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墨没说话。闻三爷加速抽`插的频率,手指一勾,把乳钉摘了下来。
敏感的乳`头被刺激,叶云墨忍不住呻吟出声。
“给我留个纪念吧。”闻三爷掐紧他的细腰,大力深入几下,在叶云墨的颤抖痉挛中射在他体内。
“作为交换,这是我留给你的。”闻三爷伏在他身上低笑:“我不在这段时间,可别给你男人戴绿帽子啊——除非对方是小棋。”
“那天我说我等你回来,你非但没回来,还把我骗到这儿。”
他在叶云墨耳侧轻轻呼了口热气儿:“你爽约了,我可不会。”
“我爱你,等我回来。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
说完抽出半软的性`器,脱下浴袍,轻轻披在他肩上,自己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了离开了。
急促的喘息一点点平复下来。
呼吸逐渐正常后,叶云墨才转过身,缓缓靠墙坐在地上。
也不知坐了多久,叶弈棋出现在门口,修长的影子投射进来。
叶云墨仰头看着他,“你没睡?”
……叶弈棋摇摇头,走近,蹲下,看到披着浴袍,面色绯红叶云墨,脸色一变:“都这个时候了,这个无赖居然还有心情……”
叶云墨疲惫地闭上眼:“对不起,小棋。”
“和我不用说对不起。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会支持。在我这儿,没什么能超越你的意志,所以我没有阻止你。”叶弈棋拿着电话,叹道:“但是姚叔很信任我,我不能辜负了他这份信任。所以,这个电话,我一定要打。”
叶云墨说,我懂。我放了他,也不过是为了对得起自己,问心无愧。
他站起来,拢紧浴袍,低声说:“姚叔那边,我去说,和你无关。”
叶弈棋叹息:“你觉得我可能让你这么做?”他拉住叶云墨都手,把他拽到自己怀里:“姚叔接到电话,已经知道他逃了。接下来的事,听天由命吧。”
“如果他真的逃脱,我们会怎样?”叶云墨问。
叶弈棋抱紧了他,什么都没说。
闻三爷真的跑掉后会怎么样,他们没机会知道了。
就像人生中两条分岔路,走了其中一条,另一条路上是何等风景,永远都无从得见。
因为闻三爷没能逃脱。
他死了。
k,第二局以闻三爷完败告终,马上开启第三局。
对于他们发展到目前的关系,来,我帮你们捋一捋。
闻三爷→叶云墨:我媳妇儿,喜欢,稀罕,乐意瞅。
叶云墨→闻三爷:爱恨两茫茫,问君何时滚……哦已经滚了?
闻三爷→叶弈棋:小舅子别淘气,哥夫可不敢睡你,你哥不乐意。
叶弈棋→闻三爷: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叶云墨vs叶弈棋:大写的双箭头。
某桃:你们关系咋这么混乱?这特么让我怎么写?
闻三爷唱: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lz恶搞的,别当真。
第十九章
闻三爷死了。
他们得知这个消息,已经是几天后。
姚东岳回来,叶云墨上前正要说什么,被叶弈棋拉到身后,朝姚东岳直直跪下,说对不起姚叔,是我没看住,让他逃了。您要骂要罚随意,和我哥没关系。
姚东岳神色淡漠而疲倦,向来笔挺的腰身有些佝偻。他挥挥手,说起来吧。反正人都已经死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
那天姚东岳接了电话就派人去追。拂晓时分,顺着监控发现了闻三爷的踪迹。激烈竞逐间,载着闻三爷跑路的越野车躲闪不及,一头冲破护栏,翻到山崖下。油箱爆炸,火光冲天,尸骨无存。
……死了?
叶弈棋听了这惨烈一幕,震惊得甚至忘了站起来。
姚东岳坐在那儿,也是心如槁木。
拼着一股子复仇的信念,他有了精神支柱,一刻不肯放过自己,才苦苦支撑这么多年。而今所有的目的都已经达成——闻三爷的公司倒了,人也死了,他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解脱与快意。
因为无论他做什么,又有多少人陪葬,姚曼筠也不可能复生。
更为讽刺的是,就在闻三爷的车失事后,他才得知了当年姚曼筠真正的死因。
她的确是主动自杀,而非传言所说,是被闻三爷逼死。
姚曼筠自杀前,曾给那个她深爱却负心的男人写过一封遗书。那男人吃喝嫖赌,欠了大笔的债,被高利贷追杀,情急之下说自己认识闻家的人,又拿出遗书为证。这封遗书辗转到了姚东岳手里,他才得以窥视姚曼筠当年的痛苦与挣扎。
嫁给不爱的男人,爱上毫无希望的男人,怀了他的孩子,被父亲逼迫背叛夫家……她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最终以死亡解脱。
“你们说,我这后半生的处心积虑,到头来是不是变成了一个轻描淡写的笑话?”姚东岳苦笑,自嘲。
不管这笑话好不好笑,都以闻三爷葬身崖底火海而告终。
人生唯一的目标终于实现,憋着的这股劲儿一松,他仿佛失去了生存的意义,不过是一具加速腐朽的行尸走肉。
他神色恹恹,叹了口气,说先这样吧。我很累,有空再说。
姚东岳离开了。叶弈棋好久才缓过神儿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叶云墨。
叶云墨低着头垂着眼,神态平和,瞧不出悲喜。
他周身的灰尘仿佛随时间一起静止,随晨光一起漂浮。
叶弈棋忐忑不安地他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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