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你一辈子吗?”
女孩语塞,在她的观念里,生来富贵。
所以享受的,理所应当,父亲老迈之时,家产便是她的。
不说高一等,也是优越感十足,如今被他这么一说,顿时不知该如何回话。
聂慧全无悔改之心,反驳道:“我现在还小,长大后,自然会挣钱。”
她说的轻巧,好似挣钱很容易似的。
看惯了父亲呼风唤雨,她觉得并不是难事。
但实际操作起来,并非如此,很多纨绔子弟,家业到了手中,便要败落,着实不是
经商的材料。
男人有此担忧吗?
有的,哥哥时常劝他,找个人再生个孩子,起码得有男儿掌舵。
聂世雄却并不着急,他想要孩子,多少个没有呢?只是没遇到中意的女人,给他怀
胎罢了。
先前的利益婚姻,传宗接代更是任务。
他对桩桩件件很是抵触,丧偶多年,也是随缘。
实在不行,过个一两年,便去做个试管婴儿,性别可选,还没有女人,算计自己财
产极好。
聂世雄挑眉,看着她的目光充满鄙夷。
“你好大的口气,琴都弹不明白,还挣钱,顺嘴胡诌是吧?”他出声训斥,同时不依
不饶道:“给我好好弹,弹不好就不准离开这里,不准吃饭。”
拿出大家长的风范,看起来有点吓人。
聂慧哑然:除了祸害自己的嘴脸恶心外,还有这么一出。
女孩一直处于放养状态,无论是什么,都不是一日之功。
学业也好,琴技也罢,可看对方的架势,很是认真,胳膊拧不过大腿,聂慧想要试
试。
索性慢慢坐下,手指放在琴键上,再次弹奏起来,可煞星就在旁边,怎么也无法集
中注意力,还是会走调。
聂世雄突然弯腰,女孩惊呼一声,再次站起身来。
满眼的警惕,盯着对方,男人不为所动,嘴里道:“你弹的是什么?初学者都比你
弹的要好。”
女孩不服气的嘟起嘴。
“我今天心情不要,不想弹了,改天再说吧!”
她这是缓兵之计,改天?改天还会自投罗网吗?
“弹不好,就别狡辩,我教你!”
说着朝她朝朝手。
聂世雄人高马大,手指比琴键还粗,说来也奇怪,就这么粗重的手指,弹起琴来,
居然像模像样。
聂慧瞪着眼珠子,不肯就范,打定主意要走。
“不行,我手指疼,早上弹的太多,累着了。”她开始扯谎。
男人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探身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女孩失声尖叫。
“啊啊啊……”
张牙舞爪的挣扎。
“我让你坐下,别逼我对你动手。”聂世雄就是找茬,修理她。
你弹琴也好,不弹也罢,终归目的,便是在这里将人给办了。
所以借口,对方不逊,动起手来,聂慧只觉得父亲的大掌,就像铁钳似的,捏的肩
膀生疼。
使劲浑身解数,怎么甩都甩不脱。
人还被他按在琴凳上,对方的高大身躯,从后面包裹上来。
她想起来,又被其按到凳子上,大手从腋下穿过,抓住女孩的小手,往琴键上摆
弄,女孩被他摸的,鸡皮疙瘩骤起。
不堪的记忆在脑海中翻腾,心提到嗓子眼。
嘴里嚷嚷道:“滚开,别碰我,我不要你管,滚啊,滚啊,放开我!”
她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声,不知何时,窗外闪过人影,聂世雄眼尖的捕捉到了,女孩
自然也不会错过。
嘴里喊道:“管家爷爷,救我,救我啊!”
撕心裂肺,就像真的受到多大的迫害。
老头站在哪儿,看着男人暴力压制着女孩,起了怜悯之心,口干舌燥的想要劝阻,
可迎上聂世雄狠辣的目光后,只得闭嘴。
“滚,能滚多远,滚多远,都给我滚远点……”他怒气冲冲的骂道。
管家心头紧缩,很不是滋味。
在这儿工作了许多年,从没被主人家责骂过。
他面皮滚烫,急匆匆得闪开,并召集了周围忙碌的下人们,不要靠近琴房,大家伙
面面相觑。
很是好奇,但管家的话,很顶用。
连声答应,便兀自忙开去,老头蔫头耷脑的,尽管有点生气,还是担心这父女俩,
怕争执之下,出了什么乱子。
“不,不要,救我,救我啊……”聂慧看着对方离开,面如土色。
父亲的手臂有意无意碰着自己的rǔ_fáng,大手包着小手,强迫她的手指,在琴键上起
舞,她被动施为。
钢琴的声音异常凌乱。
“真不懂事,不愿意弹是吧?”聂世雄气哼哼说道。
“那好,咱们可以不弹琴,你浪费了我这么多钱,得给我点好处吧!”他大言不惭,
开始往她身上安罪责。
话音落,开始明目张胆的,用手抓住女孩的浑圆。
聂慧满脸惊骇,眼睛瞪得老大,一口气上不来,差点窒息。
“啊呃,别碰我……”原本本被桎梏着,圈着,挣扎不起来,如今却是摇头摆尾,拼命
的想要脱困。
可对方就像八爪鱼似的,将其困得牢靠。
前胸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弯腰肩膀压着她的肩头,身前只有钢琴,想逃根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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