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方势力,这个数据库里还放有莫家的全部底细,以及接连牵扯的上百个社会各阶层代表的诚服象征。如果得到了数据库的内容,可以说,凭借这些打个翻身仗,中国境内就不成问题了。夏家看重的是交情,有野心,但是不贪心,夏怀苍从不会想去只手遮天,莫慈也没那个意愿,所以数据库的价值远远没有体现出来。
而且,这个男人问他要的,是夏家的数据库原始代码,而不是莫家的。
光这一点,就够莫慈心惊肉跳一回了。
十年前,夏家和莫家做了一笔交易,莫家家主几乎什么都没要,就把自家的数据库内容全数放给了夏家,并且同意以后都在夏家的掌控之下。除了两家家主,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代码。先不说莫家为何做出这么令人费解且利人不利己的事,就说这件事的交易内容,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夏莫两家虽说分开有别,但内里他和夏怀苍都有数,如果夏怀苍命令他去做什么,他绝不能有二话。当年莫家家主,也就是他的父亲,已经做出了几乎把莫家卖掉的举动了,没有数据库,莫家就不复存在。
莫慈没有流露出任何除了淡漠以外的情绪,他调整了一下呼吸,费力地说道:“不可能。”
男人毫不意外他的回答,阴测测地笑道:“你会说的,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莫慈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勉强地转动了一点脖颈,顿时瞳孔收缩。
那个男人……
莫天婵从前一直寻找着的男人!
就算只是背影,他都可以认得出。
有什么思路很急速地穿梭在脑海中,却抓不住那根线。
原先出去的那个男人的脚步声又响起来了,他走进了这个房间,逐渐出现在莫慈的视线中,是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看上去也不过二十出头,他动作轻柔地给莫慈戴上了一个口球,这是用来防止他咬伤自己的防具,但也预示着之后会发生的一定能令人痛苦百倍。男人没有多余的表情,但眼底却有一丝兴奋,他对上了莫慈幽深而淡漠的眼神,笑道:“这是我新研发的毒囘品,你一定会喜欢它的滋味的。”
……
被毒囘品俘获的神经正在不断叫嚣着空虚的痛苦,那种疼痛可不是一般的海囘洛囘因吗囘啡就能给予的,这种毒囘品的研发本就是为了一些特殊的目的,比如逼供,或者折磨。莫慈全身的痛感神经都被激发了,这种毒囘品摒弃了一贯强调的致幻作用,而用霸道的痛感来俘虏人的意志。莫慈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时间了,这种痛苦看起来就像要永远持续下去一样。
“他已经坚持了六个多小时了。”
一个冷冰冰的语气在监控器前响起,说话的人大概三十不到,他也是这里的技术人员,这份毒囘品的开发也有他的参与。但很显然,他的成果似乎没有他想像中的成功。
方才给莫慈戴上口球的男人也冷声道:“确切地说,是六个小时零七分钟。他比最高纪录的保持者整整多了六个小时。”
厅里的另外几个人面面相觑,言下之意,之前坚持最久的人只挺过了……七分钟?!他们都知道,这项产品的能力可是绝对霸道的,但是这个人的意志似乎更加强悍。
几个人中看上去有点地位的人沉吟了一下,道:“小聂,我们是不是该试试自白剂?”
被称作“小聂”的男人,就是这里唯一一个接触过莫慈的男人,他看着屏幕上的脑电图,冷冷道:“无效,ftn098和自白剂的原理大相迳庭,但功效比之要霸道多了,它所给予的痛感是同类产品里不能比拟的,我们甚至摒弃了毒囘品应有的致幻性,反过来用痛感逼囘迫受刑者自白。”
受刑者,没错,fthe nerve的缩写,焚烧神经。
听完,那个领头的男人也有些无措,这个东西的强度他们都知道,可这个人的韧性,未免太强。
又过了几分钟,脑电波图示似乎还是没有什么奇特的波动,莫慈,没有要写下代码的意思。现在莫慈的手下就有一块智能感应板,无论他在上面划下什么他们都可以看得到他所写的东西,但莫慈只是无意识地划下了一些指痕,就像人睡觉时在动手指一样,毫无意义。他没有打算说,他在跟他们耗。
“再给他注射一剂。”
小聂没有回头,只是对着监控器的指示板看。
众人皆是一愣。
“他已经在相隔六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注射了两剂了,再注射一剂……恐怕,会药剂过量而死。”
对的,活活地被神经囘痛给痛死。
“这样耗下去,他是不会说的。”
小聂冷笑了一声,指示板上传输过来的是那人划下的痕迹,纵横交错的没有杂乱痕迹似乎是无意义的,但是用行为分析法来解释,它所包含的意思是“希望”、“思念”、“禁止”……诸如此类的含义,他想,他大概知道这个坚韧的莫当家想表达的心中所想了。
众人无话可书,只能照办。但人人心头都起了一丝波动,这一剂注射下去,恐怕这个人不死也得废了,他会染上毒囘瘾的,从此如果没有ftn098就会痛苦得死去活来,如果注射了,就会体会到更加残忍的痛苦。
又不知过了多久,小聂只感到眼球酸痛,瞥了一下时间,那人已经耗费了十个小时二十三分钟了。真是骇人的意志力,他每一秒都在挑战身体的极限,但是显示屏上的变化却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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