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公主,好好说着话你怎么就突然一副要哭的样子啊,就只过今天一夜好了吧,明天我就去想办法赚钱,让咱两可以住上客栈,男子汉大丈夫快把眼泪给收住。”
魏爻紧紧地咬着嘴唇憋了好一会儿眼泪,才小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代望舒一边牵着马走,一边敷衍地点了点头:“恩恩,你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的。”
魏爻:“……”
他使劲地抽了抽鼻子,的确感到很委屈,并不仅仅是因为现在的窘迫。
从他很小的时候,他就一直生活在北街教坊司,也在那里长大。
虽然生活也算不上锦衣玉食,可好歹也吃得饱穿得暖,哪像现在这样,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未来该何去何从也是茫茫然一片不可知……
可是就算再委屈,他也得忍住眼泪,已经没有可以让他撒娇的对象了,教坊司已经被那个可恶的坏男人给一把火烧了,芸姑姑……以及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们,都已经不在了。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又是一阵难过,心思正神游在外间,前方突然传来了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
代望舒把马拉到了街角,准备给即将经过的马车让出道来,这时,一个小小的、精致的红绣球滚落在了他们前方不远处的路中央。
一个扎着小羊角辫的垂髫小女娃就这么蹦蹦跳跳地朝绣球滚落的地方跑了过去。
正要去捡那绣球时,马车已经扬起路旁的灰,风风火火地朝小女孩的方向驶了过来!
代望舒想也没想,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一脸受惊还没反应过来的小女娃,只觉得身体是前所未有的轻盈,轻的他似乎马上就能飞起来,这么想的时候,代望舒就真的飞了起来……
他抱着小女娃一跃而起,随即轻盈地落在了路旁。
而这一系列他所做之事从发生到现在,不过须臾之间。
魏爻睁大双眼呆呆地看了好一会儿后,才突然反应过来似得使劲拍着手,对他大叫道:“大叔,你刚才好帅!”
代望舒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然后(自以为)潇洒地甩了下额前的碎发。
魏爻觉得他一做这个动作,整个人突然又变得猥琐了起来otz。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女子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冲向了还抱着小女娃的代望舒。
“阁下,刚才多亏了你,不然我女儿就……”
说着就嘤嘤嘤地小声哭了起来。
代望舒对流泪的女人最没办法了,特别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还面容姣好,十分娇美。
于是忙把自己怀里抱着的小女娃还给女子后,还不忘献殷勤道:“小事一桩,不必多谢,人在江湖,行侠仗义之事乃是天经地义。”
啊呸呸呸!这些都是狗屁!
他其实很想说的是,美女啊,既然我救了你女儿一命,那不如顺便也救济下我呗,看我已经好久没吃饭好久没洗澡了,就顺便好心地留宿俺们一晚嘛=_=
不过这些话他自然不可能明面上说出来,他就是那么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拿现在的话来形容,就是闷骚,死闷骚。
“哪里话,不是阁下的话,小女早就……早就……双儿,还不快对这位叔叔说谢谢。”
叫双儿的小女娃经历过刚才那事后,非但没被吓哭,还很无邪指着代望舒说道:“叔叔好像叫花子,哈哈哈。”
代望舒听后,尴尬地用手摸了摸自己鼻子,心道:这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早知道就不救她了!
女子抹了抹泪水,嗔骂了一下双儿,让代望舒别介意小孩儿的话。
代望舒被她这幅哭得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给挠的有些心猿意马,面上却还假装一副阁下好汉大义凛然的样子。
这时,女人注意到了他身后跟着的魏爻还有赤马,好奇道:“阁下,这么晚了,你们怎么不找个客栈休息啊?”
刚说完,她便觉得自己好像多嘴了。
代望舒和魏爻的穿着打扮邋里邋遢,一看就不像是有钱借宿的样子。
魏爻脸上又脏又花,虽然他生的惊为天人,可就现在他这样,就算真是个天仙都根本看不出来。
女人不等代望舒回答,便继续说道:“这样吧,阁下救了我女儿的命,我虽没什么好报答的,但是下榻之处还是能够为阁下你们提供的,不然这位姑娘跟着你可就受委屈了。”
说着别有深意地望了眼他身后的魏爻,魏爻这幅打扮还是姑娘的模样,也难怪会被认错性别。
听到女人这么说,他心里简直快要乐开了花,面上依旧装出一副困扰的样子:“我一个大男人去一个妇人家过夜,这,这有些不太好吧……”
魏爻听后,心里不禁愤然:还有我,我也是个男的。
女子闻言,温柔一笑:“阁下,这你不必担心,我丈夫去得早,只有我们母子两孤苦伶仃地过日子……”
代望舒一听,高兴地简直想要当场欢呼!
哎呀美女这么热情,是在明目张胆地向他约炮了么哦嚯嚯……怎么办爸爸好害羞……
才怪。
意识到对方似乎误会了什么,女子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为了维持我们母女的生计,我开了一家客栈,阁下既然还没找到合适地方休息,不如来我店里,我会好好招待二位的。”
听到她这么说,代望舒有些小小地失望了一会儿,不过还是欣然答应了。
虽然约不成美女,但好歹住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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