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
“最里面的卧室。”楚白撑着桌子踉踉跄跄的去了卧室,换掉了被呕的一身腥味儿的衣服。躺在床上再也不想起来了。
游艇在还面上随着波浪一下一下的晃荡,每晃一下,楚白就难耐的翻个身,去抓一下脖子后面和胳膊。
阿庆问袁纵还要不要继续开过去,袁纵颇有深意的看了里面一眼,幽幽的说,“不用了,今晚就宿在海上吧。”
海上看晚霞是不容错过的,可惜楚白一觉睡到了晚上,睁开眼的时候舷窗外边已经漆黑了,卧室顶上泛着橘黄色的光,楚白看着那眼色又忍不住要吐。
袁纵在外边吹海风,还是和阿庆钓鱼,晚上时候,钓上来的几率更大一点。咸味儿裹着饵料桶里一层海腥味儿,闷闷的,楚白觉得哪里都不能呆了。
不远处有一条同样灯火辉煌的游艇,黑漆漆的海面上两艘船在这里,好歹不那么孤单了。
“没想到你居然晕船。”袁纵刚从外边下来,经过楚白的身边过去,却突然顿住身来。
“别动。”袁纵倾身捏住他的下巴,这个动作侵犯意味如此强烈楚白条件反射就要一脚把袁纵踢回去。
袁纵却没让他有这个机会,他伸出粗糙的手掌在楚白脖子和后颈上飞快的转了一圈,楚白立刻觉得火辣辣的疼起来。
本能的往后一缩,含混道,“疼。”
袁纵动作稍微一滞,含义不明的松了捏着下巴的手,退回身去,“没用防晒霜?”
楚白摇摇头,他从来没用过那个。袁纵像个真正的父亲那样又上前捏着他的胳膊看了一圈,
“海面上太阳毒,你没穿衣服,被晒伤了。”楚白后知后觉的拿手去蹭后颈,摸了半天觉得有东西,拿回手一看居然是一层脱落的皮。他有点吓愣了。
“吃完饭给你冰敷一下,一周就消了。”袁纵说的不在意其实心里紧的很,好不容易捂了这几年把那层黑皮给掉了,再晒回去就不能看了。
楚白愣愣的坐在那里,等着袁纵给他端上燕麦片和柳橙汁,之前的时候没注意,现在觉得哪个地方都痒,那勺子喝燕麦片的时候都恨不得腾出一只手来去抓后背。
好不容易挨到吃完,袁纵看他除了□□在外边的地方痒也不住的抓自己的后背,“你掀开衣服我看看。”
楚白脸色有点难看,但是架不住身上痒,被袁纵一把掀起后背来,楚白皮薄,隔着一层布料后背也被晒得通红,像刚出蒸锅的螃蟹。
楚白的脸皮自来就薄,自以为是大人的年纪被袁纵一个生人没皮没脸的拔了上衣,怎么都觉得难受,袁纵还不死心的捋了一把他的后背。楚白刚从晕船里恢复元气,当场就要炸毛了,好在袁纵即使收了手,“稍微去冲一下凉水,别用浴液,出来我给你冰敷。”
“我自己来。”楚白僵硬着身体。
“后背你自己可以?”
楚白头也不回的去浴室,袁纵隔着一层玻璃看浴帘里面人影浮动,“出来直接去卧室,沙发你趴着不方便。”
楚白直接换好了长衣出来,袁纵在卧室里等着他,楚白极少与人在密闭空间相处,更何况是时刻带着一股侵略意味的袁纵,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难受,却不得不听话趴到床上来。
“脱了。”袁纵在一旁看着他严实的上衣就有点心猿意马,却还是假装正经。楚白万般无奈,只得脱了上衣。
他极少逗留在外边的时候都是带着帽子,脸上还轻一点,脖子尤其是后颈却遭了痒,袁纵把搭在冰牛奶里的毛巾拧了一把,铺在他后颈擦拭起来,刚一碰到,楚白就叫起来,“疼。”
后颈那地方被晒掉了一层皮,连痒都感觉不到了,只有火辣辣的疼,刚刚冲水的时候水他直接就是避过去的,着来这么一下,简直就像活鱼直接扔到了煮沸的油锅里,直接把他疼的身体都弯了。
此刻楚白直接趴在床面上,没有机会看到袁纵的脸色,如果看清,说不定会当场跳起来逃走,袁纵的眼底深沉的就像一墙之隔外幽深的海,但凡经历过青春期之后就明白,那是深沉的yù_wàng。
楚白看不清,只是在袁纵堪为粗暴的擦拭下压不住疼痛不时的泄出一声说不清道不明低弱的呻’吟。
袁纵在他的后颈上用毛巾擦拭过之后拿另一块毛巾裹了碎冰块直接敷上,疼的楚白忍不住叫停,可袁纵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手法粗~暴的来回擦拭他烫红的背,胳膊上早就搭上了凉毛巾,楚白像剥了一半皮的小绵羊被束缚在床上,被袁纵堪称蹂~躏的擦拭,后背晒伤最轻,最先降下温度来,袁纵把软膏挤在手心里,揉开了,直接附上楚白娇嫩的背,袁纵毛糙的手碰上楚白的背的时候楚白已经被凉的没有知觉,袁纵的手在他背后来回游走,从肩膀到腰窝,手法变了楚白都没感觉到。
袁纵的手贪恋得沿着还没有发育成熟的脊背蛇一样游走,拂过凹陷的腰窝,有意无意的往小腹延伸,他的眼底像是积沉着整个雨季的黑云,稍有不慎就是狂风暴雨。而狂风暴雨肆虐的对象,此刻却在他的掌力下似有似无的睡过去了。
袁纵沉默的为他的脖子和脸上涂上了软膏,手臂和后颈上多涂了厚厚的一层,楚白整个人处在似睡非睡的状态里,眼睛留着一道缝隙,外界情况他都能朦胧的感觉到,可就是醒不过来,就连袁纵一直的摆弄也没能让他醒过来。
后来朦胧中袁纵离开了,他迷糊了很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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