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出头来,叫她们送一床新被褥来。秋蝉心里明白得很,昨晚主屋小窗那儿摇了大半夜的床,又哎哎呀呀的叫唤,闹得秋蝉、春樱都没好睡的。秋蝉便从东厢取了被褥,往主屋送去。她踏入了主屋,便见伏骄男正在穿衣,露出了大半的肩膀。那伏骄男的肩膀颇为宽阔,又是白皙的,只是多了好些个牙印、抓痕。秋蝉见了,羞得忙低下了头。
秋蝉连忙说道:“大人,要奴进去换被褥吗?”伏骄男笑笑,说:“不必了,放这儿便可。”秋蝉又问有什么吩咐,伏骄男只说没有。那秋蝉便低头出了屋子。伏骄男便拿起了被褥,往内间走去,见傅幽人侧躺在小床上,半睡不睡的。伏骄男也是一笑,将傅幽人从小床上抱起。那傅幽人吃了一惊,问道:“做什么?”伏骄男笑道:“换被褥了,你压在上面,怎么换?”说着,伏骄男只将傅幽人移送到大床上。
傅幽人躺到伏骄男的床榻上,这样睡在上头,才知这床榻果然比纱橱里的小床要阔朗许多,怪道伏骄男总嫌傅幽人的床局促。傅幽人躺床上,却觉得不大舒服,只伸手抓了一个小滚枕,垫在腰间。伏骄男一边收拾着小床,一边说道:“我不是叫你悠着点?”傅幽人闻言,不悦地说:“还不是你后来一直不停?”这话说了出口,傅幽人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涨红一张脸,不肯说话了。
这头一回,傅幽人是颇为渴求的,其实傅幽人也是饿了,只是傅幽人的胃口没那么大,一回尽了,便也餍足,便侧身抱着枕头要去睡。但那伏骄男却只觉刚刚吃了小菜,主菜还没上呢,只把傅幽人的腰往自己身边一捞,又缠绵起来。傅幽人倒是拗他不过,仍被按着寻欢。到了后半夜,那傅幽人也是力竭了,双腿软得跟煮熟的面条一样挂在伏骄男的臂弯上,那腰身也僵硬得很,疲惫地承受着那沉重的撞击,只觉得浑身被抽干了一样力气一样,然而快感仍自他的腰肢往上攀爬。傅幽人似浮沉着般有迷幻的快意,却又失神地望着上空,嘴巴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哼哼声。
想起昨晚,傅幽人也是一阵羞赧的,虽在假寐,仍不自觉眯起眼睛,偷偷瞧了瞧伏骄男,却见伏骄男在认真地整理被褥,却并不换上新的。只是把旧的那一套抽出来,新被褥只放在床底。傅幽人便问道:“怎么不装被子?”伏骄男笑道:“这小床不好睡,你看你的腰也不好了,还不如睡大床舒服。”
伏骄男走到床边,又看傅幽人一副恹恹的样子,只道,原以为他真是多厉害的妖精,不想只是外强中干的小鬼。虽这么说,伏骄男却觉得他非常可爱,便伸手掐了掐傅幽人的鼻子。傅幽人不悦地哼唧了两声,伏骄男便把手松开。
想起昨晚,傅幽人也是一阵羞赧的,虽在假寐,仍不自觉眯起眼睛,偷偷瞧了瞧伏骄男,却见伏骄男在认真地整理被褥,却并不换上新的。只是把旧的那一套抽出来,新被褥只放在床底。傅幽人便问道:“怎么不装被子?”伏骄男笑道:“这小床不好睡,你看你的腰也不好了,还不如睡大床舒服。”
伏骄男走到床边,又看傅幽人一副恹恹的样子,只道,原以为他真是多厉害的妖精,不想只是外强中干的小鬼。虽这么说,伏骄男却觉得他非常可爱,便伸手掐了掐傅幽人的鼻子。傅幽人不悦地哼唧了两声,伏骄男便把手松开。
傅幽人又勉强撑起眼皮,说道:“今晚应该是迎接三危外宾的正式宴会吧?”伏骄男听他提起这话,便默默了半晌,又说:“你既然不舒服,大可不必去。”傅幽人无奈一叹,说道:“我也不想去。横竖你是必然要娶她的。”伏骄男却说:“她既然多年来守的是迦蓝的婚书,也没有非要嫁我的意思。”傅幽人却揉了揉额头,语气中也有些疑惑:“可是我看她也没有非要守迦蓝的意思。”伏骄男闻言一笑,轻抚着傅幽人散在枕上的长发,说道:“我们倒想到一处去了。”傅幽人只道:“倒像是她只是不肯成婚,拿着那婚书当挡箭牌呀。”伏骄男便叹道:“你看我如此风风光光的一个大男人,想拒不成婚还那么千难万难的,更何况她一个女子?”
二人正说着话,却听见春樱忽然在外叫了一声。那伏骄男闻言,立马往外走去,却见外头站着一个素衣女子,正是敖雪。伏骄男无奈一笑,只道:“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春樱只说道:“你……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敖雪没看春樱一眼,只径自往伏骄男走去,说道:“你们家的墙太矮了。”
伏骄男答道:“我们家的门倒很宽大,不知公主为什么不从大门进?”敖雪说道:“听说你们天家有钱人,做客从大门进,还要递拜帖,等传见,很麻烦。而且我也不想那么多人知道我来了。好歹我也是个公主。”春樱听了二人对话,只觉迷糊,却获得了一个信息:“这人是个公主?”春樱忙上前几步,殷勤地笑道:“公主要不要喝茶?”敖雪这才将目光移到春樱脸上,却见春樱一张樱桃脸、两个荔枝腮,颇为娇嫩妩媚,那从昨夜到现在都冷若冰霜的敖雪忽然展颜一笑,更是粲然夺目,这美貌看得春樱都呆住了。却见敖雪伸出指头来往春樱的脸上轻轻一刮,笑道:“丫头叫什么名字?”春樱不知咋的,脸上就红了,忙说:“小婢……小婢叫春樱。”
敖雪便一笑,说道:“好名字。”伏骄男觉得这个画面莫名的怪异,但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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