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丸触津即化,一下子就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张若玉吓了一跳,慌忙地张开眼睛,却见辛艳眼眸微睁,漆黑如夜,正直直地注视着他。
辛艳的舌尖还在张若玉口中肆意翻搅,两人的津液混在一起,弄s-hi了张若玉柔软的嘴唇。
张若玉此生还从未与人如此亲近过,又猜到辛艳给他吃的药丸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时间脸上更臊,抬手想要推开辛艳。
谁料,他甫一抬手,却觉四肢无力,体内更是升起一股异样燥热,刚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辛艳又轻笑一声,这才收回软舌。
唇分时,还有一缕银丝连在两人之间,暧昧极了。
张若玉浑身脱力,一下子就软倒在床塌上。
辛艳笑眼盈盈地看着张若玉,张若玉羞得不行,只好将烧得滚烫的脸埋在枕头里,气息不宁地说:“你、你这是做什么呀?”
辛艳摘下十指上的鎏金指套,慢条斯理放在一边,然后伸出指尖,轻轻碰了碰张若玉薄唇间的小虎牙。
张若玉连忙闭紧嘴巴,却不小心把辛艳的食指指尖含在口中。
辛艳眼神一沉,立即俯身过来。还将食指伸得更深,拨弄着张若玉的软舌。
张若玉不敢咬他,又没力气把他推走,只好可怜巴巴地含着辛艳的青葱玉指,拿一双s-hi漉漉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辛艳微微眯起眼睛,媚眼如波地看着张若玉。
他的右手食指仍在张若玉口中翻搅,左手则摸上了若玉健瘦的腰肢,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带。若玉那具玉雕般的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了摇曳烛火之下。
张若玉身材紧实,肌肤白皙,叫辛艳肆意抚摸,爱不释手,而张若yù_tuǐ间的那根青涩x_i,ng器,更是因为药的缘故而充分b-o起。
见状,辛艳满意一笑,抬手环握住张若玉的x_i,ng器,慢条斯理地抚弄了两下,那火热阳根更是在他掌心中弹跳动作,活泼极了。
于是,辛艳笑道:“小玉郎,你的这根玩意儿就跟你一样,都是小兔子,爱动弹呢。”
张若玉顿时瞪大了s-hi漉漉的眼睛,口中含着辛艳的食指,含混不清地说:“你你叫我小兔子?你果然是六奴!”
辛艳冷哼一声:“我才不是六奴呢,我是你的艳郎君,你该跟我做夫妻的!”
说罢,辛艳便抽出了手指。
张若玉刚想爬起来,辛艳却附身趴在张若玉腰间,双唇一分,将张若玉的男根顶端含入了口中,再用尖利犬齿轻轻一咬x_i,ng器顶端,张若玉当即闷哼一声,腰身立即软了下去。
辛艳这才放过他,又用柔软舌尖,温柔地舔了舔刚刚咬过的地方。张若玉的男根当即又涨大一圈。
他被辛艳这两下弄得全身发抖,气息不稳,低头一看,辛艳正单手握着他的*物底部,葱葱玉指上下lu 动,梳着夸张发髻的妖媚头颅也跟着一起卖力摆动。
辛艳的脸颊也红了,花魁那白花花、嫩生生的面皮就在张若玉胯间不知廉耻地蹭来蹭去,真是闭月羞花,美不胜收。
张若玉心跳如雷,腰部酸软,不由得闭上眼睛,不自觉地扭起了腰。
于是辛艳将他的x_i,ng器含的更深,火热的口腔卖力地按摩着他兴奋的r_ou_柱。
张若玉活了十八年别无侍妾,从不识得云雨滋味儿,哪里受得了这种挑逗?不一会儿便在辛艳口中泄了身。
泻身之后,张若玉只觉得浑身轻飘,如在云端,恍若成仙。
再睁开朦胧迷眼,看向辛艳,却见烛火之下,那妖艳美人微笑着吐出了嫣红舌头,一团浓白j,in,g液就含在舌尖中央,正如雪水初化,缓缓往下流淌。
张若玉看得痴了,傻傻唤道:“六奴哥哥”
辛艳妖娆一笑。
在张若玉的注视之下,花魁仰首将那团j,in,g液尽数吞入口中。
辛艳又摘下发髻间的一根金簪子,飞云鬓仍然高高立着,唯有一缕秀发倾斜而下落在额前,将辛艳美丽的面容衬托得更显丰艳。
那金簪子一头是金雕石榴花并宝石摇穗,另一头则磨得浑圆细长。
辛艳以兰花指握住发簪,将浑圆细长的那一头送入口中,伸出嫣红舌尖,百般舔弄,无比勾人,看得张若玉是目瞪口呆,刚刚平复的孽跟又隐约抬头。
辛艳舔s-hi了发簪,又抬起张若玉的左腿架在肩上,令张若玉露出藏在股间无人到访过的后x,ue。
张若玉方才洗过澡,后x,ue处还沾着未擦净的水珠。趁他还未反应过来,辛艳拿着金簪小且圆的顶端,在若玉紧闭的x,ue口打了几转,然后就将金簪轻轻c-h-a入了张若玉的花心之中。
张若玉的后x,ue可是初遭异物侵入,虽只是根细簪子,却也将他惊得浑身一颤,忙道:“六奴哥哥,你这是干甚么阿?”
辛艳俯身来吻若玉的双唇,一下一下啄吻他的小虎牙,温言安抚道:“小玉儿,乖兔兔,哥哥不会弄疼你的”
张若玉是堂堂正正的十八男儿,自从娘亲过世后,再也没有人这样狎昵地叫过他的小名。
这花魁明明是将他当作小孩子来哄,张若玉心里却受用的很,只想着如此傲慢不可一世的花魁,只会对他展露温柔,而且这个花魁恐怕还是六奴哥哥,真叫张若玉心动不已,于是不再反抗,红着脸与辛艳煽情接吻,水声啧啧作响。
辛艳满意极了,一边用口舌挑逗若玉,一边拿簪子细心开拓若玉的后x,ue。
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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