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事务所风采,说白了就是嫌他还不够忙,恨不能让他一天工作二十小时,万恶的剥削阶层。
援助活动主要面对广大人民群众,白君哲留了邮箱,每天都要收到许多咨询邮件,基本上都是一些简单的劳动债务纠纷,有些故事那叫一个曲折狗血呀比故事会还有意思。白君哲一封封看完写了回复,完工时瞥一眼时间,居然已经十点了。
楼下一点声响都没有,白君哲有点担心,楚离别是真的想不开,他觉得养楚离挺省心的,不想那么快就换个伴儿。
他打开门准备下楼看看,结果看见楚离裹着睡衣站在他门前,看起来有点犹豫,眼睛倒是亮晶晶的,还好像站了很久的样子。
“有什么事情吗?”白君哲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下来。
楚离被他的突然开门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干脆利落地往白君哲脚下一跪。
“做什么?起来,你不必跪任何人。”白君哲皱着眉头,伸手拉他起来。
楚离顺势抓住白君哲的手,就是不起来。他抬起头仰望白君哲,温驯又诚恳地请求:“我想服侍您。”
这是打算服侍到床上去了。
白君哲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他知道这小东西不傻,傻白甜的奴隶能在蓝焰手里活十年简直是天方夜谭。合着前几天是故意跟他装疯卖傻,今天准备跟他交底了。
到底是从小被送进去的,遇到的人还少,见过的世面还少,有澄澈见底的狡黠,却无真正在险恶人间走一遭的烟火气息。
怕是在他门前想了许久,都没找到一个委婉的表达方法。
怪招人疼的。
白君哲轻叹一声,楚离执意跪着,他就半蹲下来,这样也能与他视线持平:“楚离,不必这样。你还记得你曾经帮我解围吗?你以前帮我,我现在帮你,善恶有报,这是很公平的,你不用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
楚离已经下定决心,才不要就这么算了,他抿抿唇,忍着羞耻,咬牙道:“我愿意的。先生每天回家都很早,您就没有需求吗?”
接着又黯然道:“还是您嫌弃我?”
楚离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拒绝就伤人伤己了。白君哲确实有段时间没跟人做了,天人交战激烈,他的yù_wàng和男人自尊最终占了上风,于是点头道:“没有开封的软管在浴室角落的小柜子里,架子上有浣肠器,你去吧。”
楚离进浴室后,白君哲翻箱倒柜地找小雨衣,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还他妈是带螺纹的。
现在已经来不及下楼去买普通装,这就刺激了。
他又花了一些时间把房间复原,正对着小雨衣惆怅,楚离从浴室出来了。
他浑身赤裸,白嫩的小脸儿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未擦净的水珠顺着线条流畅优美的腰线滑下,下身性器低垂,看起来就跟他人一样乖巧。
这幅样子还真挺诱人。
第一次主动向什么人求欢而不是被动承受,楚离有一点羞涩,还有一点怕,但他很好地把情绪掩盖住,爬上床摆了一个跪趴的姿势。
美人在床盛情邀请,就是和尚也不能说不动心,白君哲按捺住下腹热流,先把他的为难和楚离讲了。
白君哲觉得第一次上床就玩这种尺度太显轻浮,他是要面子的,不想给楚离留下错误的印象,可楚离大概抓错了重点,他红着脸争辩:“我没病。”
白君哲哭笑不得:“这样回来清理比较方便。”
楚离勉强接受他的说辞,他跪久了不太舒服,扭着腰催促白君哲快点。
白嫩挺翘的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这下可不好忍,白君哲拧开润滑剂,挤了一堆在手指上,探进楚离的后穴里。
异物入侵的感觉强烈,楚离即使知道身后是白君哲,身体还是习惯性地绷紧,后穴嫩肉咬合,推拒着手指的进入。
“乖,放松一点。”白君哲从他的反应看出来他以前的xìng_ài体验多半很糟糕,投桃报李,他有意带楚离回到正常的xìng_ài节奏,因此极尽可能地安抚他,一只手探到前面,揉弄着楚离胸前浅褐色的乳首。
“嗯...啊...”
乳首被反复玩弄带来的酥麻痒意刺激了性欲,润滑剂被捣弄发出的噗嗤声让人面红耳赤,白君哲本身带来的安全感更让楚离感觉精神上的安宁,他的身体渐渐放松,白君哲趁机伸进第二根指头,曲起指节在他的体内扩张,寻找敏感点的位置。
“呜...别摸...那里...”他正摸索着,楚离突然身体一抖,下身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正,白君哲知道找对了地方,当下重重按了两下,引出身下人更高亢诱人的呻吟。
白君哲觉得差不多了,把楚离翻过来,坚硬的性器抵在翕张的柔软穴口。
“会有点疼,忍过去就好了。”白君哲忍着情欲,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楚离的心都要化了,抬腿缠住他的腰,把身体送上去。
白君哲很喜欢他这羞涩中带着放浪的勾`引,抽出一只手握住小楚离来回撸动给他增加快感,性器在穴口蹭了蹭,随后坚定缓慢地推进。
高热的后穴紧致热情,肉壁被层层破开,楚离痛哼一声,可怜兮兮的,叫得人心上发痒。
“还好吗?”白君哲在他耳边呵气,像是真的在关照他又像是在故意撩他,于是那只耳朵红得不像样。
楚离轻喘一口气,缩紧了后`穴。
白君哲确实是打算温柔一点的,没想到他才是先忍不下去的那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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