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绞紧,白君哲被他夹得舒爽,大力操弄几下后也跟着射了。
完事后两个人相拥着享受贤者时间,白君哲伸出手指把楚离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撩上去,楚离还没回过神,依赖地蹭蹭他的手。
“感觉还好?”白君哲突然问,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情欲后的慵懒,连呼出的气声都十足勾人。
“很舒服。”楚离羞愧地说,他想起来是自己说要服侍先生的,结果最后忘乎所以的却是他。
楚离起初不懂为什么别的奴能在蓝焰手下叫得那么愉悦而他不靠药物辅助根本硬不起来,后来渐渐晓得他与那些自愿跪倒在蓝焰脚下的奴不一样。做爱于他一直是酷刑,他通常像个死尸一样随便躺在哪里,清醒麻木地哭着,总能捱过去。
蓝焰丝毫不照顾他的敏感点,他只要自己爽了,以及看他哭得赏心悦目就行。
蓝焰以前说,他这张脸哭起来好看,既然不会笑,那就一直哭好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这种奇妙的感觉前所未有,他喜欢平时端庄禁欲的先生,也好喜欢好喜欢他在自己身上纵横时醉心情欲的样子。
“谢谢你的夸奖,我很高兴。”白君哲抬手拭去楚离眼角处因为情动留下的泪水,笑着说,“做爱是两个人的事情,你看,它可以让两个人都感到愉快和满足。所以以后别怕了,嗯?”
楚离重重地点头,觉得方才眼泪没流尽,大有夺眶而出的架势。
“行啦,我抱你去洗洗。”
楚离实在不愿意再麻烦他了,挣扎着要自己回侧卧洗。白君哲也不强求,随他去了。
楚离拖着酸软的身子走到门前,记起来还有件大事没问:“先生,您明天的早饭可以让我做吗?我会起得很早的,绝不耽误您上班。”
“那就辛苦你了。”白君哲一口答应,随后又道:“在家一直看书是不是很无聊?书房那台台式机的密码是32875,你想玩就玩,年轻人就该追追星打打游戏,别像我一样老气横秋的。”
白君哲这些年一直尝试研习权衡术,付出必有回报,在他这里总是成立的。
更何况他挺喜欢这小东西。
“您才二十八,一点都不老。”楚离连连摇头。
“不跟你贫,快去吧。”白君哲哄他走。
楚离走后,白君哲去浴室冲澡,对着镜子发呆。
原来他才二十八啊。怎么就已经开始以老年人的身份自居了呢?
他的青春,活力和朝气,死活都要拼出一方天地的勇气去哪里了?
那只一刻不停地催人老的魔鬼,是岁月还是生活?
白君哲放了一池热水,颓唐地躺在能容下两个人的浴盆里,单手无力地捂住眼睛。
即使那场未能开花结果的爱恋让他一下子年老了十岁,然而无论如何,这一刻他都获得了解脱。
不用挖空心思地想怎么打爱人的屁股,掐他的rǔ_tóu,看着锁精环牢牢卡住他勃`起的yīn_jīng,还要强迫自己说出残忍的话。
他有多久不曾和人痛痛快快地做一场了?
手里拿着鞭子的人于他熟悉又陌生,陌生到让他感到毛骨悚然的可怕,他内心期盼了太久,渴望做回真正的自己。现在这样的生活......真好啊。
半夜突然下起暴雨,狂风呼啸,雷声轰隆,窗外的树叶被狂风摇曳得呼啦作响。楚离向来浅眠,此时被风声惊醒,想起来阁楼的窗户好像忘了关。
这样大的雨,要是不关窗户,明天的阁楼风光怕是要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他起床披上睡衣,蹑手蹑脚地上楼,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易拉罐掉地的哐当声。
楚离没有进去,他站在门口默然听了半晌,然后跑去厨房,煮了一锅绿豆汤,盛进杯子里端上楼。
在里面的果然是白君哲,喝得很凶。
楚离其实不太敢进去,他没被卖去假面前家里光景不好,父亲夜夜酗酒,醉后就抓着他和母亲打,蓝焰就更不用说了,喝一点酒就直接往他里面捅。酒精往往能让人换了一个灵魂,形态千奇百怪,总是丑恶的一面多。
可是不能放任先生一直喝呀,这样喝下去是要出事的,总有人要照顾先生。
楚离硬着头皮走进去,强硬地夺过白君哲手里的啤酒。
“干什么?还我...快还我...”白君哲浑身酒气,果然是喝醉了,像个要求得不到满足的小孩子一样伸手问楚离要。
事到临头楚离反而不太怕了,他拉下白君哲的手,把绿豆汤放在他嘴边,轻声哄骗:“那个不好喝,喝这个好不好?”
“不要,就要这个。”白君哲摇头,指指地上的空罐。
天啊,他是幼稚园没毕业吗?
楚离哭笑不得,好说歹说就差求他了,白君哲勉强张开尊口喝了半瓶,摇摇晃晃地在楚离的搀扶下站起来,没走两步路就往他身上倒,楚离本来身体就酸软,扶他都勉强,更受不了他一撞,两个人同时跌落在地。
“我好难受啊,你多陪陪我...好不好?”白君哲抱着他,撒泼耍赖不愿意起来。
失恋了一定很不开心吧。楚离紧紧环住他的肩,一只手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背。
“好啊,我会一直陪着先生的。”
风雨大作,楚离在黑夜中轻声道。
第二天白君哲到点还没起,楚离怕他上班迟到,不得已去主卧把他摇醒。
“先生先生,醒醒,您还要上班的。”
白君哲睡眼朦胧地“手机密码2401,你给沈碧成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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