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揉了,再揉都烂了,还等着回去喂孩子呢。”听口音像是湖北人,女的有点不适应说道。
“那我吸两口。”男的喘着气说道。吱吱作响的声音让隔壁的我猛的咽了口唾液。
“混人,n_ai水是喂孩子的!”“没事,我尝尝!”刚听见吧唧几下,紧接着传来柱爹哎吆一声,估计被女人拧了一把。“你这s_ao娘们,你不来我还不想哩,姜平媳妇那娘们比你好多了,又大,人又s_ao包,工地帐篷里借东西时还拧了我一下,明天支她几个钱,找她睡去……”还没等说完,就又听见哎呦一声,随后扑通倒地的声响。
“你这老娘们,不是看柱还小,我非……”我以为他们要打起来,没想到,他们居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我摇摇头,翻了个身,把枕头压在耳朵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下面又膨胀难耐,我蹑手蹑脚起来,自己上好枪膛,卯足了劲,对着垃圾桶扫s,he了一番。筋疲力尽后,瘫软在床上,再也无力去听他们的二人转。
昏沉沉,软绵绵,睡到天亮。
☆、3.阿楠
我的广东第一夜就这样奉献了。
一觉醒来,看看窗外,有些刺眼,太阳都一竿子打不着高了。我伸了个懒腰,转而一想,要是马来敲门就糗大了,床下扔的浆团还安详地躺着,像似对我这个远道而来不知女人为何物发出的耻笑。无暇顾及,大脑瞬间发出信号:马上打扫战场。我紧忙跳下床,把已经皱缩的米黄色浆团拣到垃圾桶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倒进便池下水道。之后穿好衣服,打开窗子,刷牙洗脸,打开电视,安详地欣赏着无聊的电视节目。嘴里嘎嘣嘎嘣嚼着火车上未完的零食。
太阳在不经意间,又使劲往中天爬了爬。我实在憋不住,就拨通了马的电话。“喂,马吗?你在哪里?”“我正在路上赶,一会就到。”挂完电话,心想:这妮子比我还懒散,都八点多了,莫非?或许?有可能。我又认真的检查了一下四周,把床铺整了整,生怕我的一根弯弯曲曲性感的毛毛留在床铺上,为的是防止她看后多想。
盼着,望着,等着。
终于等到敲门声。可以进来吗?马问道。欢迎!开门的时候,我发现后面跟着一个女的,紫色短裙,上身白色短袖衬衫,领口还有金色的米粒花瓣。我客气地请进屋,她们俩站着。这时我才打量哪位女士,白皙的皮肤,修长的柳叶眉,适中的瓜子脸,小巧的红色嘴唇,充满诗意般的大眼睛。我心想,自己要不是有同性情节就好了,至少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板,就有跟她探讨床上造人的远古故事冲动,问问她愿不愿开我这辆老爷车。
正当我胡思乱想间,那紫裙女子开口了。“你是哪里的?”听她委婉的嗓音,就不由得想把自己所知道的全告诉她。我一一作答。她笑笑说:现在工作不好找啊,干嘛大老远跑到广东找工作?我心想:我要是把同性经历给你说了,你是为我的故事感动还是认为我不正常啊?打住,只好说谎。马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多说一句话,心想也是,就算我是个异性恋,也不会选择她,估计她也同感。紫裙女子又跟我闲聊了一会说:中午十一半的时候,公司有人来接你搬进宿舍,你先等着。说完她们就走了,我又一个人傻傻地呆在房间里。
我心想啊,这个男的会不会像李鸿海?抑或是比我年龄稍大,跟二表哥像更好,这样我这辈子家就安在广东了。心里开始憧憬一番,也忘记了来时的悲恸。
一阵敲门声把我惊醒,竟然自己睡着了。我急忙去开门。
门开了,露出一张胖胖的黑脸。你找谁?你是不是***?哦,正是!你是?是公司让我来接你的。我急忙把他让进屋,因为我想急切安顿下来,就算公司不录取,我也可以找其他公司,不能这样耗着啊,又不是出来观光旅游的。
看得出,外面挺热,他r-u白色的衬衣已经是紧紧贴在身上,背后明显s-hi了一大块,我急忙打开风扇。
看他第一眼,就觉得他不是那种很难相处的人,事实也证明了我的直觉。你哪里的?我问道:河南安阳。你呢?河南信阳。我叫阿熊,怎么称呼?阿楠。于是我们拉开了家常。想不到他是复员军人,我说他怎么黑的像块碳,都是太阳惹的祸。心里莫名地把他跟李鸿海的点点滴滴重叠在一起,可能有二:一、都是军人;二、都比较憨厚且黑。人就是这样,总是拿以前的记忆跟现在的做对比,有时会错位,正像乾隆60岁时把和珅错位成了因他而死的妃子,所以才有这段清宫老少恋。
阿楠把我的背包背过去,我双手拎着另一个重的挎包。好不容易在火辣辣的日头下拦住了一辆出租,终于把我们载到了住处。我心想找个机会请阿楠吃饭,也算是对初次见面热情同乡的一次答谢,为的是以后友谊长存。
☆、4.留守江门
到了住处楼下,阿楠给同宿舍的人打电话,说我们到了。我心里嘀咕:看样子至少三人住了。
从车里下来,我们开始爬楼,因为阿楠说过这边都是以前的楼,没电梯。我问他住几楼,他说六楼。我咬紧牙关,使出平生吃n_ai的劲,费了九牛二虎三羊四狗的力气才爬到四楼,实在爬不动了,就喘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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