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总觉得张良的体内有金戈铁马,有奔流洪水。不过他一直够聪明,够理智,才会用一座城池,一道闸门封锁住了这些动人的神采,在平日里只显出沉静安定,与世无争,温柔可亲的模样来。每每只有这种时候,譬如宛城门前,鸿门宴上,还有荥阳城里,他身上那些本该有的尖锐,狠辣,还有一种将众生玩弄于掌间的隐隐的蔑视才漏了条缝出来,让他光彩夺目的令人挪不开视线。
韩信按了按自己的心口,感觉自己心跳的太快,再快,这不够亮的屋子就要掩饰不住自己的失态了。
临别的那一天,张良总感觉韩信似乎有很多话要和自己说。然而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十分克制地同他道别,在马上远远的一回头,用口型和自己说了个词。
张良眼睛总不如他们这些带兵打仗的将军们强,努力望去只觉得隐约是个“再见”。
他不由得淡淡的笑了一下,却是个眉梢眼角都透出高兴的笑容。张良想着之前他没少调戏这个今年才二十五岁的大将军,还有韩信那总是一脸委屈的无声的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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