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桀怔了一怔,百般疼惜地长开双臂回抱他,轻叹道:"你呀......"
"而且......"风吟抬头,笑著吻南宫桀的唇,"楚兄说,已经可以了......"说著便动手解开南宫桀的腰封,月白外衣顺从地滑下了他宽厚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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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别闹......"南宫桀喘著粗气拒绝。
风吟隔著衣物用手指描绘南宫桀越发涨大的分身,额头抵著他的肩:"我会怀疑你越轨,也不是没有原因......"
南宫桀怔了一怔,百般疼惜地长开双臂回抱他,轻叹道:"你呀......"
"而且......"风吟抬头,笑著吻南宫桀的唇,"楚兄说,已经可以了......"说著便动手解开南宫桀的腰封,月白外衣顺从地滑下了他宽厚的肩。
南宫桀把头埋入风吟的颈窝,嗅著他身上自然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狂热地亲吻他细腻的肌肤。
风吟闭眼仰起脸,抱著南宫桀的头,任他唇上的温度一路灼烧著自己颈脖和胸前的皮肤,祭奠般将整个自己给与南宫桀。
繁复的衣裳尚未褪尽,积累太多的yù_wàng让两人的喘息都是一片凌乱。
南宫桀将风吟转过身,让他背对著自己坐上自己的胯间,掀开两人的下摆,没有过多的前戏,找到了yù_wàng的入口便用力地往前挺腰。
"啊......"一阵激痛从身体深处传来,风吟咬著唇忍耐,双眸欲睁未睁地看著远方。
南宫桀闷闷哼了一声,一手搂紧了风吟的腰腹,炽热的吻落在他的肩头和半褪了衣裳的後背。
律动一阵紧似一阵,南宫桀跪著的双膝不时地用力挺起,带动二人的身体配合地一上一下。
风吟把手放在南宫桀抚在自己腹上的手背,与他十指交缠,极痛在一次次的抽动中渐渐转变为难以言喻的快乐。
"唔......"南宫桀隐忍地咬著牙,狠狠地把自己的灼热顶入风吟体内的最深处。
风吟任由南宫桀的摆布,意识已经变得混沌,最後只能单手撑地,支撑自己即将软倒的身体。
"桀,我......不行......"风吟短促地喘气,整个人几乎侧卧在地上,快感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似乎只要轻轻一碰,他就能彻底崩溃。
南宫桀屏住呼吸,双手搂著风吟的腰往下重重一压,自己也用尽全力挺起胯,终於在风吟失神的呻吟声中放纵了彼此的yù_wàng。
不知为何,这次的情爱竟带著如此强烈的决别意味。
风吟双手捂著腹,闭著眼虚脱般向後仰倒,南宫桀缓缓地接住了他,让他整个後背贴紧自己的胸膛,然後低下头一遍遍地吻他的脸,细心地为他穿戴好衣物。
唇上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风吟放松身心地靠在南宫桀身上,感觉自己变得前所未有地依赖一个人。
原本是如此美好的一天,却因风吟下山後突发严重的心悸让这一天的结束染上了淡淡的忧愁。
南宫桀自责地坐在床沿,半步不离地守著虚弱的风吟。
侧卧在榻上风吟也睁著眼看南宫桀,好久才重复两个字:"睡吧。"
南宫桀依然是呆呆地摇著头,心尖仍在丝丝地颤抖。
"再不睡,我就要生气了。"风吟吓唬南宫桀,趁势把他僵硬的身子压下来,两人静静地面对面躺著。
南宫桀和衣躺在床上,视线还是半分都离不开风吟,想起风吟夜色中毫无血色的脸,南宫桀眼眶便又红遍,紧紧地握著风吟的手,手心冒著绵密的汗也不肯放开。
风吟的心悸越来越严重,楚相惜花上的时间也越来越多,这次连陆犹靖也不得不请了来,两人最後的表情,都给了南宫桀最坏的打算。
如今事实就在眼前,就算南宫桀自己在脑海里想过一千遍一万遍,都不及这一次让他心惊胆颤撕心裂肺。
"乖乖睡觉,好吗?"风吟心疼地用指尖抚过南宫桀不自觉颤抖的唇,而後是通红的眼角、紧蹙的眉间......
风吟第一次像哄小孩般耐心地哄著南宫桀,因为他发现此刻的南宫桀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无助,而自己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没有勇气安慰他,说自己可以好好活下去这样的话。
当生离死别来得如此突然如此真实,一直骗著自己骗著对方的面具终是无力地落下,更何况这场骗局太逼真,逼真到让两人竟开始相信一切都很好,他们会像以往一样平淡安然地过曰子。
事到如今,风吟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直都错了,明知自己会离开他,却自私地让南宫桀深陷进去不能抽身......
"桀,你知道我......"
"不要说!"南宫桀打断风吟的话,嘴角勉力扯出的一个笑容,却是比哭更难看,"我睡,我睡......"南宫桀把头埋到风吟胸前,闭著眼听他的心跳声,"什麽都别说,别说......"
风吟搂紧南宫桀还在轻颤的身体,心口传来绵长尖锐的痛,他渐渐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牵累了南宫桀,甚至在想,趁早让他习惯没有自己的生活,伤害会不会少一些?
漫漫长夜,两人各自怀揣著不一样的心思,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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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风吟从鬼门关回来了一趟,南宫桀发现,风吟变了。
风吟变得沈默寡言,脸上温和的笑也在逐渐消失,曾经温润的x_i,ng子演变成了谦谦的淡漠,与南宫桀常常是相对无言。
南宫桀从来不逼迫风吟解释什麽,更确切地说,他根本不需要风吟的解释,因为他什麽都明白,他知道风吟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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