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从家里出来胡林只穿了一件卫衣,小吃店里人多有些热,他就把袖子撸到胳膊肘处,这一下刚好让稀饭撒了个正着,烫的他胳膊立刻就红了。忍不住的朝壮汉嘟囔几句,壮汉非但不道歉还理直气壮的说要不是胡林抢位置也不会烫到他,又看胡林是一个人还那么瘦,立刻就利用身材上的优势上前推了他两下,料想他也不会还手。
陈天佑也正好端着两碗豆腐脑过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贴着胡林的后背把人搂在怀里,两碗豆腐脑一碗不剩的全泼在壮汉的身上,而且泼的很有技巧,全都在壮汉身上别人身上一滴都没有。
胡林站的位置刚好背靠桌子,而陈天佑又端着两碗豆腐脑还能紧贴着把人搂在怀里,壮汉都没反映过来他是怎么过来的就被泼了一身,一时反映不过来愣住了。等他反应过来腰间被一个硬物顶住,壮汉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萎了,口齿也结巴起来,“你……你等着……等着。”边说边走连头都不回。
其实顶在壮汉腰间的硬物不过是个小把戏,属于法术中最简单的入门法术,有点法力的人都能识破,偏偏凡人还是挺管用的,这不就吓跑一个。
早晨大家也都没那么多闲时间看热闹,这事就当做是一个普通的摩擦事件就过去了,陈天佑重新买了两碗豆腐脑,两人对坐开吃。胡林低着头脸都快埋进碗里了,不是过他有多饿也不是这豆腐脑真好吃的让他没空说话,而是他在回味着刚才的怀抱,陈天佑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好像做过多少次一样。
腰间刚才被搂过的地方就像在燃烧一样隐隐的发烫,就像陈天佑的手还放在那里似得,清晰的触觉让胡林还能感觉到一根根的手指是如何放在他腰上的。吃的是什么不知道也不重要,现在他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腰间了,僵硬的完全不敢动,就好像动一下这只手就会消失一样。
陈天佑想问他胳膊还疼不疼,可对面的人看起里吃的津津有味,衣袖也放下遮住胳膊,其实这对修炼的人来说是小伤,一句咒语就可以消除掉被烫的红印,胡林应该已经处理过了,不过他还是不放心。放下勺子,看胡林完全没注意,就突然抓过他的胳膊撸起袖子,确定要看到白净的胳膊才放心,不过,又白又精又细的胳膊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你你你……干什么呀?”胡林赶紧收回胳膊,这下可好,除了腰胳膊也热起来了。
“没什么,就是看看有没有烫伤。”
“没没没事了。”胡林真想把自己埋进豆腐脑里,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现在红的跟那什么一样了。
陈天佑觉得没吃饱,又去买了一碗,也给胡林买了一碗豆腐脑,吃完后两人又一起去超市买菜才回家。胡林沉淀心情后再面的陈天佑就如同往常一样,该说说该笑笑,回去的路上他问陈天佑,为什么在小吃店什么都不问就把豆腐脑倒到壮汉的身上,那万一真是他错在先呢?
陈天佑笑了,“咱们好歹也一起生活了三百年,怎么这三百年来你就没明白呢?你试着回想一下,是不是你每次遇到事我都先去揍对方一顿,谁对谁错一切都等打完再说。这就是我的原则,我的人不能被别人欺负,要欺负只能是我欺负。”
这个逻辑好像有点不太讲理,不过,我的人这三个字还是能引起无限遐想,胡林小朋友又开始联想了。时间总会有到头的时候,尽管他俩已经在外面溜达了很久,都想尽量多的让家里的两人多说说话,多相处一下,毕竟他们回去就意味着要送他们去地府了。
打开门,两个鬼魂并肩坐在沙发上,在听到门锁开启的声音后一起扭头,“你们回来了。”十指紧扣的手一秒都不想松开。
马上就到正午了,正午的阳光是最毒辣的,照在这些见不得光的魂魄身上就是锥心刺骨疼。本来就够不容易了何苦再受这样的苦,陈天佑就烧起符纸唤来鬼差。
两人还维持着牵手的姿势相视一笑,“你害怕吗?”异口同声的问。
“我不怕。”连回答的声音都重叠在一起,看来这一天他们等的太久,即使现在将去往最阴森不见天日的地方,只要能跟对方在一起,哪怕刀山火海也敢走一遭。
符纸燃烧的很缓慢,等它烧完了鬼差才来,说是符纸其实也是给鬼差的钱,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一点都不假。马楠跟陈硕郑重的向胡林和陈天佑道谢,如果没有他俩还不知道会怎样。
马楠说:“这次真的谢谢你们了,帮我报了仇还找到了陈硕,特别是胡林陪我走了那么多地方,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知道陈硕的变故,其他就更谈不上了。”
陈硕接过话说:“其实我们都错过了太多,从一开始就错过了,才酿成今日苦果,如果在当时我们都能勇敢一点,豁出去一回也许结果就会不一样了,只可惜这个道理我们明白的都太晚了。不过还好,还有补救的机会,听说去了地府要轮回是需要排队的,以我们的资历还不知道要排到哪年,这样我们就有更多的机会去弥补曾经的遗憾,这次,我们谁也不放手。”说完就看向马楠,马楠也看着他,相握的手握的更紧了。
鬼差来把两人接走了,看在钱的份上卖给陈天佑一个消息,这两人会在两百年后投胎,日后会有一段姻缘。这个消息简直太让人欣慰了,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鬼差走后陈天佑就倒在床上,没办法,要给陈硕恢复生前的记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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