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蛮。
他的身体很干净,是在性事结束后又被霍以翎清洗了一次。但是皮肤上有吻痕跟啮痕,肿胀后穴的疼痛也是真的。所以,昨晚,他是真的被霍以翎弄坏掉了。迅速逃离现场的他根本不容自己多想地慌张离开,直奔自己的寓所。一路上,他想的全是他需要从霍以翎身边逃开,好好地躲起来。
倒在家中沙发上的男人因为疲劳而昏昏欲睡,合上眼那刻,他觉得这一切是梦,只是梦而已,就那么在潜意识里自我安慰着睡过去了。
再次醒过来,屋外的天已黑。儿子萧唯盛并未回到家中,电话录音里有一通医院催缴他去缴付他岳母本季度在综合病院医疗费的电话。是下午两点打来的,他睡得太熟,根本没有听到电话响。
「唯唯……唯唯,你回来了吗?」他在屋子里找了一遍,「唯唯……」打开儿子的卧室,都没有看到萧唯盛,现在天都黑了,放学后的小孩子怎么还没到家。
他立刻慌乱起来。匆忙下楼去拦了辆计程车,去学校找人。但是小学校的大门早就关了,门前空无一人。
微暗夜色里,萧溱眼神空洞地盯住学校所在的那排城市建筑,不晓得该怎么办。拿起手机一个个亲戚朋友打过去,都得不到消息。并且,亲戚朋友们在接到他的电话后,都很惊讶萧溱怎么打电话来了。平时,在大公司做秘书的他可是忙得一点社交时间都没有的。就算逢年过节也很难看到他。
萧溱木讷地赔笑着问:「请问唯唯是去你们哪里了吗?」得到的回答都是:「没有耶。」
沉重挂断电话,萧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几条街,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很想哭出来。可是,五年都没哭过了。除开昨晚在霍以翎的怀抱中,他五年没有掉过眼泪了。
走到一家超市门口,看到上面的时令购物讯息,他想起来今天是周一,走进去买了两包零食,再出来时,接到了陌生电话。
「请问是萧溱萧先生吗?我是柏杰诊所的牙医蒋柏,你儿子萧唯盛在我的诊所睡着了。如果你今天工作还是很忙的话,我可以带他回家去跟我一起睡。重点是……你相信我,可以把他交给我照顾一晚上吗?」听筒里传来的温软话语立刻安抚萧溱紧张的神经。「谢谢你。我、我现在已经下班了,我可以马上过来接他。」
「好的。那我等你来。」
二十分钟后,萧溱赶过去的时候,城市街灯已经全亮,萧唯盛躺在牙医诊所一张闲置的小病床上酣睡。蒋柏安静地在办公桌的荧光台灯下看医书,等他来接人。
察见萧溱脸上的惊慌神色,蒋柏立刻起身道歉:「对不起……本来是想提前跟你说一声的,但是唯唯说就算他真的晚回去,你也不会发现,因为你每天都半夜才回家。」
而且,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七岁的萧唯盛目前处于校正牙齿的年龄,经常来这间柏杰诊所看牙,慢慢地就跟这位长相秀美、脾性温和的男牙医做起了朋友,时常在这里逗留到天黑。
今天,放学后,他在蒋柏这里写作业,写着写着就睡着了。并不晓得萧溱在这特别的旷工的一天,会因为发现他没有按时归家而惊慌得暴走。
「我……我这个爸爸是不是做得太差劲了?」萧溱喉咙干涩地问。
「怎么会。」蒋柏温和地笑答。「你是什么样的爸爸,唯唯他明白的。」
萧唯盛听到说话声音,从睡梦中坐了起来。惊喜地见到自己的父亲来了,乐得合不拢嘴:「爸~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回家。」
「太好了。我马上就可以走了。」萧唯盛立刻跳下床,风风火火地收拾自己的书本、,活蹦乱跳地跳到父亲身边。
两父子跟蒋柏告过别后,就离开了诊所。走在昏黄街灯下,萧溱沉默许久,低头对自己的儿子轻声道:「唯唯,对不起。」
「干嘛这样说……」七岁的小孩一时困惑地不能理解。
「因为,我总是没能陪在你身边。」萧溱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做得很失败。
「可是我一直被你装在了心里面。」七岁的男孩抬起脸,望着父亲憔悴的眼睛,懂事地说。
「我……」萧溱深深为他说出的话动容。
「不是吗?不管出门去哪里,你总是知道给我买小熊饼、巧克力豆,牛肉干这些。」萧溱手里的超市购物袋几乎全部是买给小孩子的东西。「也不像其他人的爸爸那么凶,从来都没有骂过我跟打过我。」
「爸爸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凶你呢。」萧溱驻足,伸手抚摸儿子的脸颊。
「我们回去吧。」萧唯盛鼓着勇气牵起了男人的大手,笑道,「以后不要再担心我,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今天我不知道你会这么早下班,才忘记告诉你我在蒋医生那里。」
「真的吗?」
「当然。」走出几步后,「欸……为什么爸爸今天走路那么慢?」观察力超旺盛的小孩子问起来。
「因、因为……」萧溱如遭闪电般地惊恐。因为昨夜自己喝醉酒,被别的男人疯狂性侵犯了,纵欲到无以复加。
「因为工作太累?对不对?」不等萧溱回答,萧唯盛自己又擅作主张地问了,问完还机灵地鼓励他。「等我长大了,再这样一起出门的时候,我就背下班的爸爸回家。」
「可以吗?」
「嗯,再远的路我都会背。」萧唯盛笃定地说。
跟儿子一起牵手走回家去的路上,萧溱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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