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来时,手上红彤彤的一片,撕心裂肺的痛,何家贤急道:“快去抹些香油。”
原是何家贤接茶杯时,手一歪把红梅的手背烫了。
抹了香油也不管用,红梅的手背起了好几个大燎泡,何家贤让她休息了。
“这丫头心野了,迟早有她好看。”金娘子听了,怒得拍桌子:“离了鹤寿堂,就以为是汀兰院的人了?一个两个都起了异心了,偏赶得这样巧。”
芍药探头进来给金娘子添茶:“妈妈息怒,不知道是什么事?”
金娘子瞧了她一眼,并不说话。
芍药从袖子里递出一个金戒指:“妈妈,这戒指我手指头细了,戴着老爱掉,不如妈妈试一下?”
金娘子戴着自然刚好。
“那就送给妈妈了。还望妈妈笑纳。”芍药笑嘻嘻的。
“有什么屁快放。”金娘子心情好了一些。
“奴婢的哥哥在乡下种田,想给咱们厨房供应一些菜和鸡鸭。”芍药苦着脸:“我说了不归我管,我也没那个能力。大嫂是个小心眼的人,成日里跟我娘说我不帮他们,如今我娘瞧着我回家就哭天喊地,不得安宁。”
“说到底,我也是在夫人院子里当差的,实在不好掉了脸面。”芍药凑近了瞧着那戒指,一阵头疼:“还是妈妈带着好看。”
“不是什么大事。”金娘子伸出五个指头:“别的不多要,每个月这么多。”
方家那么多人,每日光青菜和肉类的采买就是大几十两银子,中间的利润不用说,金娘子的五两抽成,算是良心价。
“不多不多,我这就去我哥说。”芍药正要跑出去,被金娘子叫住:“还有一件事情。”
这可是玩命的买卖,得找个愿意上钩的人,可巧就来了。
吉祥提着饭盒从厨房回来,花园子里遇到许久不见的腊梅。
“吉祥,你能不能借我二两银子,我急用。”腊梅看起来很是伤心难过。
“你等下,我把饭送回去。”吉祥笑眯眯的,指着食盒:“二奶奶等着吃呢。”
“你现在就给我,要是身上带着的话。”腊梅急得直冒汗:“我要赶紧拿回家,我娘等着救命呢。”
吉祥一听也急了,将食盒放下,低头给腊梅拿银子,去没瞧见她旁边的灌木丛里伸出一只手,在吉祥低头找银子的功夫,将食盒打开,只悄悄换了一双跟原来一模一样的筷子。
吉祥将荷包掏出来,数了数,总共不过一两多的碎银子:“只有这么多……”
“你先等着,我送完饭回去,再拿给你,你在这里等着。”吉祥笑着,提起食盒。
腊梅瞧着她,内心煎熬:“我跟你一起去。”
“别,让金娘子瞧见,又得骂你不是?”吉祥笑笑:“你等一会儿,我快去快回。”
“哎……”腊梅想了想,告诉吉祥:“那我晚上来取。”
吉祥脆生生答应一声,提着食盒走了。
腊梅站在原地,忐忑不安,许久之后又跟了上去,不敢靠近,在汀兰院附近徘徊。
吉祥到了何家贤屋里,将食盒打开,一阵香气扑鼻而来。自从又入了公中的开支,这饭菜有有点奢侈了。
不过,奢侈的真爽啊。
何家贤笑笑,等着吉祥端过来,吉祥却小心翼翼:“路上遇到腊梅了。”
“那就去抓一只青蛙来吧。”何家贤也笑笑。
盛夏的池塘里都是青蛙,成天呱呱呱乱叫,吵得心烦。
不多时,一个外院的护院将青蛙交给春杏。
腊梅在汀兰院外刚得了吉祥借的银子,还是忍不住问道:“二奶奶午饭吃得可好?”
“恩,还可以。”吉祥笑笑,不愿意多说,瞧着她掩盖不住的惊慌,还有话语里的试探,对她多少有些失望。
腊梅接过银子走了,路上碰见拿着一个布包,里面传来“呱呱”叫声的春杏:“这是什么?”
“青蛙,二奶奶要的。”春杏笑眯眯的,毫无防备。
“青蛙啊。青蛙吃虫子,可不吃筷子。”腊梅小声感慨一句:“快去吧。”
春杏在口中念念的:“说的什么呀,怪里怪气的。”
将那些饭食都喂了一口给青蛙,青蛙仍旧活蹦乱跳的“呱呱”叫得让人心烦。
何家贤心懒意灰:“许是我们多心了。”
叫了春杏来把青蛙放回去。
☆、170、终于下毒了
吉祥道:“没道理啊,腊梅那小模样慌里慌张的,明摆着就是干了亏心事。”她一拍脑袋,自圆其说:“是不是觉得借银子丢人?”
“不管怎么说,这饭菜二奶奶别吃了,委屈二奶奶吃奴婢的饭食吧。”吉祥笑着道:“但凡路上奴婢遇到过别的人和事,保险起见还是不吃的好。”
“旁的人也就罢了,怎么偏是腊梅?”何家贤痛心疾首。腊梅一直是怀着感恩的心,给她们提醒一下鹤寿堂的动静,避免碰上陈氏的怒火,遭一些无妄之灾。
若是腊梅,说明陈氏又要对付她了,只是不知道,是要钱还是要命。
春杏恰好走到门口,听见“腊梅”,笑着说道:“二奶奶说腊梅姐姐啊,您也觉得她怪里怪气的罢。”
便将路上遇到腊梅的事情说了,又把那意味深长的话学了一遍。
吉祥笑眯眯的:“果然有问题。”将那筷子放进青蛙嘴里含了一会儿,果见青蛙翻着白肚皮死掉了。
何家贤更头疼了。
这就是想要她的命了,人家在暗,她在明,防不胜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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