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快准备好了,只要顾善,不要再来烦他。
然而,天总不让人如意。
虽然他这几天总是找著各种理由避开顾善,但是,顾善出现在文兮的生日聚会上的时候,他当场就囧了。
自从他刻意地疏远了两人的距离後,他不知道这两人,竟然也熟到了一定程度──文兮现在在顾善的那家公司上班,两人既然认识,平时来往也就渐渐多了。而且风扬又是江若水的好友,自然的,顾善又多了个心眼儿。
宴会上,两人都尽可能地表现得自然,顾善更是厚颜地坐到了江若水的旁边,宛若两人还没有分开的时候。
风扬和文兮是知道他们俩的事情的,看著两人尽量装著什麽事都没有,便也聪明地没有说什麽,和著最擅长调节气氛的lee,该笑就笑,该闹就闹。
江若水几杯酒下了肚,手心竟然开始冒汗,这可不是平时的他。心里知道是因为某人坐在了自己身边的原因。
心理上想要抗拒,身体上却又被吸引。尤其是那家夥还有意无意地碰触他的膝盖,他的手肘……
江若水终於忍不住,起了身,想去洗手间洗个脸,清醒一下,不然,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发生什麽──
该死的男人的特x_i,ng,该死的刺激──lee还坐在边上,好像并没有看到他和顾善之间的风起云涌,自顾自地和人划著拳。
一分锺以後,顾善也起了身,示意也去洗手间。在座的都心知肚明地暧昧地笑笑,不做他言。
不愧是大酒楼,洗手间挺大,很干净,偌大的镜子一层不染,让江若水将自己酡红的脸看得清清楚楚。
他虽然喝酒上脸,但是从来没有上得这麽快过。
他撑著洗手台,并不想太快回去,他想要平复自己。
直到,看见了镜子中,出现的第二个人。
蓦地回身,撑著洗手台,仿佛在警戒著那人的靠近,其实那人根本没走一步,只是盯著他看。
江若水绝望地闭上眼,紧接著就被人拉住手,拉近了最里面的一间隔间里,听到关门上锁的声音。
然後便是炽热的吻,铺天盖地地侵袭上来,丝毫不给他退缩的机会。
不,他并不想退缩。
他就像个饥渴已久的人一样,紧紧回抱著顾善,热烈地回应他的激吻。
舌头热切地缠在一起,仿佛要伸到彼此的喉咙里,交换著唾液,直到嘴唇大开,溢出来滑下下巴,滑到上下耸动的喉结上。
呼吸早就变得急促而低沈,喘息声在小小的隔间里回荡。一边压抑著自己不要出太大声,一边急急地解开彼此的皮带,拉下拉链。
顾善将江若水转个身,背对自己,一只脚跪上马桶盖上,拉下他的牛仔裤和内裤,退到膝盖处。江若水颤抖著,等著那炽热的硬如铁的东西抵在了自己後面──
“呃……”被进入的时候,一声呻吟被生生压在了喉咙里。
没有温柔的足够的前戏,没有事前的扩展,顾善一点点顶进去,带著疼痛,江若水自己的前面,已经翘立著吐著透明液体。
竟然就这样全部进去了……顾善惊喜地发现,江若水一点都没有反抗,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上,他配合著自己,努力放松著,同时也激动著,颤抖著……
顾善觉得更加难耐,但也等著江若水适应,毕竟本来就已经很辛苦。直到江若水自己动了动腰,做出无声的放行通知。
顾善很浅却重重一顶,江若水咬住自己的手腕,防止自己呜咽出声。
感觉……好强烈。
他跟顾善都跟疯了一样,在朋友的生日聚会上,在已经分开後,在距离他的心上人不到百米处,在一个洗手间的隔间里,随时都能被发现的地方,他们在z_u_o爱。
如果这就是“偷情”的快感,果然男人都喜欢。
身後的顶入抽出愈发强烈,江若水觉得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时候,顾善仿佛知道他的想法,暂停了一下,然後抽出来,将两人面对面转了方向,自己坐到了马桶上,然後将江若水的一边裤腿完全退下来。
江若水知道他的意思,颤抖著,收缩著,坐了上去。
无声的律动重新开始由慢而快起来。江若水抱著顾善的头,身体上下起伏,鼻息浓烈的,当顾善握住他的前面套弄的时候,他差点忍不住叫出来。
“吻我,”顾善声音沙哑地说,“就不会出声了。”
江若水觉得有道理,便又抱住他,嘴唇相接。
很奇异的,下半身的动作那麽激烈,可是他们的吻,却温柔异常。江若水用心地吻著顾善,他的唇,他的牙齿,他的舌,曾经那麽熟悉的气味……
高潮的时候,他以为自己会哭出来,事实上他差点就被逼出了泪,只是不知是快感的原因还是其他什麽的,还好他没有,他只是埋头,狠狠地咬住了顾善的肩膀。咬得好狠,隔著衬衫都咬出了血印。
还好隔间里有足够的卫生纸,清理好了两人,整理好了衣物,江若水面无表情地推开隔间的门。
然後再走到镜子面前,面色酡红,眼角s-hi润,指尖都还在颤抖──鬼都看得出来他刚才做过什麽,怎麽好意思再回到宴席上。
还好手机和钱包随身带著,便给文兮发了短信,说自己不太舒服,先走了。那边很是通情达理,并没有多问,只叫他好好休息,改日再聚。
江若水撑著额头,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猜到了什麽──真是,丢脸……即使还没分开,他和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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