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從蘇琪處認識了阿財和阿東,和他們打麻雀時被迷姦凌辱,因而老公便叫我別再往蘇琪的店裡跑,而那段日子我找到亞珍做伴,也就和蘇琪疏遠了好一陣子。後來我接連給亞珍和珍爸設計出賣,經歷了種種調教,像是給洗了腦似的令口味變重了,加上有些自暴自棄,便不再惜身,隨便和野男上床,去享受性愛了。
期間遇上了阿淞這年青力壯的小男生,見他那樣憐惜自己,便不期然對他有了點特別感覺,開始覺得自己這樣任人幹像是很淫賤,終於收拾心情,不再泡夜店,只留下他一個炮友,偶爾跟他見見面吃個飯,當然還是少不了會愛愛。
後來我和老公復合,便連阿淞也不再見了。我雖然和阿淞一起每次都十分享受,但畢竟有家庭和孩子,何必因為性的衝動而毀了?雖然捨不得也要把這種糾葛不清的感情處理掉,回家做老公的小女人。
我回家後變回一個乖巧溫順的妻子,但老公仍然經常出差,留下我一個難免會寂寞。但既沒有再打算和其他野男胡來了,又難以壓抑內心的空虛,便又一次找我在加拿大唯一的閨中密友蘇琪串門子了。說起來大家是女人,本來也不會出什麼問題,可惜那店是怨婦巢,一去又變成野男的獵物了。
這天當我跑到她的店中,剛好見到三個少婦圍著她在嘻笑。
“妳們好!妳們談什麼這樣高興?”我隨口便問。
“她們在談黑鬼的巨棒。淑怡,妳也和老外有過一腿,說出來與大家分享一下吧!”蘇琪一見是我便回答說,也算是把我介紹了給其他人。
“對呀,有好東西要跟我們分享呀!”坐在我身旁一個叫佩佩的少婦拉我坐下。我在加拿大朋友不多,除了蘇琪,還有一個算是閨中密友的就是佩佩。佩佩本是中國來的留學生,初中來讀書時便認識了現在的丈夫阿來。阿來是第二代移民,父母從小就對他百般寵愛,沒經歷過生活的挑戰,年齡上他比佩佩大五歲,但好多時候,他只是一個愛在電腦前玩遊戲、在家飯來張口的大少爺。
幸好他住在他父母家,如果是獨立出去生活,真不知道怎樣生存。但他在追求佩佩的時候,全家上下因愛屋及烏,直把佩佩當成親生女兒看待,一個孤單寂寞的單身少女身在異鄉,對此自是十分受落,當然也不介意和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在一起了。
畢業後兩人便結了婚,佩佩跟著考進了航空公司做了空姐,而阿來仍是遊手好閒,更乘佩佩飛了出國時到處偷吃,反而荒廢了家裡良田。但阿來是佩佩唯一的男人,在沒有比較之下,最初佩佩也不覺有什麼不妥,反而阿來沉迷在搞婚外情,難免縱慾過度,終於只三十多歲便染了性病,又諱疾忌醫,弄不好竟就陽痿了。
佩佩郤正好踏入虎狼之年,良田沒人耕作,便開始有點難忍了。雖說過這個年頭女人也可在外享受性愛的快樂,沒有吃虧不吃虧的問題,加上她的工作需要經常隻身飛往外地,要偷吃機會自然不會少,只是佩佩自幼在東方傳統思想影響之下成長,建立的價值觀不停地提醒著她不可行差踏錯,既然自己心裡的那一關總是跨不過去,便只能死忍了。
佩佩不知老公染了性病陽痿了,便在家多穿性感的衣服,希望能挑起老公對自己的性趣。有次佩佩穿了一件又緊又貼身的上衣,不但將她美好的上半身展露無遺,從側面還可以看到她豐滿的胸部隱約乍現,連她快七十歲的老爺看到時眼珠都快掉出來了,但無奈對阿來仍沒有作用。既然閨房生活空虛,又不能出去找男人,每到夜深人靜覺得需要慰藉時,佩佩便只有靠自慰來滿足自己的需要了。
“唉呀!我可沒有和黑人做過,也不知是啥滋味。”我笑著答。
“玉儀昨天剛給老黑弄了上床,由她說最清楚啦!”蘇琪說.
“我們可沒上床!”坐在對面的一個少婦說,看來她便是玉儀.
“別張開眼睛說謊話,明明湯姆(ts)告訴我,妳浪得連他也吃不消。”蘇琪可不放過她。
“我們真的沒上床,因為我根本沒有機會躺下。”玉儀得意洋洋地說.
“啊!你們只是沒有躺在床上幹。好了,快把昨天的經歷說出來聽聽!”一班女人七嘴八舌的鬧著,不問過明白不罷休。
“我們首先在沙發上調情,很快便給湯姆解除了武裝,連內褲也被脫了,他跟著便跪在沙發前,一雙大手把我雙腿分開,腰一沉便捅了進來。”玉儀說.
“老黑的那裡是不是真的很大?”佩佩好奇地問。
“別的不知道,但湯姆最少有十吋長,而且又粗!”仔細一看,玉儀的臉上仍帶著無法忘懷的表情。
“這麼大,可不是痛死了?”聽到這裡,坐在我右面一直不說話的小玲終於開口了。只見她雙頰琲紅,看來這班人妻要算她最單純了。
“說真的,我想到他的巨物要插進來,xiǎo_xué早濕透了,而且女性的陰道有彈性,連孩子都生得出,不管多長多粗都能進去,不信妳找個黑人猛男來試試便知道。”玉儀可毫不含蓄,繼續興高釆烈的大聲說.
“哎喲!別亂說,我可不想試。”小玲氣急敗壞的解釋。我見她這麼單純,和這些好色的人妻泡在一起,看來不用多久便會給帶壞,遲早也是給人騙上床,給老公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湯姆抱住我的腰大力衝刺,我下面給他填得又漲又滿,動了十幾下我便按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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