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咂吧咂吧嘴说:「嗯,确实不一样。」
结果惹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精神抖擞,无限得瑟地说:「看看,看看,被哥一诱供,立马就招了吧?说说,这几天你是怎么干你嫂子的?趴在你嫂子身上射了几次精?」
我一个不慎被朱子豪诱出真相,懊恼地拍了何晓桦大腿一巴掌,气急败坏地说:「你少来。我跟何晓桦上床了怎么着,这几天你也没少干叶子。嘿嘿,叶子都跟我说了,你别抵赖。」
顿时把那小子吓得不轻,在电话那头告饶说:「好哥哥唉,你小点儿声,这事儿可不能让晓桦知道。那是头母老虎,醋味大着呢,一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哥哥苦啊……」
我不屑地撇了撇嘴,说:「你拉倒吧。你那德行,晓桦早知道了。回家后好好表现,争取将功折罪吧。」
说着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距离俩人飞抵深圳还有两个多小时,估计这电话是他们在机场候机的时候打来的。
我跟何晓桦对望一眼,目光中饱含无限深情和惆怅。
我们很有默契地扒光了自己的衣服,赤条条搂在了一起。
这次我俩干得都格外投入、格外动情,半个小时内何晓桦高潮了三次。
最后在我shè_jīng的时候,何晓桦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好哥哥,你还没干过我pì_yǎn吧?把你yīn_jīng插进去,在我pì_yǎn里shè_jīng吧。」
我听得心头一荡,急忙从何晓桦yīn_dào里往外拔yīn_jīng。
结果最终还是没忍住,把一泡又浓又稠的jīng_yè射到了何晓桦挺翘的屁股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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