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到六楼只剩下倒出气了。阿楠敲了敲门,门开了,一位壮小伙热情迎上来,双手紧握我的手,我寻思:没那么热情吧?
之后走进大厅,靠,这么多人?男男女女,围成一桌,俨然成了达芬奇笔下的《最后晚餐》。我跟着阿楠进了里屋,我首先注意到的是一张床,心想:这可不是我阿熊想犯错误,是你们在阿熊正困的时候递过来一个枕头。
行李放好后,浑身的劲像是被放了的气,浑身发软。休息了片刻,阿楠说:阿熊,过来吃饭吧。
我接过碗筷,一看:是米饭,菜是青菜炖j-i块。也顾不上多想,肚子也饿了,就呼哧哧扒个尽光。本来想休息休息,阿楠说:下午我带你到江门走走,认认路。我问他:不用上班吗?今天可是星期六啊!哦,确实,我倒忘了。
午后两点,也是最热的时候,阿楠带着我到江门市蓬江区东湖公园。
只见榕树形如华盖,参天屹立,河里还泛着阵阵鱼腥味。
无所谓了,先歇息下再说。找个石凳二人对面坐了下来。我开始问阿楠:公司吃饭是怎么说?每个月月底结算。其实我还想问不是从工资里扣除?心又一想,fet/about/it,就别为难老乡了。“公司怎么这多人在这里吃饭啊?没有食堂吗?”“销售部是分开的,一个部门一个地方吃饭,便于管理。”觉得他的回答也合情合理。那我什么时候才能上班呢?我问阿楠。“这两天双休啊,恐怕要等到礼拜一面试后才知道。”心想也好,这样就可以跟这位黑炭头老乡拉拢拉拢关系,至少他不是女干诈之人。
本来一肚子疑问,迫于一切都要等面试后定夺,也只好缄口。
随后我又开始跟他攀谈,问他有关部队生活。
他说部队就那样,不是人常说:当兵后悔两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吗?那你后悔吗?呵呵,他笑了笑,黑色皮肤下露出洁白的牙齿。你上大学后悔吗?他反过来问我。“有得有失吧。”我抬头看看他。他并没有正视我,而是看着河水说:“都一样。”我们两个就这样信步由缰地乱侃。其实自己心里乱糟糟的,眼下当务之急就是把工作落实下来,真不凑巧,碰上个双休,还得拖一天。
当夕阳西下时,天气也慢慢消去了溽热。随后回住处。
晚上吃饭时,他们谈论着公司的事,说哪个经理不错啦,人很好了之类的。我心想这些事没必要当着我的面说吧,觉得好,跟他,嫁给他不就好了,这关我p事啊。后来才知道,这些话就是说给我一个人听的。因为礼拜一我要面试,面试经理就是他们说的那个人。
吃完无趣的晚饭,我正无聊的坐着。突然有个矮矮胖胖贼眉鼠眼的家伙说:今天一天挺累的,难得在一起,活跃下怎么样?其他人也跟着起哄。我觉得有些好笑,他们是不是有病?大晚上不去舞厅包房k歌,倒是在这里闹腾。我心想看你们怎样闹腾。有人过去关了窗子,可能怕晚上这么放肆惊扰了邻居。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而你却装饰了别人的梦。可能我就是那个被人在楼上看的人。
他们开始唱歌,我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一位村姑某样的姑娘出来,面相还好,就是那副黄色的带有地方特色切外向型的牙齿,让我看后倒吸了口凉气。她唱的是韩红的《家乡》,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句“妈咪妈咪贝贝哄”,不过人不可貌相,这村姑唱的不错。他们一起起哄让我唱,刚开始谦虚一番,之后落落大方站起来先做了个自我介绍,也算是先跟大伙照个面吧。“鄙人叫阿熊,乘zhuan车不远万里来到这个地方,跟大家相聚,或许这是缘分——声明一下,我乘的zhuan车就是拉砖头的车。”他们一下子哄笑起来。“今天给大家带来一曲异国情调的曲子《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唱的好就多给点钱,我好回家娶媳妇,不好也不要紧,就给砖头和鞋子,回去可以盖座房子,开鞋店。”他们又哄笑起来。其实这都是大学时当系干部学的嘴皮子活,不过是卖弄一番而已。而后他们走马灯一样个个上台表演一番,并没有什么深刻印象。
差不多快十点了,那位贼眉鼠眼的男子宣布结束。我跟楠先后进入盥洗室,洗刷完毕,睡觉,阿楠横陈在我的身边。
☆、5.夜晚床沟
天气很热,我拿纸板当扇子用。
“你感觉江门怎么样?”阿楠问我。
“没感觉,城市都是这样吧。”
“我们几个都是搞销售的,你有没有想过做销售?”
“销售?——呵呵,我觉得还是本专业的好。”
阿楠翻了个身,脸对着我。
“其实我觉得你口才挺好,不做销售有点可惜了。”
“是吗?呵呵,这样说,可真是太抬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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