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他也想不到有王铉此次前来还有时玉守在里头的作用。
柳相由赵同扶着,从时何弱与王铉的身边乐呵呵地走过:“老夫今日能上朝堂来助你一臂之力也是殷神医的意思。”
“殷狐狸?”时何弱有些茫然。
“他可是自从你上朝之后就在外巷的马车里候着了,估摸着现在也还在等着呢。”柳相继续笑了笑:“我与小同就先走了。你可别让他等急了。”
时何弱顿觉脸上有些发热。
“我也听玉守那孩子说了。对于你娘的死,我很愧疚,是我没有管教好我的女儿。对于你我一样很愧疚,是我没有管教好我的外孙……是我们王家人对不住你们时家……”王铉说着说着,竟是声音有些哽咽,慢慢躬下了身子。
“不可,不可。这是万万不可的!”时何弱忙跪下来,双手托住王铉的手臂:“往日的恩怨都已经过去了。大娘与我娘也都是走了的人了……对于二哥我也自始至终不曾有半点怨怼,当初与他断绝兄弟关系也只是因为那时的他固执不可化,不肯受我半点的恩惠。我只能出此下策以寻求别的法子救他。”
“好好好。”王铉扶起跪在地上的时何弱,浊泪连连:“你当真是个好孩子。也是个出色的将才,我相信你会比你的父亲更加地有为!”
拜别了王铉,时何弱立刻向外巷奔去。
“何弱,何弱!”李长笑追上时何弱。原本平辈之间本应称字,但由于时何弱不喜欢这文绉绉的东西,也就没有认真琢磨过。时父平常唤时何弱的小名虎儿,殷书欢之前称时何弱为小公子,这取字也就显得没甚么意义。
李长笑又不能像时父一样叫时何弱虎儿,也不能像殷书欢那样叫时何弱为小公子。无奈之下只好叫时何弱的名,时何弱自是不在意,为了公正——故而时何弱也是直呼李长笑的名的。
“长笑?”时何弱转过脸来看了李长笑一眼:“怎么了?”
“我是来和你解释的,方才在朝堂之上我并不是不支持你,而是被你那一句‘主张南迁者,当杀!’给一时震住了。我……”
“原来是这事。”时何弱笑了笑:“我还以为是甚么大事,我怎么会误会你呢?话说,真能把你给吓到了,那说明当时小爷我的气势挺厉害的是不是?”
时何弱拍了拍李长笑的肩。
“是!”见时何弱毫不介意此事,李长笑也当即松了一口气。这果然是时何弱,果然甚么事都不会计较。只要信任了便绝不怀疑半分。
“可叛军来势汹汹,说实话我真的很担心你……”李长笑一把拉住时何弱的右手,急切道。
“弱弱。”忽然一双清瘦有力的手挑开了车帘,殷书欢将目光停留在时何弱与李长笑相碰的手上。
“咳咳咳……”
时何弱一见殷书欢又咳嗽起来,登时急了眼,下意识地甩开李长笑的手,钻身入了马车:“你怎的又咳了?空空道人不是说你无碍了么?是不是药又没有喝?你现在人难受么?”
在咳嗽的殷书欢突然停了声,眼神灼灼地望着时何弱,一个翻身就将时何弱压在了身下:“骗你的。”
“老杨回府!”
“等等,长笑还在外面!”时何弱想要阻止殷书欢,然而已经来不及了,老马高鸣了一声,马车已经缓缓动了。
“嗯?怎么你还想请他进来不成?”殷书欢把时何弱的两条手臂压过头顶,扯乱时何弱的衣领,热切地落下一个个炽热的吻。
“唔……我没有。”时何弱有些招架不住殷书欢的猛烈攻势,轻微地挣扎着道:“虽说空空道人在我二哥身上复原了我原来武艺和能力,可你也不能……唔……不能这么胡来啊!”
朝堂上威风凛凛、发号施令、稳住时局的云麾将军,朝堂下给人压得半分都动弹不了的云麾大将军……
“我哪里胡来了?嗯?”殷书欢右手迅速地游入时何弱衣袍的下摆:“你难道不想我么?可是它却好像是想我想得紧来着。”
暖湿的气吹在耳边,低沉温柔的声音响在耳畔:“还有我很想你,一刻不见你就想你想得要疯。”
时何弱近乎咬牙切齿地瞪着殷书欢:“我才要被你这样给弄疯了!”
殷书欢低笑,手从时何弱的衣袍下摆撤了出来。
修长好看的手指上沾了点东西,殷书欢递送至唇边,唇齿微张,露出嫣红的舌尖——卷走了食指上的一点污浊:“我家小老虎方才在朝堂之上真是太厉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6500+的大长更啊!!!昨个才5700+的长更啊!!!
今天的弱弱气场是直径八米的一个大圆啊有没有!!!
好帅啊!!!疯狂为我家弱弱打all!!!
(以上来自一个被自己所写的人物帅到的暂时丧失理智的脑残作者……)
ps:弱弱守卫京城之战的策略方法均参考了明朝大忠臣——于谦在土木堡之变,明英宗被瓦剌俘获后,挺身而出,力排南迁之议,坚请固守京城的事。
除赵同、楚函、海振、李长笑、王铉、柳相等人皆为作者本人虚构,文中建议南迁的徐珵是真实历史人物,吏部尚书王直也是历史上确有其人,王直还在于谦坚决反对南迁之时,坚定地支持于谦。(当时支持于谦的还有宪宗后来的重臣商辂,这里没写。因为感觉人已经够多了,再多怕你们烦hhh)
弱弱部分霸气十足的话以及全部的军事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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