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管制的枪,也只剩下了于铭这个职位和稍往下一点的小头儿,能有权力带着供自己支用的配枪。其余的枪支也就是会定期让一些出外勤的警员稍微碰下,上上课,训练。
可按着顾司长的意思,出外勤碰枪械太危险了,才给他宝贝儿子安排了一个文职,那可是只用在办公室里坐着,无论是什么情况下倒都是碰不着真枪的。
而于铭也确实不是傻的,真给了小公子玩,出了什么事儿这责任可大了去了,他可担不起,倒是宁愿得罪小公子,也不愿得罪顾司长的意思。
照这么说来,顾池雨确实是没找错人,也没用错法子;找别人做也没机会能摸着枪,不找于铭做也没那么快能捞着玩。八成是能理得通顺的。
但要说顾池雨跟他上桌子就为了摸摸真枪过过瘾,于铭心里除了觉得这小公子还真是分外乱来之外,还是有几分不甘心的。
“操,那就是说,谁他妈腰间别把枪,你就主动凑上去含他胯下的枪么?”
顾池雨懒懒地看了于铭一眼,显然是不想跟他再说道这个问题,直接就伸了手,“给我玩玩。”
“滚蛋,你都这么说了,真不怕我现在把你扔地上按着打一顿。”于铭还不知道怎么传达这种被轻描淡写地蔑视了的恼火,他在这地界可是出了名的器大活好招姑娘喜欢。
而显然顾池雨也感受不到。
“也够可以了吧?”顾池雨挑着眼角,抬了抬脑袋,“这你去花钱买,也买不着像我这样好的,是不是?”
真够可以的。于铭哭笑不得,都不知要怎样评价小少爷这带着蔑视与自傲的回答来。
他闷闷地咬了烟,在嘴里使劲儿嚼着,按着顾池雨肩膀翻身压上去,干脆地咬住他嘴唇,用舌头往里面输送着嚼出味儿来的烟草。
“操、你干什么啊、你……操,别给、……我才不要这玩意儿……”
顾池雨满嘴发苦的烟味儿咽不下去,有点委屈地瞪着于铭。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伤害到了别人的自尊心?”
说是恼火,于铭也真没舍得下手去打一顿,知道顾池雨最怕最恼的就是烟草味道,嫌苦,就非要嚼着烟叶亲他一口,这也就算了。
他也就顺手再慢慢摸着人脊背,分开顾池雨的双腿。
“哟,铭哥你还有自尊心呀?哪方面的?”顾池雨装得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我操,你该不是……认为我欠人干、觉得铭哥器大活好,才主动躺那儿的吧?天真不天真?”
于铭心下里一想,反倒觉得这句过于刻意的话激不起自己的火了,他甚至都不愿再拿话反驳顾池雨。
要真说拿话反驳他,跟为了摸把枪就让男人干的小子计较天真,于铭觉得自己还是能胜出的。
但他这会儿真懒得计较这些,也并不出声接话,只是专心地啃咬着顾池雨胸前一点,手抵着他腋下,一点一点往下掐。
顾池雨低声喘息着,惊叫了一声,“你……干嘛,嗯?”
“废话,得干够本啊。”
于铭把人的双腿别起来,让顾池雨屈着腿靠坐在床头。这样的角度,小少爷那大腿内侧的嫩肉、小腹下面被弄得乱糟糟的毛发和已经射过一次精而帖服在平坦小腹的性器便一览无余起来。
顾池雨有些别扭地别过头去,看样子是觉得这样子被人摆弄着看光身体实在有些羞耻,却又不想出言恳求于铭把他稍微蒙在被子里做。
十七八的小少年,无论是敏感的身体还是心性,都是最好看穿不过的。这才上过几次,于铭就十分清楚地知道怎么逗弄顾池雨,能让这小少爷一叠声忍不住地叫唤。那叫床的声音像是黏连在喉咙里的,软得不像话,让人心痒难耐。
而他也自然知道怎样摆弄和说话最能激起来顾池雨不肯服输的性子,倔着不愿在性事上认输的劲头,跟自己硬抗到底。
“这有什么好羞的,真这么乖啊?跟个养深闺里的大姑娘似的。真要这么乖你一开始别招惹爷爷啊。”
他顺口就嘟囔着,视线黏在顾池雨那因为呼吸急促而一起一伏的小腹上。这么摆弄和激将之下,顾池雨又因着不肯服输承认自己对此感到羞耻,索性把腿更打开一些,完整地露出耻毛与性器官,实在是一种qíng_sè至极的引诱。
于铭用手指沾着顾池雨小腹和大腿根上黏连着的jīng_yè,又慢慢环握住他形状好看的性器,用指肚轻轻揉弄着最顶上面,轻易就让顾池雨呼吸不稳起来,颤抖着张了口,像只刚被打捞上来的小鱼一样。
顾池雨仰着头,脊背抵着身后的床头板,被于铭熟练的技巧逗弄得不住咽着唾液,小小的喉结一上一下地动着,让于铭恨不得一口咬住。
“急啊?想要就主动点儿呗,哥哥会那么好心把你伺候射了么?那肯定得是先管饱自己操爽了才把你操射啊,是不是?”
于铭上下套弄着顾池雨的性器,让他半硬着的性器因为刺激而重新硬挺起来。他的手指时不时地轻轻扫过顶端,而后马上就收了回去,像是在隔靴搔痒。
“啊——嗯、哈啊……”
顾池雨主动地挺着腰,用性器在于铭手心里蹭着,嘴里断断续续地骂上一句“死流氓”。
估计无论是自己弄还是操女人都玩得多了,于铭这两三下子就足够让身体哪儿哪儿都敏感得要命的少年人忍耐不住。快感的来源被人完全掌控着,顾池雨只能乖乖往人身上靠过去,稍微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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