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女孩似乎对北海道很感兴趣。
现在正值暑假,不如带她出去散散心,还能撒了欢似的,为所欲为。
想想两人同住一个房间,便要热血沸腾,想是这么想,对方肯定不乐意,但那又如
何?他还治不了她吗?
聂慧早晨弹了两首钢琴曲,陶冶了情操,心情颇好。
中午吃罢午饭,睡了午觉,起来时,已是三点,冲了个澡,站在窗口向外望,便看
到蛋糕店的车开进大门。
她满脸惊喜,没有多想,便踩着拖鞋,开门下楼。
以为是管家,或者王妈疼爱自己,特地给订的蛋糕。
可到了下面,车已经开走,问了佣人,说是蛋糕放在钢琴房里。
女孩纳罕,不是给她的吗?搁在哪儿,算怎么回事?聂慧很是不解,就像咬住饵料
的鱼儿,欢快的游了过去。
钢琴房静悄悄的,蛋糕已然拆封,放在琴凳上。
她一眼便瞧见了可爱的kitty猫头,所有的一切,透着诡异。
可吃货本色,让其没有多想,窗外阳光明媚,已然没了中午的炙热,照在人身上,
暖洋洋的,没什么杀伤力。
所以女孩的防备心理降低不少。
只觉得奇怪,却未深思。
走过去,拿起塑料叉,挑了一口,放进嘴里。
入口即化的奶油,甜得人舌尖发麻,聂慧喟叹一声,很是享受。
刚想叉第二口,便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嗓音:“你喜欢吗?”
就像一记炸雷,在耳边响起,女孩浑身一抖,连叉子都握不住,掉落在地板上,发
出微不可闻的声音。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飞快转身。
满脸惊恐瞪圆眼睛,看着高大的男人。
“怎么这么不小心,还掉了。”
聂世雄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何必假惺惺的装模作样。
“是你买的?”聂慧不知如何是好,本能的问道。
“我买的,我想听你弹钢琴,算是小小的奖励。”他语气平常道。
女孩昂起小脸,蹙着秀眉,道:“我不想弹,我要走了。”
说着,眼睛望着房门,想要绕过他,聂世雄横了过来,挡住她的去路。
聂慧换了个方位,对方如影随形,这般过了十几秒,她终于抑制不住怒火,大声质
问道:“你究竟想干嘛?”
男人偏着头,炯子里的光,黏性十足。
却又没什么机质,就像一张毫无情感的网,朝她撒过来。
聂慧心头突跳,茫茫然中生出危险的预感,她心口一紧,不甘示弱瞪回去。
“你在房间憋着,多无聊,我给你买了新的钢琴,还有蛋糕,你得好好谢谢我。”男
人平铺直叙。
却又透着股神气。
女孩气结:“这些东西,我根本不需要,让我走。”
聂世雄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我是你爸爸,难道弹首曲子,给我听,那么难吗?”
聂慧忍无可忍:“你不配!”
“我可真伤心,你不弹也行,那么我们聊点别的。”说着,露出无赖的嘴脸,逼近,
把聂慧吓的急忙后退。
大声道:“你别过来,别过来。”
男人停住脚步,双手环胸:“弹还是不弹?!”
女孩眼睛溜过他,向外望,却发现,没什么人。
她暗自叫苦不迭:父亲对自己不利的话,该不该喊叫?
犹豫再三,聂慧不得不屈服,因为她不敢任性,惹恼男人的下场,无法估量。
咬牙切齿道:“好,我答应你。”
父女:你弹琴,我搞你上h
聂慧穿着白色及膝小睡裙,质地优良,完全可以当休闲装穿。
怕父亲使坏,她倒退着走,还要兼顾着后面的路途,聂世雄站在原地没动,静静的
看着她。
女孩终于退到钢琴旁。
一眼便望见了kitty猫的蛋糕。
圆滚滚的小脸蛋,大大的眼睛,不知怎的,眼睛下面,居然沾了白色的东西。
好似不小点掉的奶油,看上去就像泪滴似的,聂慧不好的感觉加深,可事情到了这
个地步,还能怎么办?
她深吸一口气,扭头看向父亲。
“我弹完就让我走。”她执拗的问道。
聂世雄没什么表情,点点头:“可以!”
面上不露声色,心理却另有打算。
聂慧缓缓坐在琴凳上,打开琴盖。
原本光可鉴人,崭新的高级钢琴,如今看来,也没那么好。
拿过琴谱放在前面,翻了两页,她怀着敷衍的心情,随意的翻看,也不管熟练与
否,抬起手来。
匆忙落了手指,悠扬的琴声,从指尖流泻而出。
聂世雄是个行家,对音色敏感,算是半个大师。
慢慢踱步过去,站在了她的身后,聂慧若有所感,原本就弹得马马虎虎,却突然间
走了音。
男人皱眉,突然靠的更近。
热源贴近时,女孩猛地从琴凳上起身。
往旁边一躲,大眼睛瞪得溜圆,怒目而视。
“你都弹错了!”聂世雄轻描淡写。
“不用你管!”女孩嘴硬得很。
“我给你买琴,又请了老师,结果你给我学成这个样子?”男人语气寡淡,透着责备。
“不就是弹着玩吗?你还指望我将来,开演唱会吗?”聂慧桀骜不驯。
聂世雄被她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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