲密的人,近况却要从他人处得知。
一晚上辗转难眠,叶呈希躺在床上,全身都很难受,知道了问题所在,联系不上当事人让他憋了一肚子的火。烦躁地往床头一摸,正好有一包忘记丢掉的香烟,记得殷旗的忠告,他只抽出一根,将其他的揉皱丢进了垃圾箱,他只是想在天明之前,尽量放松一会。
七月下旬的夜晚很闷热,房间里早开了空调,为避免烟味弥漫整个屋子,叶呈希只得拉开落地窗到了阳台,漆黑的夜空一轮弯月,被污染过的城市天空,连点点的繁星都难得见。
上一次一夜等待无果,他就搬了回来,预订的那套房子交了首付,也一直就那么空着。
烟灰掉落烫到手指,叶呈希这才从遐想中回过神来,视线往下,不经意间,望见了夜色中分外明亮的车灯。前几天晚上他拉窗帘时见过几次,在同样的位置。
走到楼下,听见野猫叫声,叶呈希揉了揉太阳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下意识就出来了。刺眼的灯光远远就能看见,将快要燃到尽头的烟掐灭,他大步走了过去。
透过挡风玻璃望见慵懒倚靠在车座上的人,叶呈希的第一反应是,直觉这种东西,不仅女人有,男人也有。继续往前迈动,脚下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啤酒罐散落一地。
叶呈希皱起了眉头,离得越近,酒味越浓。
他与范泽西的眼睛对上时,甚至找不到一丝诧异的波动。
前段时间有一回范泽西也喝得酩酊大醉,胃因此不舒服了一段时间,所以叶呈希走到车窗旁时,很想将里面的人揪出来,狠狠打一顿。
车门轻而易举就拉开了,幸好这个位置相对比较隐秘,不然没引来狗仔队也会引来劫匪。
半靠在椅背上的人修眉斜飞,染了醉意的眼瞳在灯光中泛出迷离的光芒,眨了一眨后闭上了,平静得就像在闭目养神,叶呈希等了一会,才确信他已经睡了过去。
深吸了一口气压制住将人拍醒的冲动,叶呈希钻进车里,把人往里推了一些,勉强发动了车子,将其停入车库。
车子停稳后,问题接踵而至,叶呈希不认为凭自己一个人能够将范泽西弄上楼,特别是在他住在八楼的情况下,也不能就这么丢范泽西一个人睡在这里……
斟酌了近五分钟,最后还是决定尝试一下。
叶呈希抓起范泽西的手环到自己的脖子上,刚要施力,突然被用力一勾,毫无防备地往后摔去,还没意识过来,已经被翻身的人压到了身下,承受不住冲击力的车座同时往后倒。
带着浓烈酒气的吻迅速落下来,来不及闭合的唇被撬开,缠绕的舌混合着灼热的气息,激烈地扫荡着口腔里的每一处。叶呈希回过神来扭着头想避开,脸却被用力捧住,混乱的气息胶着在一起,躲也躲不开。
事情还没有解释清楚,叶呈希下意识抗拒这样的行为,范泽西眼光迷蒙,显然并不清醒。
纠葛陷落在一起,推也推不开,叶呈希只得往下一咬,没想到咬的是与拍戏时同一个地方,血丝立刻溢了出来。
叶呈希怔住,范泽西短暂的停滞后扯住他的头发又吻了上来,不用技巧,毫无章法,混乱的缠吻,真切的热情就像是疯涨的潮水,比以往任何一次还要让人抵挡不住,甚至忘记了吞咽。
“啊!”胸前的突起被探入的手用力一扯,近乎粗鲁的力道让叶呈希促狭地痛呼了一声,意识也清明了一些,挣扎推拒压下的肩膀,推搡间,打中了范泽西,让他的脸往旁边测了开去。
抓住机会叶呈希坐起身来,脚往车下迈,可脚尖还没着地,一股猛力从身后将他拉了回去,撞在椅背上的脊背震得有些发疼。
醉酒的人意识不清,力道却完全不减,熟悉的气息让他不顾一切想要抓牢,紧紧锁在怀里,更深切地体会到温度。
湿热的气息撩-拨着敏感的耳侧,甚至在感受到身体的颤动后更用力地吮吸,叶呈希呼吸急促地仰起头,终于叫出了声,“泽西!范泽西!”
挣扎扭动带来了反效果,硬-挺起来的部位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范泽西对他的叫唤充耳不闻,亲吻着敞露出来的锁骨,甚至用牙齿啃咬。
轿车的密闭空间让温度迅速上升,浓郁的酒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血液中的放纵因子一下子被点燃了,狭窄的空间让火焰延烧得更加迅速。
两人翻滚着想要制服对方,都没能如愿。
叶呈希反应速度比起醉酒的人自然是要快一些,可是当他要落手时,因为靠得非常近,可以清晰看见肩膀上的一道伤痕,那是范泽西在巴黎遇险时为他留下的痕迹。
就这么一瞬间的失神,已经被翻身向下,皮带松动的长裤一下子扯了下来,上身趴伏在拉平的皮制座椅上,胯部被提起,无处着力使得身后隐秘的地方紧张地收缩……
“啊!”没有润滑,没有前戏,甚至没有扩-张,干涩的入口经不起这样野蛮的进攻,叶呈希曲起的手指用力抓扯,粗暴的侵入对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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