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穴眼,大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粉嫩的肉粒也在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后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耸立了起来,看的秦五一阵口干舌燥。
听到秦五的话后,温牧灼也不扭捏,两手掰着大腿根将ròu_dòng拉的更开,浑身上下泛着骚气,道:“想要哥哥的大ròu_bàng狠狠的操我,还想让哥哥吃我的奶子。”
温牧灼的诚实彻底点燃了秦五的欲火,只听他一个挺身,随后,用从未有过的速度操干着温牧灼的pì_yǎn,狭小的柴房内接连不断的想起频率极快的“啪啪”声。
xiǎo_xué附近都泛起了白沫,秦五爽的恨不得每次进入都将囊袋一齐塞进去。
“啊……顶到穴心了,另一边……另一边奶头也要……好舒服,哥哥再用力……”
温牧灼完全凭本能làng_jiào着,脚趾蜷缩,pì_yǎn周围被撞得一片通红。
这次性事直至持续到黄昏才算罢。
彼时的温牧灼已经快被操坏了。
肉粉色的玉茎再也站不起来,却仍不断的往外吐着淫液,pì_yǎn被草开了两指宽的洞,里头的骚水混杂着子孙液涌涌向外流出,甚至于干到最后,温牧灼没憋住,拉在了草垛上。
当晚,还是外出一天的温牧庭回府后,在府里转了一圈儿没找到人,前来寻时,才将被操的不省人事的宝贝弟弟带回了房。
作者有话说:
☆、【030】陈月儿
第三十章
经上次一折腾,温牧灼自然又在床上躺了几天。
这几天温牧庭有气无处出,只能将秦五关进了地窖,一天只送一餐,然而在温牧灼能下床跑跳后,怕弟弟再偷偷溜进地窖找人回头受了风寒,又咬牙将人放了出来,并且在厢房安置了一处简单的房间,可谓仁至义尽。
这天,风和日丽,冬日午后的暖阳照的人发酥,就在温牧庭打算再走一趟陈家重新商讨娶妻事宜的时候,陈月儿竟然主动登门来访。
碍于他将来温家三少奶奶的身份,纵使嚣张跋扈惯了七娘见了他也不得不低下半个头,家中上上下下的女眷都赶在温牧庭来之前拉着人刻意讨好亲近。
以是,温牧庭来时,见到的就是自己未婚妻被一屋子的女人围在当中。
“月儿。”
温牧庭一声轻唤,陈月儿忙起身,眼睛里只剩了对方一人。
“温郎!”
见状,七娘打趣道:“瞧瞧我们月儿,见了牧庭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得了,咱姐妹们也都别在这儿碍眼了,快给人腾地方。”
七娘一声令下,诸人纷纷起身,跟温牧庭打了招呼后,窸窸窣窣的离开了。
人都走光了,温牧庭去关上了房门,回身再看向陈月儿,欣喜道:“你怎突然来了?提前也不差人给我捎个信。”
陈月儿揉了揉笑的发僵的脸颊,道:“刚好去姑母家拜年,路过此地就来坐坐。灼儿呢?怎不见他?我带了点心呢。”
提前温牧灼,温牧庭便一个头两个大,长叹一口气。
陈月儿见情况不对,关切道:“怎了?是不是家中发生了何许变故?”
温牧庭闻言,坐到座椅上,陈月儿主动上前帮他揉捏肩膀,放一下手,便蹙眉道:“没听人说温家最近有事啊,怎的累成这样?”
温牧庭呷口茶,方才道:“此事说来话长,还要从绑架你的那匪人说起。”
陈月儿一愣:“他如何?我听爹说你已经将人绑了,没有送官法办吗?”
温牧庭想了想,觉得此事不该瞒着陈月儿,便从头到尾将始末道与他听,说到最后,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道:“我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办了。若是灼儿真狠心跟了那土匪,你说我能拿他怎么办?”
陈月儿听罢,分析道:“所以他开始该不会以为我是要跟灼儿成亲,才将我掳了去吧?”
温牧庭点点头:“应当如此。”
陈月儿哭笑不得道:“也是个痴情人。罢了,你且无需管我,先问清灼儿到底是怎么想的为重。我爹那边我会替你解释的。”
温牧庭抬手握住陈月儿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内疚道:“好月儿,谢谢你,不然我当真不该如何取舍。”
陈月儿笑笑,温牧庭忽的想到什么,正色问道:“对了,那匪人是如何悉知你身上秘密的?”
陈月儿道:“我当时与他争执,不小心用来垫胸的东西掉了,正怕他对我欲行不轨,便主动交代了些。不过那人态度虽恶劣,行为却端正,也并未伤我分毫。”
温牧庭点点头,对秦五稍稍有所改观,不过一想到他将温牧灼折腾成那副样子,不免又恨得牙根痒。
作者有话说:
☆、【031】做个决定
第三十一章
温牧庭和陈月儿交谈半天后,对方给了个法子,道:“塞不如疏,这事儿说到底还是要灼儿自己做主。你这当兄长的能管得了他一时管不了他一世。只要灼儿开心不就结了?”
温牧庭闻言,虽然有些不甘心就这样把弟弟交了出去,却再也找不到别的法子了。
送走了陈月儿,他片刻不耽误的去找温牧灼,见对方不在卧房,连想都没想就去了秦五那儿,还没进院儿,隔着老远就听见温牧灼笑得开心的声音。
温牧庭闻声,心情也跟着明朗了不少,推门而入,只见温牧灼正蹲在院子里捉兔子。
“哥哥!”
见到来人,温牧灼放下那只肥嘟嘟的兔子跑了过去。
温牧庭见其手指都冻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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