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包容与温暖,这是唯一能让他冰寒的心瞬间融化的,放不开也不想放开。
清醒的时候需要考虑很多,现在则不需要,迷乱的思绪让他不想再约束自己,彻底的放纵。
“啊……啊……”叶呈希用力咬住,声音还是从紧闭的唇间漏了出来,有灼热的液体从相交的地方流淌下来……
就着插-入的姿势被翻转向上,撑开的地方经过不住太过剧烈的刺-激,叶呈希眼角立刻泛了红,准备好接受接下来的疼痛,压在他身上的人却低下头,开始温柔地亲吻他,轻柔得如同绒绒的鹅毛拂过脸颊。
他们的身体一贯很契合,即使是这样痛苦的开端,也能很快适应,心里累积的愤恨,在温柔的亲吻中渐渐消散无踪。敞开的双腿被折起往下压,进得越来越深,叶呈希脸上布满了汗水,交织着既痛苦又愉悦的表情,渐渐完全放纵了自己。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白色的液体溅满了沉黑的皮革,还有一些从承受着力道不减的冲撞的地方流了出来,承受的部位已经红肿起来,他们依然不知餍足,抵死般的纠缠。
在登上某个高峰之前,叶呈希紧紧夹住了范泽西的腰,喘息着被用力搂进怀里,再也没有任何距离。
这是禁欲一个月的最后一天,平复呼吸的叶呈希自嘲一笑,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能想到这件事情。
79、cer79 ...
精疲力尽的两人甚至没有清理就陷入了梦乡。
首先醒来的范泽西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一睁开眼睛,宿醉引发的头痛就开始发挥威力,他习惯性想抬起手按压太阳穴,却发现手臂被沉重的力道压制着,偏头一看,沉静的睡颜近在咫尺。摸索着按掉铃声,然后他像以往任何一个醒来的早晨,在叶呈希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短暂的触碰之后,真切的温度让范泽西如梦初醒,酒精的过度麻痹,竟然让他分不清楚真实还是虚妄。空气里弥漫着再熟悉不过的宣泄过后的味道,两人衣衫不整,赤裸的肌肤贴合在一起,再亲密不过的姿态。
混乱的记忆片段从脑海中一闪而过,范泽西烦闷的转开脸,果然醉酒容易误事。
“你醒了?”身边的人因为他的翻动,眼睛眯了眯,似醒未醒地嘟哝了一句,“不要这么早起,我还想再睡一会……”
“……”目光撞在一起,逐渐清明的两人静静对视,互相在对方的眼底看到尴尬的沉寂。
沉默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静到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
唇上的温度犹存,习惯就像流淌于身体里的血液,已经成为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叶呈希许久之后闭上眼睛往前倾,回应了刚才那个吻。
贴在一起的唇只是简单的触碰,没有侵入也没有唇舌交缠,却比ròu_tǐ结-合还要令人心动,甚至带了虔诚的意味。
范泽西静静望着那小幅度颤动的睫毛,短暂的停滞之后,将两人的距离缩得更近。他们就像以前一样,浅浅地亲吻起来,窗外阳光灿烂,寻常得如同度过的每一个美好的早晨……
“上来吧。”各自收拾完毕,下车后,范泽西在叶呈希前面不远处弯下身。
“做什么?”
“背你。”
叶呈希缓慢挪动了几步,并不想接受范泽西的建议,“我自己可以走,不需要这么麻烦。”
“相信我,你走不了几步路。”范泽西没有回头,继续说道:“你再不过来的话,我直接抱你上去了,路上有没有人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软硬兼施,叶呈希在原地站定了一会,见范泽西没有妥协的迹象,只得姿势别扭地走到他身后,幸好时间还很早,又是周末,一路上都没有人,不然叶呈希都不知道要怎样面对别人奇怪的目光。
范泽西的肩膀坚硬,伏在上面很平稳,但是细看之下会发觉他同样清瘦。男人的肩膀意味着责任和依靠,必须历经岁月风霜的磨砺,范泽西一贯将后背绷得僵直,挺拔得如同松柏。
从叶呈希的角度,还可以看到范泽西比以前尖的下巴。
范泽西年纪比他小,经历却不比他少,身上背负的东西也比他多。
小时候,叶呈希常常很羡慕那些可以伏在父亲背上的孩子,将头搭在父亲温暖的肩膀。可是这一刻,盈满心田的充实感告诉他,坚定的肩膀撑起的,不仅是重量,更是一整个世界。
进到屋里,第一件事就是清洗,身上的衣服不仅变得皱巴巴,边角还沾了一些明显的白渍,叶呈希使用的是外面的浴室,范泽西则在房间里,清洗完毕,拖着并不利索的脚步,叶呈希还在擦拭着滴水的头发,就听到了手机铃声,他三步并作两步,忍着不适快步走到了桌前。
“喂?”铃声响了一段时间,他没看号码就按下了接听键。
“请问是范泽西先生吗?”叶呈希一怔,还没回答,对方就继续说了下去,“您的兄长范泽琛先生昨天深夜与狱中的一名犯人发生了冲突,早上送到了市立医院进行抢救……”
“……”脑袋“嗡”的一声巨响,叶呈希后面的话根本就听不进去了,范家的情况比他想象中还要糟糕,他也很明白,范泽西对范泽琛的感情……等到他晃过神来,话筒里只剩下忙音。
这时,范泽西已经推门走了出来,用探寻的目光看着他。
“刚才你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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