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她。
橘树的树瘤变得比以前凸了点,而且形状也慢慢不一样了,有两个锥形突起,上面的比较小,下面的比较大,还微微往上翘。
晚上她磨树瘤的时候,发现下面比较大的突起,刚好顶进尿尿的地方里面一点点,虽然没有顶得很深,但磨起来有种跟平常不同,麻麻酸酸的感觉,这种感觉跟以前的舒服感又不太一样。
尿尿地方的外面和里面,现在都跟树瘤紧紧的贴着,她拼命地动着小屁股,发现这种双管齐下的磨擦,简直舒服得要命,她好想叫,可是只能咬住棉被。
这次,她喷出非常多的黏黏水,床单、花盆通通沾到了。
「还好不是黄色的,也不会臭,不然妈妈一定以为我尿床啦。」
她笑着跟橘树说。
因为每天晚上都跟树瘤磨来磨去,喷出来的水又很多,所以她改成三天才帮橘树浇一次水,橘树依然长得很好。
学校上健康教育时,她才知道自己跟橘树做的事情叫做自慰,不过,她觉得自慰不太正确。
「老师说跟喜欢的对象做,叫『做爱』。女生的话就是跟男朋友或者老公做,所以你是我男朋友还是老公呢?还没结婚,所以是男朋友才对。欸,你是我男朋友耶,那我是你女朋友罗?嘻嘻。」
她觉得很好玩,有一点害羞又有一点高兴,自己有男朋友了。
「这树这边怎麽怪怪的?你是不是有去刮它?」妈妈进来整理她房间看到橘树身上的树瘤。
「才没有咧!它自己变那样的。」
「叶子都还很绿,应该也不是生病,还真是怪树。」
她听妈妈这样讲觉得很不高兴,於是就跟妈妈说以後她都要自己整理房间,妈妈很惊讶地答应了,她只是不想要妈妈一直进来她房间。
「你才不是怪树呢,你是...你是一棵很帅的树。」她亲亲树瘤的位置。
一直到十五岁,她都跟橘树很亲密,直到爸爸说要移民到美国。
「我不想去美国!」
「你在胡说什麽!我们全家都要过去,你当然也要一起去!」爸爸生了好大一场气。
她回房间抱着橘树哭很久,不知道该怎麽办。
「我一定会回来的,你要变很大很大,长出很多很多橘子喔!」
做了跟橘树的约定,她又跟爸妈说要把橘树种在院子里,而且要要求买房子的人绝对不能把橘树砍掉。
「有橘树房子更好卖,橘是吉的谐音,如果有长橘子,以後的屋主也会很高兴。」
爸爸本来觉得她很小孩子气,不想理会她的要求,但在妈妈帮忙劝说下,终於同意了。
移植的前一晚,她抱住橘树,缓缓的用私处磨蹭树瘤,像是在爱抚它。
「这是我们最後一次做爱了...我想要让你舒服,虽然我不知道你这样舒不舒服。」
她温柔的动着身体,最後喷洒出大量的蜜水,和橘树结合在一起,紧紧的抱着它,直到天亮才放开。
(三)
说巧不巧,他们全家移民到加州的橘郡,到处都能看到橘子树。
「原来你长大就会变成这样啊...」
可是,她觉得这些橘树都没有她的那棵来得好看。
时光飞逝,她也如一般人,念书、工作、谈恋爱、搬家....做了很多很多事,转眼就是三十年过去了。
「姊,我想搬回台湾。」
美国她住腻了,爸爸因为高血压心脏病过世,妈妈也改嫁了,几个哥哥四散各地,只剩她跟唯一的姊姊还住在加州。
爸爸过世前把台湾老家的地契拿给她,说房子当初虽然卖了,地却还是他们家的。
「你想清楚就好,反正我之後也会到香港工作,我们这样比较近。」
她就这样千里迢迢又回到台湾,安顿好後第一件事,就是去老家。
出乎意料的,老家虽然完全荒废了没有人居住,但橘树竟然还在,比她在橘郡看过的任何一棵橘树都要高大硕美,树上长满了美丽的小白花。
「你还记得我吗?」
在异国多年,人生跌宕不定,竟只有这棵橘树一直没变。
白花落在她头上,她拾了一朵,有淡淡芳香。
「树瘤不见啦。」
她绕了橘树一圈,找不到树瘤,便笑着拍拍树干,然後试着抱抱它,树干极粗,两三个人伸长手臂可能都无法环抱。
「你果然长很大很大。」
斜对面有家五金行,她乾脆去买了个长度最长的工作梯。
「老板,对面五十号那棵树,有没有结过橘子?」
「橘子?那是橘子树喔?我搬来这边二十年都没看过它长橘子捏。」
老板用台湾国语回答道。
她把梯子扛回橘树旁,脱掉高跟鞋,爬到最上面,钻到橘树的枝桠中间,寻了一处好位置坐下来,正午的阳光很强烈,但枝繁叶茂,竟然十分凉爽,遮蔽了热度,也遮蔽了外人的视线。
「哈,这边好像秘密基地。」
闲着无事,她又像小时候一样跟橘树聊起天。
「你记得吗?小时候我常常跟你『做爱』耶。」
她想起自己後来遇到的情人,虽然也有床上功夫很高明的,但从来没有任何一位,能像橘树让她一样舒服、安心、自在。
「还是跟你在一起感觉最好,高潮也最强烈。」
如今已是四十五岁的妇人,身经百战,她终於知道,xìng_ài的品质跟自己怎麽看待做爱的对象有极大的关系。
即使同床共枕,人跟人间依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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