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一直在玩儿微博,每天投喂毒鸡汤,和一些神交过但没有身交过的圈内人士有一些互动。
他的微博号被封过几次,又更换过几次,至今依然有将近十万的粉丝。我也开过微博的小号,偶尔和他有过互动,但我对于过分热情的约调群体敬谢不敏,对乱七八糟的ròu_tǐ图也没什么爱好,基本不怎么玩儿。
李新则不同,我能看得出来,他是把这种交流当做一个很重要的事来做的。
他的世界除了我之外,几乎没有朋友,我默许了他的这种沟通方式,希望这能让他快活起来,但当他沉迷其中,违背了我对他安排的时候,我又会觉得烦躁和愤怒。
我没有相关的朋友,只能通过一些交流的帖子和资料中,被告知这样的想法是“正常的”。
爱一个人的表现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更像是一种过度而畸形的占有欲,我期待着李新按照我为他划定的方式生活,而非我期待着李新能够自己过得很好。
潜移默化,转过头看,才发现变化得真大。
回过神来,才发现李新依然在看着我,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点了然,又带着一点说不出的感觉。
“你之前在看什么,很开心的样子?”
李新偏过头,舔了舔我拿着手机的手指。
“请主人亲自来看。”
这像是一个信号,他在暗示我可以不在意他的隐私。更像是一种引诱,引诱我进一步地掌控他的生活。
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把他的手机拿起来,从头翻到尾。更想把他的账号注销,切断他接触其他“圈内人士”的途径,甚至萌生了一种,就这么囚禁他,让他只能看到我的疯狂的想法。
但理智最终压制住了突然涌起的恶念,我松开了手指,手机骤然下坠,李新却突兀地伸出了手,精准地接住了它。
“你真是固执得可爱。”
他摇了摇头,想笑又顾忌到什么,忍住了。
“谢谢夸奖。”
我松了口气,莫名感觉轻松了许多。
他的手指拨开了锁屏的界面,转过来让我看,画面的清晰度不太够,但看了十秒钟,我就知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讲道理,我现在也有点想笑了。
那是大概十五年前的样子了,有一年情人节,学校举办了一场大型的社交群舞表演,一共是32对教师职工,排列了4x8的方阵,但临时有一对表演者在表演前出了点意外,那时候距离正式演出,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老师不够,学生来凑,但一男一女有鼓励早恋的嫌疑,教导主任灵机一动,准备找两个男生上去跳舞。
作为班长的李新“幸运”地被选中,作为李新好友的我“幸运”地被拖下水。
我们被赶鸭子上架,粗略教了几遍舞蹈就上去表演,当时只顾得上注意不要踩到对方的脚,竟然没注意还有视频录了下来。
我看了一会儿视频,问李新:“哪儿弄来的?”
李新跪得笔直,轻声回答:“今天赶上了校庆,去网站上看了看,就下下来了。”
我和李新的对话太正常了,正常得像是一对普通的情侣似的,但他偏偏跪在那里,让我有些踌躇,不知道该把他抱进怀里,还是继续让他这么跪着。
但好像也不需要选择,他凑了过来,将头埋进了我的下身,我看着他耸动的头,想揉一把,但最后做出的动作,却是扣住他的后脑勺让他吞得更深一些。
越粗暴的动作,能带给他越多的快感。
越爱他,越要对他下得了狠心。
随意扔到地上的视频播放到了最后,又开始重新循环播放,我的视力很好,能清楚地看到年少的我和他,手牵着手,尴尬地入场。
我记得那时候我倒是有些厚脸皮的,破罐子破摔,李新的耳垂红得厉害,他几乎不敢看我的脸。
他的脚一共踩了我的脚23次,我一次次数好了,本来想着拿这个数字去嘲笑他,但当舞曲结束,我们的手都是汗涔涔的。
他不松手,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太愿意松手,我们就手牵着手,像要好的小姑娘似的,一起去校门外卖烤串吃了。
我回过了神,发狠地又肏弄了数十下,李新的眼角开始生理性地流水,他吞咽得有些困难,但还是将我射出的jīng_yè一滴不漏地吃了下去。
我用指腹擦干了他的眼角,缓慢地抽出了性器,又抽了几张纸巾帮他擦了擦嘴角和脸颊。
他依恋地看着我,眼中满满都是孺慕和渴望。
我并没有忘记,今天是情人节,我也准备了鲜嫩的玫瑰花。
但同插入花瓶相比,玫瑰或许有更奇妙的作用。
我将放在门口的玫瑰单手递到了他的面前,他一边咳嗽一边用双手接过了玫瑰,死死地抱紧了,他这模样特别可爱,可爱到我想要亲吻他。
我弯下腰抱起来了他,他的双手抱着玫瑰花,在我亲吻他之前,他凑过来亲了一下我的脸颊。
那大概就是爱情的酸臭味。
我,他,玫瑰,一起进了调教室,一个小时后,他的身上插满了玫瑰花,模样很好看。
他呜呜地哭着,我将最后一朵玫瑰花梗插进了他的马眼里,吻去了他眼角的泪水。
他用很轻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说:“情人节快乐。”
我“嗯”了一声,又有些口拙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找到想说出的话。
“希望你每天都快乐,我的李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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