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丁士良折腾了大半个晚上,这才解了药性,这时他已精疲力竭,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丁士良是被藤条抽打醒的,他勉强支起身子,却见那乳白色的大花苞又逼在自己面前,丁士良体力已经耗尽,再没了力气反抗,只能任它往自己腹中灌饱了蜜浆。
过了一阵,丁士良腹中响起了咕咕的肠鸣声。妖树的折磨并未令他害怕屈服,但这件事却让他着实尴尬,自己总不能当着这许多人解手。
妖树似是了解他的需求,抖起两枚叶片“啪啪”拍了他的臀、部几下,便吊着他来到远处的一条溪流中。
丁士良起初有些疑惑,但看到藤条不住轻轻抽打自己的下、部,他这才明白原来是让自己在这里解手。丁士良嘴角勾起嘲讽的苦笑,这些妖树倒有些洁癖,生怕污了这片地方。
用这种方式解手,丁士良实在有些不习惯,但又不能这样忍着,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别扭地解了出来。
他长出一口气,以为藤条会把他吊回去,哪知自己竟被挂到一潭温热的碧水中,水上漂流着许多花瓣,水汽蒸腾出落花的馥郁,显出一派旖、旎。原来这里竟是一处温泉!
丁士良整个身子都浸入泉中,只有头露在外面,身上的鞭痕着了冷水还没什幺,但这时被热水一泡,便火辣辣地疼了起来。丁士良缩了一下身子,但马上又挺起了脊背,绝不肯露出疼痛的样子。藤条这时倒难得地温柔起来,里里外外将他清洗了个彻底。
丁士良闷哼了一声,紧皱双眉忍耐着这蔓条清洗自己的里面。这时他觉得自己已不被当做人来看待,只不过是这妖树的玩、物罢了。
自那日起,丁士良便在这鬼一般的树林中挨了下来,他甚至恶意地想,若是有北原的追兵来到这里该有多好。
虽明知逃脱的希望很是渺茫,但丁士良仍出于一个军人的本能观察着这里的情况。他发现这里的绝大部分男人都已经认了命,每天就是畏畏缩缩地趴在妖树旁边,随时伺候着它,现在就是给他们机会,他们也不敢逃了。
但即使是这样,妖树对他们仍是防范甚严,有些极为驯顺的虽被允许脱离树体在附近活动一下,但每个人身上都像拴牲畜一样系着一条藤索,而且那藤索竟是系在男、根之上,完全将他们当做用来泄、欲的奴隶!不仅如此,他们还不被允许站立行走,只能在地上匍匐爬行,若他们稍稍挺直身子,藤索就会收紧,拉得他们跌扑在地上。
丁士良终于明白为什幺他们的眼神会那幺呆滞。
再看他们的容貌气质,有的人相貌清秀文雅,显然是出身良好,有些人则粗壮质朴,想来是农人樵夫之类,还有就是自己与郑洵这类武人。但无论原来是什幺人,在这里都被摧折了心性,连容貌神态都变得亦男亦女,全都是皮肤白嫩细腻,唇边下颏光净无须,光滑得就像女子一样,尤为可怕的是,连阴、毛和腋、毛都脱了个干净,身子也被调、教得柔软灵活。
看那草地上婉、娈如白蛇般扭、动的修长娇嫩的身、体,简直就是活色生香的枕间尤、物,再配上那畏惧隐忍、泫然欲泣的表情,靠!这还是男人吗?若是将这些人放在军营里,定会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丁士良这些日子被折腾得很惨,每天都要被折磨三四次,像是要榨干他的精血一样。平息下来后,他唯一有力气做的就是喘气。
被折腾得最厉害的其次则是郑洵,占、有郑洵的妖树常常玩、弄一些阴毒的法子,折磨得郑洵仿佛同时置身于天堂与地狱之中,实在不知该怎样承受。他的意志终于崩溃了,常常哭泣呜咽。丁士良看着担心异常,很想鼓励他坚强起来,但怎奈自己的嘴也被紧紧勒着,无法开口,只能眼看着他一天天憔悴下去。
这一天却来了一个身着淡绿衫子,意态清扬风度潇洒的十七八岁少年,那少年容光湛然,相貌极俊雅,却又隐隐带了些清傲严厉,便如世家贵胄事事得意的贵族公子一般。丁士良生平所接触的多是下级军士,哪见过这等人物,一时竟怔住了。
那少年看也不看其他那些可怜的男人,径直走到郑洵面前,冲他微微一笑。
原本恹恹无力的郑洵一见了他,立刻像见到活鬼一样,面色大变,一双眼睛满是恐惧,死死地盯着他,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也呜呜作响,若不是有蔓条勒着嘴,只怕此时已惨叫出来。
少年见他吓成这个样子,脸色愉悦了许多,怡然笑道:“阿洵,怎的抖得这样厉害,是不是想我想得狠了?这些天让你在这里静心反省,十分寂寞吧,可要开心享乐一番?”
说着手中滑出一根极细的银鞭,在灿烂的花光下映射出令人心寒的银光。
郑洵一见那条鞭子,便惊恐地拼命挣扎起来,眼中满是惧怕,几乎要流下泪来,但他手脚身体如果】..◎都被缚得极紧,这般扭动身子竟像蛇一样淫、冶勾人,绳缠索绑的白花花身子就如火架上的羔羊一样诱人品尝。
少年眼中精光一闪,恨声道:“你这妖精,平白就会勾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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