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和朋友,那时候,我还有脸活下去吗?
「你们的事我也管不了,也不想管了,明天我就回哈尔滨去,你让海涛帮我
订票吧。」老太太终于开口了,不过内容让我始料未及。
「妈……」我小声想挽留她一下,她坐在沙发里,用力的朝我挥了挥手,打
断我说:「别跟我说话,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老太太瞪了我一眼,极力的想平静下来,缓缓的口吻说:「你跟我说实话,
这几个月了,你总是晚上很晚回家,你一个当老师的,怎么会这么晚回来?是不
是都是和这个姓田在一起?」
「哪有?我真的是学校有事……」我急忙辩解。
「好了好了……」她再次打断我,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算了,我
也不想知道,你脚上的泡,是你自己磨的,别怪你妈我没提醒过你,你这些事以
后被海涛发现了,闹出什么横事,你记得,都是你今天所作所为的结果,可别怪
人家海涛,这可是你咎由自取。」
我无言以对,老太太说的句句在理,我自己也完全清楚这事被海涛发现会有
什么结果。
海涛的脾气我太了解,他应该不会打我,不过他绝对受不了自己的老婆给他
带绿帽子的这个事实,他一定会和我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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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傻啊?你说你现在过的多好,人家海涛哪有一点对不住你?你怎
么这么糊涂啊?」老太太捶胸顿足的数落我。
现在海涛有钱了,其实当初我俩刚开始处对象的时候,我妈还曾经反对过,
说看海涛的样子就像个二流子,家庭条件也不好,想劝我离开他,不过我那时已
经和海涛同居在一起了,老太太看到我铁了心要跟海涛过,后来也就不再阻拦我
俩。
我轻轻的抽泣,低声说:「妈,你可不能告诉海涛呀,他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我怎么可能告诉他呢?你俩都结婚这么多年了,家里
亲戚都以你俩为荣,都羡慕死他们了,谁知道你咋能做这么不要脸的事呢?这要
是让外人知道了,我这老脸可往哪搁?」
「你就知道想你自己的脸面挂不住」我听到脸面这两个字突然想起来一些往
事,有些不服气的忍不住抱怨了一下。
结果老太太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情绪一下子又被我给激怒了。
她大叫起来:「啥?我只顾自己的脸面?你不知道我这么多年一个人带着你
有多难吗?你长良心了吗?你是畜生吗?」
每次我们母女在吵架时她都会义愤填膺的提到这么多年对我养育之恩,而这,
却正是我的心痛之处。
「你一个人带我?这是谁造成的?还不是怪你自己!」我大声叫。
「你这不要脸的臭破鞋!你有啥资格说我?」我妈抓狂起来,声嘶力竭的朝
我大喊。
她用了一个那么恶毒的名词来形容我,我彻底被激怒了,也对着她狂叫:
「我是破鞋!我破鞋也是你教的,你是个老破鞋,所以才有我这小破鞋!」
老太太呆住了,泪流满面的用一种怨恨的眼神盯着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戳痛了她的心结,她当年可谓是我们那里大有名气的美女,也是饱受流言
蜚语伤害的一个悲惨女人,当初她和我爸爸离婚,就是因为被我爸当场抓到和别
的男人在床上,我听别人说起过,那天,她和那个野男人被我爸打的很惨,两个
人都是全身赤裸着给我爸和几个姑姑一直追打到街上,我妈到现在腿上一道长长
的伤疤还历历在目,这事在我老家闹得满城风雨,他们离婚后,我爸带着我哥去
了南方,我妈也没脸再呆在老家,才带着我搬去哈尔滨投靠亲戚的。
他们离婚时我十岁,还在上小学,她带着我刚到哈尔滨时日子很苦,在南岗
租了一个很小的房子,工作也没了,她只好靠讨好一些男人在哈尔滨站住脚,很
长一段时间,我家里几乎隔三差五就会有男人来,这些人一来,我就会被赶出去,
那时候懵懵懂懂的就是觉得我妈妈和那些男的没做什么好事,我对她的怨恨,其
实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我曾经最恨那种出轨的女人,可现在,我居然也变成了和她一样的不要脸的
贱女人。
我抹着脸上的泪水,跑回自己的卧室,重重的把门摔上。
房间里还是一团凌乱的,我的内衣裤被凌乱的扔在地上,床上的被子乱作一
团,空气里甚至还弥散着一股男人jīng_yè的独特气味。
没心思整理,一头扎在刚刚和另一个男人肌肤交合的床上,把头埋在枕头下,
大哭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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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累了,昏沉沉的睡过去,醒来时外面已经天色暗了下来。
已经6点了。
抓起手机,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有谢非的,也有海涛的。
谢非找我没什么要紧的事,我先给海涛拨回去,海涛告诉我他今天回不了北
京,他现在在石家庄和人谈生意,晚上要请人家吃饭,就在石家庄找个宾馆住一
宿,明天才回来。
我告诉他我和我妈吵架了,老太太说啥都不在北京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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